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挺稳定的,不知道灿夜兄,你法力怎样了。”西门也穿着军装,看着比自己矮一个肩膀的乐悦反手就是把坐在地上的灿夜拎起。
“还可以。”灿夜被西门琰这么一拎,有点分不清南北。
“别逞强,之前你们都被伤了,不知道伤口愈合了没,这里就先由我来守着。”乐悦此时的动作,与凌天凤站在破损结界时的动作重合,让西门琰怀疑,乐悦就是凌天凤,凌天凤就是乐悦。
乐悦
“那你,怎么办?”灿夜这时又被西门琰抓着。
“乐悦都说了,让我们休息,再不走,是想找死啊。”西门琰把灿夜抓着到一旁,小声道。
“西门,你这力太大了,我怕我和你在一起,你一耳光扇过来,我就没命了。”灿夜揉了揉被西门琰抓疼的肩膀。
突然间,响起了虎啸,敌来了!!!
西门琰二话不说,捏了个传送诀,就把他和灿夜送到乐悦附近。
“这么快就来了。”灿夜咬着下唇,看着面前那枯萎的花草,握紧了手中蓝色的折扇。
“这批,是可以媲美我们的精英部队,不要轻敌。”乐悦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乐悦,你的药还够吗?”灿夜将折扇打开后往空中一甩,形成一个结界,笼罩着北门。
“不用你管。”乐悦手上的铁戟正明晃晃的闪着黑色的光,还有黑色的液体往下滴。
“它们的主力在北门,还不快发讯号!”西门琰看着城墙下的乐悦,被恶心的怪物包围着,她的军装上也尽是恶心的东西。
“乐悦,撑住,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灿夜从城墙上面跃下,与乐悦一起面对这些怪物。
“我这个,最不喜欢欺骗,向来说话算话,倒是灿夜哥,你别把这事当儿戏。”乐悦那张极美的脸被血污称的很是娇艳。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灿夜突然搂住她的腰,往一边倒。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乐悦铁戟一挥,黑色的液体溅到他们俩的身上。
“我对天发誓,永生永世只娶西门乐悦一人。”灿夜扶起乐悦后,还不忘哄哄她。
“你们两个,是打仗还是谈情说爱?”西门琰看不下去了,也下城墙。
“没有的事,你下来干嘛。”俩人同时说这句话,四目相对,不禁红了脸。
可怜了西门琰,他这电灯泡当的,太惨了。
“这是主力,怕你们挡不住,我也下来了。”西门琰不看他们俩,手中的长刀如同有灵气一样,操控自己砍人。
“你还是上去吧,这有我护着乐悦,除非我死……谁也别想伤她。”灿夜手中多了一把折扇。
西门琰只得回城墙上,他却不知道,这一回,再见乐悦和灿夜时,只有两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西门琰的鼻子很是难受,乐悦可是他唯一的妹妹,家中只有乐悦懂他,可那一次,因为自己回到城墙之上,却再也见不到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
“阿琰,你怎么了?”西门琰回过神,正好对上令狐肆温柔的双目。
“没什么,只不过是些陈年老事罢了。”西门琰微微偏了下目光。
“是昨晚没睡好吗?要不要我背你。”令狐肆依旧温柔地看着他。
“……”西门琰没有答话,令狐肆就当他同意了,把他背在背上。
“如果没猜错,昨晚那条蛇是他的半身,另外半身还活着。”凌天凤从袖中拿出一颗糖,含住口里,让甜味在舌尖绽放。
报仇
“还有半边?”逍遥勒听到,发觉腿已软而无力,差点倒地上去了。
“你以为我怎么战败的,刚刚我才想起来,打败我的不是青蛇,是黑蛇。”凌天凤这话说得不快,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逍遥勒都有想死的心了,他只是个读书人,根本不会法术,更不会像凌天凤那样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