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乾元信息素通过坤泽的腺囊涌入血液, 与坤泽血液中沸腾的信息素相汇合,交.融。
云意痴迷地舔吮着女人的腺体,脑海中同时出现了一道信息。
乾元可通过咬破腺体, 注入信息素来达到临时标记坤泽的目的, 效果可持续一周, 一旦二者的信息素在血液中融合,便如同火山燎原,坤泽会不由自主地战栗,颤抖, 同时次腺体释放出大量坤血和潮水, 刺激大脑,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
高等级坤泽的腺体则会被刺激地分泌出更多信息素,更加渴望乾元的信息素。直到腺体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分泌,才会停止。
可这时候,云意已经被身体里蓄积的乾元信息素释放出去的感觉所淹没,鼻息间尽是交织在一起的桂花香和墨香, 让人更加沉迷。
她根本无法停止, 彻底陷入了燎原状态, 狂躁凶猛,无法控制信息素, 甚至神志不清, 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只仪仗下意识的行为。
她搂抱着女人, 女人则双腿勾在她腰上, 抵着桌沿。
明明是个很温情的氛围, 而她却发怒般地一次次让玉箫向前冲打, 仿佛打在了桌沿上,发出清脆声响,随后又猛地吻住了女人,迅速吮吸着。
尧华则似乎还沉浸在方才乾元信息素涌入血液和坤泽汹涌的信息素汇合时,次腺体一波波落出信息素,仿佛脑海里闪过一道雷电,吓得她一颤,接着便有细雨落到了书桌前的地板上。
她后颈的腺体再次开始发热,产生源源不断的信息素,叫她这病弱的身子仿佛发烧一般。
想咳嗽,呼吸也不顺畅,却又被女人一寸寸吮吸着唇瓣,而后甚至被撬开了贝齿。
一道滚烫舌尖转瞬间便探入了她的唇,在她唇中扫荡,触碰到她柔软舌尖的一瞬间,仿佛灵魂的触碰和契合,引起心尖直颤,却也只是一瞬间,她便再也想不了其他,舌尖被迅速纠缠着搅动。
她满眼都是泪,这具病弱的身子仿佛不断濒临死亡边缘,胸廓剧烈起伏,快要晕过去,却又忍不住晃动舌尖,和女人互相搅动着舌尖,让那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乾元舌尖渗出的信息素产生了些许麻痹的畅快感,随着两道舌尖的搅动,和坤泽唇中散开的桂花香,以及津液混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如同那窗外枝头摇摇欲坠的花瓣,又如同在春日暖阳里热烈盛开的花苞,更仿佛在林间跳跃的精灵,精灵浑身雪白如玉,那一双长腿在跳跃间不停晃动,采集清晨露水,汲取露水,吞入腹中,那露水还带着烈日暴晒过的灼热。然而她太饿了,不断吞食,即使腹部滚烫又鼓胀也不曾停止。
仿佛窗外一阵阵的暴雨倾盆冲下,将书房地板落了好大一滩水,渐渐停止化为细雨后又不过一会儿,再次转为暴雨。
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停止。
仿佛只剩一息的尧华窝在面容清冷的乾元怀里,奄奄一息,却仍旧被对方搅动着舌尖,唇角有丝线落下,却又被吮走,那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紧闭着双眼,只余长睫颤抖,整张脸仿佛是被气红的,那件紫色布料早已经掉落,浑身都被这书房的蚊子荼毒,泛起红色。
然而那玉箫却也还在她唇中搅动,使得唇角一道道丝线滑落。
女人不断吮吸着她唇中的信息素和津液,搅动着她舌尖。终于,浑身暴涨的乾元信息素气味渐渐变浅,乾元的燎原状态也彻底被解除。
身形却又在转瞬间消散在她梦中。
没了女人的搂抱,尧华无力地躺倒在桌面上,仿佛遭受摧残的花朵,背后桌面上满是坤泽在潮期时落下的潮水,她后颈腺体上也满是小小的齿洞,甚至破了皮。
不仅如此,女人当时似乎还想从一旁的瓶子里喝到什么,牛奶?
然而只是空瓶子,她便咬那吸管头,将吸管咬破了。
尧华恨得牙痒痒,又想着,上辈子根本没有这么厉害!
她躺在桌上,气得浑身发抖,呼吸急促,一张颇具古典的小脸上满是愤怒的潮红,透明的眼泪珠子不断滑落眼角,唇都红肿着。
那恶鬼竟然还直接跑了!
等会她定要狠狠教训她一通!
叫她竟然将她害成这样,似乎那唇瓣都闭不上了,唇角落下一道道丝线。
仿佛还沉浸在被玉箫在唇中搅动的幻觉中。
想到这里,尧华的次腺体竟又落下了一波信息素。
她再也无法清醒,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幽深的土坑里,眼前是被贴满封印符咒的大门。
尧华浑身粘腻,控制不住地咳嗽着,那恶鬼所作所为竟不止是在梦中,而且反应在了她的身上,她此时有些发烧,额头滚烫,双腿颤着,浑身都疲软无力,腹部更是滚烫又鼓胀的,仿佛怀了三个月的娃娃。
肌肤上是被吻过的遗留触感。
让她想起那恶鬼低头吮吸她脖颈,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的时刻,灼热呼吸吹拂在肌肤上。
她晃晃头,狠狠地咬唇,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又握紧了手里的桃木剑。
然而那唇一咬确实是太疼了,疼得她眼泛泪花,唇又疼又麻。
她只能强撑着将那门上的符咒通通撕下,又走进门后的石室。
这石室里简陋无比,只有五根刻着纹路和符咒的柱子,柱子总共嵌了九九八十一条粗壮的锁链,将一座红木棺材牢牢捆绑在空中。
那棺材上也满是用朱红血写满的符咒。
尧华露出一抹冷笑,缓缓走向那棺材。随即将手里的桃木剑抛向空中,竖起两指,闭眼,口中念念有词。
那桃木剑竟瞬间飞向了空中,接着玩闹一般地在那些锁链中穿梭,触碰那些锁链,擦出火花。
云意还正缩在棺材里想着反正就只是个梦,她不认账就行了,只是现在首要的是如何骗得谢汝南将她放出来。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就感觉到外头一阵叮铃铃的锁链响声。
她现在的魂魄可是被那锁链封印着,那些锁链一动,她便仿佛浑身彻骨般地疼,在棺材里打着滚,一条青色又妖娆的蛇尾几乎扭成了麻花。
正当她不知发生了什么,想探出鬼识去看时,束缚着整个棺材的锁链仿佛便瞬间被砍断了,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心里一震,整个棺材便砰地掉到了地上,还来不及欣喜,眼前的棺材板就也被掀开了。
她对上了谢汝南一双冷漠的小猫眼。
那双眼睛明明前不久还在她怀里哭泣着,楚楚可怜,此时却又泛着冷光,让她呆愣住了。
只是想着,这么顺利的吗?她还没跟她说一句话呢,她就放她出来了?
可转瞬间,她就又看到谢汝南举起了手里的桃木剑,另一手两指往桃木剑上一划,划出鲜血,冷着脸说出一段让她头疼不已的咒语。
女人那张此时还泛着微微潮红的脸蛋冷若冰霜的,唇红肿又性感,穿着茅山道士的灰色道服,身形纤瘦,额角渗着细汗,一头黑发也凌乱不已,只余一双眼睛泛着幽幽冷光。
云意心脏砰砰直跳着,并未做出什么举动。反而是转瞬间,看着那些被砍断的锁链冒出金光,忽然朝她冲过来,将她牢牢捆绑住了,送到了女人面前,而女人也一瞬间脸色苍白,捂唇咳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咳出血来,手里的桃木剑更是一瞬间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云意呆了,呐呐道:“不如...我们先认识认识对方?”
可谢汝南却满眼冷厉,拒绝:“不用了!你只需要去给我找到蛇花,帮我延年益寿,否则,我现在就叫你灰飞烟灭!”
云意:“...”
她装作很和善的样子,想推开桃木剑。
没曾想女人却将剑锋更加贴近了她的脖颈。
她只能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副作用的...”
尧华根本不信她说的,心中恨她恨得要死。
她当然要杀了她,但在那之前,她要将她凌.辱个遍,也要利用她得到蛇花。
她不要再做短命鬼,她要让茅山重回巅峰,向女皇复仇,爬上那至尊之位,让这世上所有人都不敢再伤害她和孩子。
然后叫那负心鬼死在她的剑下,魂飞魄散!
拿到蛇花只是第一步,她绝不会放弃,于是冷声再次开口:“什么副作用?你今日不说个子丑寅卯来,也是要魂飞魄散的!”
云意:“...”
你叫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