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我用家产换娇妻>第57章 与人做妾

  秦凌的手悬在空中,许久才搁在床榻上。她在心里不停的说服自己,这是自己的妹妹,方才不是还给她洗过澡吗,什么样子没见过,不就是趴在自己身上吗。秦凌这样想着后背却渗出了细细的汗水,随着汗水的不断涌出,凝聚成了豆大的珠子,终从她的背部滑落,她才惊觉自己有多么的紧张。

  垂眸看着怀里睡的宛如婴儿般睡的安然的曾初雪,秦凌回想方才的吻,心中就有些窃喜。幸亏她喝醉了身边的人是她,但是很快她就开心厌恶自己,自己何时对曾初雪竟怀有不良的心思了?

  秦凌收回目光,调整呼吸后,轻轻将曾初雪的腿从她的腰上拿下来。又小心的把放在她臂膀下的手臂也挪开,下了床后仓皇的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翌日天还未亮,江星辰便醒来了,回想昨晚被萧景音吃干抹净,自己却毫无还手的机会。在萧景音折腾的她浑身酸软后,她便计划着今日早早醒来...可她醒来睁眼之时,却看到萧景音正微笑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下一刻她在想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距离用早膳还有一个时辰,江星辰在几次呢喃的求饶后,萧景音终于放过了她。

  萧景音每日为她梳洗更衣已然成了习惯,江星辰也享受着这样的待遇。从前许多事情也都是自己做的,虽有秦凌在,但也不是事事都为她做的。而萧景音每次为江星辰束玉带时,江星辰都会故意趴伏在萧景音的柔肩上,借机蹭一蹭美人的香颈。

  而今日江星辰再次伏在萧景音的柔肩时,萧景音却把她推了回去,江星辰像个大孩子一样,不满的看着萧景音,萧景音滚动了喉咙,解释道:“你这样,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虽是男装的江星辰,但也止不住萧景音的遐想。床上散落泉发柔丝,女儿姿态的江星辰,皓齿明眸,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一副任君采撷的可人乖巧的模样。萧景音很大方的承认自己贪念她的美色,江星辰对她有过分的亲昵动作她都会忍不住往哪方面想...是以她此前已经忍了很久了。

  江星辰闻言,立时站直了身子,也不在委屈了。将手附在自己的玉带上,忙不迭的道:“我自己,我自己来。”

  她可不想在躺回床上了任君采撷了。

  萧景音眯眼故意问道:“怎么,这么不情愿被我伺候。”伺候二字加重了语气。

  江星辰麻利的束好玉带,抬眸。讨好道:“怎么会,是我不想累着阿音。”

  接着又道:“我来为阿音画眉吧。”

  萧景音坐在铜镜前,江星辰仔细的给萧景音描摹着眉形,略施粉黛后的萧景音与素颜时的样子无甚差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眉宇间的华贵气质更添了一层光艳。花容月貌,秀色可餐,江星辰看着铜镜中的萧景音,手里的眉笔不知何时落在了妆案上,她从后拥住了萧景音,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萧景音的脖颈处,贪婪的吮吸起了只属于她的美人。听着喉间溢出动听的音符,江星辰抬起头,眼里染满了情丨欲,将铜镜前的美人抱了起来,又回到了榻上。

  曾初雪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不着一物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着实被吓了一跳。她仔细回想着昨夜,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片段,秦凌将她抱回来,沐浴后她便躺下了。

  曾初雪捂着脸,寻了衣物,下了床。都没敢去找秦凌用早膳。

  而秦凌也没有闲着,曾新一早便来了驸马府,秦凌还未穿衣他便闯了进去。那一刻她后悔交代下人让曾新随时可以进入驸马府来看曾初雪了。

  曾新站在屏风外,腹诽道:都是大男人至于这么生气吗,看到又如何,又不是没穿衣。

  秦凌穿好外袍,束好玉带,黑着脸走出了内室。曾新见她出来,直奔话题道:“我与家父家母商议了,他们都同意初雪嫁给你。”

  见秦凌蹙眉不悦,曾新又补充道:“一个姑娘家的清白都给了你,又与你有肌肤之亲,你一个大男人怎得如此没有担当。难道要我妹妹嫁与别人做妾不成!”

  秦凌冷眸一转,似有寒光射出看向曾新,她的脸更黑了,她的雪儿如何要与别人做妾?

  秦凌冷言道:“不嫁给我,就要与别人做妾,这是什么道理?”

  曾新气道:“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妹妹与不清不楚,你不娶她,不做妾谁愿意娶?”

  秦凌怔住,他人是如何知道的?

  曾新见她质疑,不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昨日是不是带我妹妹去了九鼎楼?是不是深夜才归?是不是把她灌醉了抱着回来的?还有初雪第一次到驸马府那晚,你们--”

  一连串的发问,让秦凌头皮紧了起来,她以为喂药之事也只有他们几人知晓,不会传出去,心里也笃定曾新不敢乱说。但昨日之事却有其事,而曾初雪第一次来驸马府她也确实宿在了她房内,她想起了那日天不亮她便出去了,是有几名婢女看到过。但他们去九鼎楼除了府内的饲养马匹的下人...秦凌知道了定是府中有人看见传出去的。可现在去追问谁传出去的已经没了意义。

  秦凌还是板着脸道:“我与令妹清清白白。”

  曾新见她软硬不吃,气结。甩袖夺门而出,到了院门口拐弯又去了曾初雪的院子。曾初雪正在用膳,见曾新来了,起身道:“哥哥来了,今日厨房做的抓炒里脊不错,坐下与我一起尝尝吧。”

  一旁的婢女为曾新添置了新碗筷,曾新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饭毕,曾初雪看着曾新欲言又止,曾初雪见他有话说,支走了婢女,她道:“哥哥有事便说吧。”

  曾新一股脑全说了,问她是否喜欢秦凌,可有意嫁给她,曾初雪脸上的红晕已然说明了一切。曾新气恼道:“我与她说了许久,她就是不肯答应。”曾新说这话像做生意般与人讨价还价,没有答应。

  京城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江家大公子江秦凌道德败坏,空有一身本领,却是个玩弄姑娘的好手,将的曾家姑娘灌醉了抱走,指不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曾初雪听了曾新的叙述,笑着道:“哥哥莫生气,她会答应的。”

  曾初雪想得到秦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喜欢秦凌。大概从她第一次见她便喜欢上了,不然她也不会一直缠着她。后来当她看出秦凌有意避开她时,她正好又恢复了记忆,便用亲情做掩盖,继续做些故意让人误会,又满足自己想要靠近她的事情。她就不信秦凌是铁打的不会对她动心。

  一个月后,江星辰到大理寺上任,任职大理寺少卿。顾行让她先熟悉熟悉流程,看一看一些往年的卷宗。江星辰适应的也快,没几日便开始帮顾行处理一些小的卷宗案件。效率也极快,且无误判。

  江星辰放了值后,回到府中还能教萧景音处理一些江家生意上的事情,萧景音也学着开始接替处理江家一些营销开支,好让江星辰能安心的在大理寺办案。江星辰盘算着在京城待个几年便可辞官回嘉陵。

  曾新连着许多日子没有在去缠着秦凌,曾初雪依旧如从前般与秦凌亲近,只是那日后的一晚,曾初雪在去她的房里时,秦凌让她回自己的房睡,还道是为她好。

  曾初雪自然有她的法子,第二晚她便装头疼,她说不想让人知道她有这毛病,让秦凌给她揉一揉缓解着才能睡着。还道是小时候在雪天时留下的病根,天一冷便会头疼,而现下已入深秋,早晚确实是冷了一些。秦凌自知理亏,若不是她当年冰天雪地的将她放在路旁,也不会让她有头疼的疾病。她让曾初雪待在房内,她夜里会去给她缓解头疾。只是等曾初雪睡着后,她便会偷偷回了自己的院子。

  饶是这样,曾初雪也已经很满意了,欲速则不达。

  从秦凌欲盖拟彰有意的避开与她有肌肤上的肢体接触时,她便笃定秦凌心中是有她的。而秦凌这些日子一直处于自我排斥与厌恶的状态中,她觉得自己居然对自己养的孩子怀有别样的心思,无比的肮脏。她每晚回去后便开始写清心咒,直到天亮。

  忽有一日,曾新来找她,要与她比试,若她赢了便可不娶曾初雪,若她输了就必须要娶。

  秦凌不愿与他胡搅蛮缠,曾新却不打招呼直接上手。秦凌被迫与他在院子里打了起来,开始秦凌一直都处于防守状态。

  曾新啐道:“是个男人就好好与我打一场,窝窝囊囊的,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还拜了真人为师,我看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教出你这么个有色心没担当的怂货。”

  秦凌脸色微变,她虽不是男人,但也有她的傲气,哪里就窝窝囊囊的了。还有她居然敢诋毁她的师父,秦凌眼神便的冷冽起来,开始进攻,招数变幻莫测,曾新见她认真对待起来了,嗤笑道:“还挺有脾气。”

  二人在院子里大打出手,惊动了下人们前来观看,萧景音也自然知道了。曾初雪与她一起劝阻,二人却已经打红了眼,萧景音见气氛不对,便让人去大理寺把江星辰喊了回来。江星辰回来之时,二人已经分出了胜负。

  曾新被秦凌打的鼻青脸肿,很不服气的捂着脸道:“今日输给你是我曾新技不如人,来日定将讨回。”说完便拉着人群中的曾初雪往府外走。曾初雪被半拖着极其不情愿的走了几步,秦凌快步过去拦住了她们去路,冷声道:“放开她。”

  曾新讥讽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你都不想娶我妹妹了,还阻拦她嫁人,这又是何意?”

  萧景音见状遣散了下人,走过去,询问道:“初雪姑娘要嫁人了?”

  曾新抱拳行了礼回道:“家父已经决定给初雪找个人家,只等她回去选个吉日便过门。”

  江星辰听到曾初雪要嫁人,心中一紧,这不是要了她阿姐的命吗。她虽不知她二人进展如何了,但看的出来二人都是互相有意。会不会是曾新见阿姐不答应,信口胡诌。

  江星辰试探的问道:“不知曾姑娘嫁得哪家的公子?”

  曾新苦笑道:“什么公子,与人做妾罢了。”嫁得不是门当户对的公子,而是已有妻妾,扩展后院之人。

  秦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萧景音闻言楞道:“曾家也是,为何要委屈曾姑娘与人做妾?”

  曾新恼火道:“这要问问江家的大公子了”

  秦凌眼神变的躲闪,低眸不语。江星辰与萧景音最近也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言论,他们也只能交代下人不得乱说。可京城的人,人均一张嘴,江家又是出了名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

  萧景音与江星辰也没法子,眼睁睁的看着曾新将人带走,再怎么想拦下,她们也没有理由阻止人家姑娘嫁人呀。

  秦凌把自己关在房里,脑海中一直浮现曾初雪被拉走的时的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是在怨恨她吗?

  夜里,江星辰敲门,在门外等了许久,秦凌才开门。开门见到秦凌一副颓丧的模样,她对江星辰苦笑道:“星辰,我是不是做错了?”错在没有答应娶曾初雪。

  江星辰抿唇,将秦凌拥入怀里。心疼道:“阿姐,若是你喜欢初雪,我现在就去将她带回来。”

  秦凌摇了摇头,过了一会道:“她自婴孩时期就在我身边养着,虽过了这么些年,可我依然把她当自己的孩子。”

  江星辰明白了她心中的纠结,是过不去养育过曾初雪这个坎。江星辰箍住秦凌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道:“我也是阿姐照顾大的,阿姐觉得我与初雪有何不同?”

  秦凌看了她一会道:“你是我的妹妹。”

  江星辰又问道:“我与初雪一般大,那初雪在阿姐眼里又是什么身份呢?”

  秦凌眨眨眼,是啊,一般大小为何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妹妹呢。

  秦凌还是叹息了一声道:“你与她还是不同的。”在她心里,曾初雪不仅是她的妹妹也是她的孩子。

  江星辰笑着道:“如何不同?是我在五岁时你开始照顾,她是婴儿时被你照顾吗?”

  同样的照顾,难道还分年龄段吗?

  秦凌垂下眸子,思忖了一会又道:“我与她都是女子。”

  江星辰笑的更甚了,她道:“我与阿音不也是。”

  秦凌苦笑道:“她现在要嫁人了。”

  江星辰皱眉叹息了一声道:“是啊,她要嫁人了,还是与人做妾。阿姐不想知道她嫁的人,人品如何?家中主母又是否和善?你真的愿意她嫁给别人做妾吗?”

  一语惊醒,秦凌不想她做妾,她若嫁得一个好郎君她也就认命了。

  秦凌奔向后院,牵出一匹日行千里汗血宝马,连夜追去了。即便他不能娶,她也不能让她的姑娘与人做妾,况且她都不知道她嫁的何人。

  曾府宅院距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秦凌到后,毫不费力的便知道曾府的位置。她没有直接登门,她想曾家人此刻最不想见的人便是她吧。

  秦凌打探到曾初雪要嫁的人是本地的一位富商,家中也是半个书香之家。只是年龄大了些,已经三十多了。秦凌去了最近的江家商铺,差了几个伙计去四处打探这家人的人品。不打探还好,一打探把秦凌气的半死。

  曾家是疯了吗,这富商已经有了六个妾室,且家中主母泼辣蛮横,因无所出,无奈才给这位富商娶了这么多的妾,富商也是靠这家主母的母家才发达的,对家中主母唯命是从。曾初雪若是嫁过去,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秦凌当即决定夜里去寻曾初雪,劝说她不要嫁。

  夜深人静之时,秦凌翻了曾府的院墙,曾府不大,但也让秦凌寻了许久。她顺着长廊七拐八拐,避开府内的巡守的下人,终于在府宅的深处,极为别致的小院内看到的曾初雪,应该说是听到了。

  小院内,曾初雪摔砸东西,哭嚷:“要嫁你们嫁,我不嫁,我死也不嫁。”

  秦凌见门口守着两名丫鬟,门也上了锁,她把两名丫鬟打晕后,撬开了门锁,开门之时,险些被飞来的物品砸中,曾初雪嘴里还哭喊着:“我不嫁,出去!”

  待看清来人是秦凌后,曾初雪哭的更厉害了。梨花带雨的模样,秦凌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嘴里自责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让雪儿受苦了。”

  曾初雪哭的时间久了,停住哭声,却止不住抽泣,呜咽的问道:“你怎么会过来?”

  秦凌看着她傻傻的模样,柔声道:“我来带你走。”

  曾初雪看了看她疑惑道:“你带我走?私奔吗?”

  秦凌尴尬的笑了笑道:“不是私奔,我带去别的地方生活,我会将你安置好的。”

  这是她一路来时想的最为稳妥的办法。

  私奔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她们又不是爱人怎么能说是私奔呢。

  曾初雪急道:“不行!”

  秦凌疑惑道:“为何不行,你不是不想嫁?”

  曾初雪解释道:“我是不想嫁,可我与你走了,曾家的名声怎么办?”

  秦凌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曾家的名声。

  曾初雪又继续道:“他们养育了我十年,我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走了,他们该多寒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秦凌急道:“难道你要嫁给那个三十多岁的人做妾吗?他家中可是有六个妾室了!”

  曾初雪咬住了下唇,眼中的泪水又滚了出来,看着秦凌委屈道:“你又不能娶我,他们就认定了我与你有、有那种事情,嫁给谁做妾都是一样的。”

  就在秦凌还想说服曾初雪跟她走的时候,曾新疾步进来了。他脸上的伤还没有消退,见到秦凌,恶狠狠的道:“你来做什么,嫌我妹妹的名声还不够难听吗?还是来看我曾家笑话的?”

  秦凌沉下脸,将曾初雪挡在了身后,冷声道:“我来带她走。”

  曾新冷哼一声道:“你凭什么带她走?”

  秦凌抿住唇,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用什么身份带她走?说她养过她五年?

  曾新蹙起眉,讥讽道:“江公子,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求你娶的时候你不娶,如今深夜潜入我曾府,又说要带她走。”

  秦凌脸上又沉了几度,本就不善言辞的她,被曾新堵的哑口无言。

  曾新冷笑一声,旋即严肃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再与你一次机会,初雪你娶还是不娶!”

  曾初雪站在一旁,没有等到秦凌的答案,曾新气的攥住拳头想要打秦凌,被曾初雪喝住道:“哥!”

  秦凌回头看向曾初雪,曾初雪脸上的泪一行一行的滑落,说不出的伤心与失望。曾初雪目光看向秦凌的那一刻,秦凌忽觉心头有东西惯穿进入,一度让她不能呼吸。

  等了半响秦凌都没有回答,曾新胸膛起伏,气的声音高了几分道:“既然你不想娶--”

  “我娶。”是不甘心曾初雪嫁别人做妾,是自己内心驱使,是心疼做出的决定,而心疼占据了绝大部分。

  曾初雪与曾新同时愣住,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秦凌又重复了一遍:“我娶。”

  与其让曾初雪嫁给别人做妾,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的身边。即保全了曾府的名声,也让曾初雪免受那些白眼与做妾的苦。反正她这辈子是不嫁的,若曾初雪日后寻得了心爱之人,她也可以帮她换一个身份重新生活。

  说完回身看向曾初雪。

  连日来奔波,唇上也因缺水和焦急,蜕了一层干皮,她伸出舌尖润了一下唇,声音温柔且坚定的问道:“你可愿意嫁我,做我江秦凌的妻子?”

  她不确定曾初雪是否会答应嫁与她一女子为妻,虽是权宜之计但也应该问一问她的意见。

  曾初雪控制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其滚落,可在点头的瞬间,泪水还是滴落了出来。秦凌笑着伸手将她的泪拭去,柔声道:“别哭,等我来娶你。”

  秦凌转过身,拱手对曾新道:“三日后,我会让人将聘礼送入府中。有些仓促,若有缺少的地方,我在让人加倍补上。还劳烦曾公子与伯父伯母说清,将令妹与人做妾的婚事退掉。若那家人不肯作罢,我来解决。”字字清晰,透着秦凌的重视与迫不及待。

  三日后,收到飞鸽传书的江星辰也带着媒人来到了曾家。她也已经飞信与江远鸣了,信中说道其中的经过,曾初雪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如今此情形,秦凌娶曾初雪是最好的结果。

  她对秦凌要娶曾初雪一事,一点都不意外,收到秦凌的信便忙着置办聘礼。时间仓促,但江星辰也将聘礼置办的妥妥当当,且十分的丰厚。仅盛载白银的箱子便排出了曾府的大院外,更别提其他的奇珍异宝,布匹珍馐了。

  江星辰将聘礼的礼单交给曾家的管事,和秦凌一起去了正厅拜见曾父曾母,江星辰与秦凌站在厅前彬彬有礼道:“家兄能娶得初雪姑娘为妻,是我江家的荣幸。”

  曾父曾母见一表人才的江星辰,满眼笑意道:“贤侄快坐。”

  秦凌则在一旁不吱声,曾父见这闷葫芦气不打一处来。虽长相气质出众,但奈何整日板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可自己的闺女喜欢能怎么办,看在她对自己家姑娘还不错的份上,也不与她计较。

  江星辰见秦凌不说话,轻咳了一声,拽了她的衣袖小声道:“叫人。”

  秦凌闻言,抬起头,看着堂上端坐的曾父曾母,行礼后,清朗的嗓音道:“伯父,伯母。”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可秦凌从未对他们笑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会笑呢。

  曾父还算满意的点点头道:“坐。”

  江星辰将秦凌与曾初雪合完的八字交给曾父道:“下月初八是良辰吉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婚礼时间也足够。”

  曾父道:“我曾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但也是世代。礼数,绝不可少。”

  江星辰连忙答应道:“礼数自然不会少,婚礼由我与我家夫人亲自置办。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礼仪也会按照正统规矩来的,绝不会委屈了初雪姑娘。”

  曾父闻言,眼角的皱纹加深,曾母也连连点头。曾新则坐在一旁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撵着茶叶,时不时的瞥秦凌一眼。因嘴上有伤,被茶水烫到,嘶了一声后,将茶盏放下。看他们谈的差不多了,起身对秦凌道:“我妹妹要见你。”

  秦凌跟着曾新去了曾府的深院处,夜里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周围的景象。现在进来后发现,这里的打造的与曾初雪本人极为相和。藤条缠绕的木质秋千,水池中的胖肚花鱼,还有廊下她碾药用的脚碾,窗台下还有一棵一人多高的梅花树。半孩子气与半成熟景致。

  秋千,秦凌想着回去也要给她做一个。

  曾新推开门后,站在门旁,扬了扬下巴道:“进去吧,初雪在里面等着你呢。”

  秦凌进去后,却不见曾初雪人影。她抬步又往里走了走,绕过屏风走到内间后,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曾初雪下身穿着粉色衣裙,清绿色的上衣,腰间束着淡粉的襟带,秀发垂落身后及腰位置。映入秦凌的眼中,眼眸中一瞬恍惚的迷离,被她垂眸遮掩了过去。曾初雪杏弯弯,牵住她的衣袖道:“我好想你。”不等秦凌回应旋即拥进她的怀中。

  秦凌抱着她稳住了身形,喉间不着痕迹的滚动一瞬,淡淡的道:“嗯。”

  曾初雪不甚满意她的回答,牵起她修长的手指,引到床榻旁,将她轻轻推倒后,趴在了她的身上喃喃道:“快些来娶我。”

  秦凌闻言,轻轻的嗯了一声,曾初雪趴在她的身上,听到她胸腔处闷闷的嗯声。她抬起头,两手掌按住了秦凌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看着眼底下的人,朗目疏眉,温雅俊美,一身墨绿色的交领锦袍衬的皮肤更加的白皙。曾初雪眼眸中闪着灼灼的光,她想要亲吻身下的人,可片刻她便挪开了眼,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把自己当成赌注,赌她在秦凌心中的位置,她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愉快。

  曾新:“脸肿的值了。”

  江星辰:“我去准备婚礼了。”

  萧景音:“夫人辛苦了,还是我来吧。”

  江星辰:“...”

  曾初雪:“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