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传闻中的三太子>第100章 不同以往

  今日头名的奖励, 足以将一个普通地仙的修为提升到天仙境界,殿里一众人各自回营准备。

  金吒大抵是明白我把演武斗酒提前的用意,不想凑这份热闹, 寻了个理由说他午间还有事在身,便就先走了。

  萧其明瞧着金吒出门的背影, 意有所指地说道:“殿下以为金吒太子这是要做什么去?”

  我边说边把孙悟空推到萧其明身边坐下:“佳人有约, 可不比跟你们这群大老粗在一块儿饮宴来得有趣?”

  刘武秀往连忠宫身边挪了一挪,腾了些空间出来给我落座。

  孙悟空好奇之心大起, 问道:“昨日里教金吒太子在府门前等得望眼欲穿的,是哪位佳人?”

  “佛曰:‘不可说’!”我摇摇头,转而说道:“军中尚武,大圣留下观些热闹么?”

  “好好好, 让老孙也开开眼界, 见识见识天军威风。”孙悟空说着话,举起杯, 邀人共饮。

  闲叙了不许久, 各营副将进殿,说是大伙儿都准备好了,问能不能提前开始比武。

  我点了头, 教他们将人领到三秦军演武场来。

  邀了孙悟空, 与张基清、萧其明、刘武秀、连忠宫一同去到殿后,登上战龙车,观瞧五营兵阵。

  东营九夷军,副将持青令旗邀九万九千人踏九字连环阵,自东武场而来。

  南营八蛮军, 副将持红令旗邀八万八千人摆八门金锁阵,自南武场而来。

  西营六戎军, 副将持白令旗邀六万六千人行六丁六甲阵,自西武场而来。

  北营五狄军,副将持黑令旗邀五万五千人施五虎群羊阵,自北武场而来。

  中坛三秦军,军师持黄令旗邀三万三千人展天地三才阵,居演武场正中。

  五色旌旗招展,金枪银甲锃亮,二十八万六千军,随令旗施号,脚踏七星,步走天罡,隐去身形,结成十面埋伏大阵。

  孙悟空小声问道:“别营副将钢盔铁甲魁梧奇伟,中营那持令邀军的副将怎么却是个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

  刘武秀撇着嘴说:“大圣你瞧着他这面皮白净美好,扒开瞧瞧,心可黑了,蔫儿坏!”

  我随口调侃道:“当时天下还不够乱么,哪个教你在凡间变作个女子成日趴他家墙头的?”

  刘武秀气鼓鼓地看向萧其明,萧其明折扇一摇,辩解道:“原本闲着也是闲着,本意是与刘兄弟瞧瞧热闹,哪曾想……”

  张基清最近一直在下界待着,听得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问道:“宋军师下界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我忍着笑,解释道:“宋军师从前不是下界去么,我们南营的萧大将军闲着无趣,打着督察人间乱象的由头,拐带了我们西营这位天真无邪的刘将军去,走到楚国那块儿,说是国将乱,或有异,哄着刘兄弟跟他一块儿扮成凡人住宋姓的凡人隔壁去了……”

  我瞧了瞧刘武秀那略显纯真的眼神,总觉得萧其明迟早要把他给带坏,于是叹了口气:“萧大将军倒好,当真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刘兄弟呢,发现隔壁那人人夸赞的宋家主人正是宋军师,琢磨着去瞧瞧他,然后老萧一顿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如扮作女儿家来得光明,省得教人把他当做贼子,就把我们单纯可爱的刘将军给忽悠瘸了……”

  刘武秀气哼哼地控诉:“之后没多久,宋军师就被人污蔑说是好色之徒,让楚王把他逐出宫门,宋军师灵机一动,写了篇《登徒子好色赋》。”

  张基清问道:“赋上都写了什么?”

  刘武秀哼一声,不说话了,萧其明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最起码,他夸你是楚国最美的人是不是?”

  刘武秀茫然地想了想,接着就点头说了声没错。

  夸你是最美的姑娘,瞎美个什么呀?我分外无奈道:“萧其明你适可而止啊,别真把我一营主将给哄得傻了。”

  萧其明一脸正经且有不服地说:“行军布阵时可不见他的心思单纯到哪里去!”

  宋军师飘然踏上龙车,“诶,还扯闲篇儿呐?统帅说上几句,教他们早些开始吧,大伙儿都等着散了斗酒会去走亲访友呢。”

  我点了头,取下鼓锤,哗啦啦敲响三通鼓,五营副将撤了令旗,显出各营兵将,教他们各按方位站好。

  东方位上,副将李牧,身着金甲青袍,手持青令旗,身后随着六位银甲青裳的将士;南方位上,副将暴鸢,身着金甲红袍,身后随着六位银甲红裳的将士;西方位上,副将犀武,身着金甲甲白袍,身后随六位银甲白裳的将士;北方位上,副将匡章,身着金甲黑袍,身后随六位银甲黑裳的将士;正中方,只三位银甲黄裳者。

  暴鸢、犀武、匡章三人,为人之时,颇有战功,因功而升天为将,不同之处在于李牧来时,孑然一身,他三人来到凌霄宝殿时,还有一位名唤白起的凡人战将同入天界。

  玉帝与他三人分封神位时,那白起闯进了凌霄殿,与此同时,阎罗王的一道奏章也递了上来,上书此人一生征战,经历大小战役共七十余场,单是立场规模较大的战役便杀害了百余万人,最后一战更是使诈坑杀四十五万降兵。

  因此这位战功赫赫的将领魂归地府之时,引起了万鬼躁动,于是阎王便翻动生死簿,查阅他的生平事,将他的魂魄逐出了地府。

  玉帝当时翻开奏章,脸色变化极为精彩,好半晌才压抑了怒气,着令仙官勘察,最终发现那被坑杀的四十余万降兵之中,尚有二十万平民。

  将军为国民,杀敌本是常事,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但是对于杀害下了战场扣头臣服的降卒之事,一向是令行禁止的,更何况其中还有从未参与战事的无辜之人。

  这位人屠,被自家君王一纸诏书赐死之际,倒是觉悟了,以为自己一生杀人无数,罪孽深重,应当以死谢罪,遂拔剑自刎。

  但如此杀孽,岂是一死就能还得清的?

  玉帝命人把这将魂送回了地府,一纸圣喻送进阎罗殿里,要他在十八层地狱往复轮转,以待赎清罪孽。

  而暴鸢、犀武、匡章三位战将,则被送进了五营神将府。

  三人一生少有败绩,却在同一场战役里败给了那初出茅庐的小子,而李牧则不同了,他一生征战沙场,却从无败绩,以致功高盖主,为人所不能容,惨死狱中。

  我与孙悟空介绍着云台上的几位副将,听他感叹道:“卸甲易,归山不易。”

  “君王守社稷,将军保国门。哪是什么将军卸甲难,不过是人心思变。”我指了指云台北方位的匡章,说道:“他是个极其聪明的,破了函谷关后消失无踪,不承主君疑心,病故归天授将。”

  张基清问道:“元帅,今日可还照往常一般比试吗?”

  我摇摇头,将孙悟空推到头前来,笑嘻嘻问道:“大圣今日前来观瞧,我等自是主随客便,听听孙大圣有什么建议。”

  “我?”孙悟空指了指自己,疑问道:“你家神将比试演武,依老孙这不善军事之人来比,怕是不妥。”

  我道:“阵法、武功、法术等等,往年尽皆比过,大圣倒是可以给我们添添新意。”

  孙悟空瞧了瞧云台,又看看张、萧、刘、连四人,最后望着我,提议道:“攻者也需防,既要防,便需忍,此一场比耐力如何?”

  我好奇而问:“耐力如何比试?”

  孙悟空碾着手臂上的绒毛,解释说:“我这法儿本是山中兄弟赌酒玩耍的一个方儿,以树木枝干竖直叠起,离地百丈,接做云梯,上去或立或坐,不得动用术法清除外扰,约定多少时辰不动,坚持到最后的人为胜。”

  我敛着笑意调侃:“那大圣应是赢了不少酒喝。”

  听我之言,张、萧、刘、连四人皆抿唇压笑,这猴儿却满目羞惭地红着脸说:“实不瞒诸位兄弟,便是移星换斗、翻天覆地这等事,老孙都能做得,开颅斩首、剖腹洗肠也都不怕,只是这禅定的事嘛,莫说是站着,便是把我锁在那树干上坐着,趴着,我也是要扯着链子攀上爬下的,万莫想稳住一时半刻。”

  对于军将,我一向公平,孙悟空提出这样的文斗倒是能让更多人参与,于是我向场中高声问道:“今日依孙大圣之言,不以武斗,于百丈高杆之上立定参禅,比上一场耐性,兄弟们可还有人要上云台试比的?”

  等了半晌,却只有三秦军中走出一位将士上了云台,在中方位站立。

  见状,我想是无人要再上去,便就吩咐了力士官去扛来三十二根玉杆,按方位立在云台之上,孙悟空将比试规则给他们介绍之后,场中之人迫不及待地纵上杆头立定。

  鹤云点起一炷高香,说道:“殿下,这一炷香是壶郎官儿送来,不偏不倚,正能燃够两个时辰。”

  我点头应一声“嗯。”让他着人搬了座椅过来,静静地瞧着对面高杆上立了定的三十二人。

  我道:“若是不出意外,头名该是从李牧与匡章二人抉出。”

  萧其明笑道:“那幸是金吒太子今日不参与,否则,他怕是比那石佛都坐得住。”说话间,他凑到鹤云耳边低语道:“鹤云你去东天门请持国天王过来观瞧。”

  张基清皱着眉头将鹤云拉住,不甚开心地推了推萧其明,问说:“你想做什么?”

  “既是比试,怎能轻易?”萧其明老神在在:“况且今日奖励之物的品阶空前之高,自然该添些难度。”

  鹤云为难地瞧着我,我扬扬下颌,示意他依萧其明之言去请持国天王过来。

  孙悟空不解其意,问道:“请持国天王前来作甚?”

  我道:“持国天王那琵琶是个宝贝,甚有妙用。”

  孙悟空所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玉杆上的人。

  鹤云回来时,那一炷时香燃去大半,炉中积了厚厚一层白灰,持国天王着一身银甲白袍,随他上得龙车,见孙悟空也在,与他打了招呼,转向我问道:

  “三太子今日斗酒会,怎么教将士们参起禅来?”

  “我哪有这般奇思妙想,此乃是孙大圣的主意。”我指指对面,笑说道:“久不与天王相见,今日一见便要天王帮忙,倒教哪吒有些惭愧。”

  “诶,”持国天王摆摆手,并不当一回事,乐呵呵说,“三太子说的是哪里话,晚间斗酒,在下可是要蹭三太子几壶好酒回去。”

  我拱手抱拳,笑道:“好说好说,只盼天王不嫌弃神将府里的酒水粗糙不利口才好。”

  持国天王哈哈一笑,将手一扬,祭出他那宝贝琵琶,吩咐底下的将士们捂好耳朵,随即拨动琵琶上那有且仅有一根的琴弦。

  萧其明见状,拿胳膊肘拐了拐刘武秀,刘武秀迟疑着祭出一个黑压压的小球,低声道:“这……不好吧?”

  “君子不立危墙,”萧其明一弹指,将刘武秀掌心那颗小黑球击向对面,笑吟吟地说:“当军者兼备攻防。”

  那小黑球自半路处散做一片,好似雾一般弥漫着向云台过去,持国天王的琵琶声一沉,音浪骤变,裹着那一片飞动的黑雾萦绕在那高台上的三十二人身边。

  我问:“这是什么……东西?”

  连忠宫满脸忠厚地解答:“他两个先前借着巡游世间的名头下凡游玩,从雪山上抓了一种很奇特的飞虫,神怪之人被叮上一口,就如同凡人被蚊虫叮咬一般觉着痒痛。”

  对于将士来说,受伤事常有,这飞虫叮咬带来的疼痛倒是影响不了什么,但是痒应该是难耐的。

  我吐槽道:“损……果然还是我们萧将军损!”

  萧其明微微一笑,转而对我作揖道:“哪里哪里,是元帅教得好。”

  我没理他,转过头去瞧那云台上的玉杆。

  霁月清风里,琵琶奏起的镇魔曲,声色好似玉珠走盘,清脆悠扬,落入不同人的耳中,勾起各人早已尘封不知多少年的心间事。

  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被那琵琶声勾起了何等心事。

  喜怒哀乐忧,各人皆不同。

  唯一相同的是在内忧外患之下,玉杆上先后跌落下来的军将们皱成了苦瓜一般的脸庞。

  时香燃尽之时,琵琶声渐停,最后一声如裂帛之响的乐声落下,玉杆上还剩有五人,却有三人如同流星一般先后落入云台,躬身冲龙车这边抱拳揖身。

  玉杆上稳稳立着的却有李牧与匡章二人,这让我在一时之间难以决出头名,但仔细打量了半晌后,倒是让我既好气又好笑。

  匡章确实不辜负他那聪明的大脑,早早将心神沉进识海,如此这般,简直与关闭了五感无甚区别,根本不受镇魔曲几分影响。

  鹤云道:“西营犀武将军是台上最后下落之人。”

  我点头吩咐道:“御水之果、辟火之果、帝休之草、栯木之叶,去各取一样来。”

  刘武秀瞧瞧鹤云远去的背影,又仰头看向对面仅剩的两根玉杆,问道:“殿下心中可是已决出了胜负?”

  我摆摆手,坐回椅子上说道:“你过去瞧上一瞧,心下自有分晓。”

  刘武秀闻我之言,当真飞身纵上云天,仔细打量了好半晌,然后叫了李牧与匡章二人落地之后,方才折转回来。

  五色战袍踏上战车,在我面前躬身作揖,随后立定,鹤云背负着一盏托盘回来,落地化为人形。

  托盘上五个巴掌大小的木盒,每个木盒边上分放有盛放丹药的玉制瓶儿。

  鹤云见我停在暴鸢身边,知晓我的心思,将托盘往我手边递了些,报说道:“南营八蛮军,副将暴鸢,未听将令,首先转下云台,第五名。”

  我取了最右边的木盒递到这位金甲红袍的暴鸢将军身前,说道:“辟火之果,食之不生心火,不惧火热,可隔火毒;帝休之草,食之可使人心性平和,不生恼怒之心,急躁之意。”

  他接了赏,垂下头颅:“暴鸢谢过元帅,谨记元帅教诲,”

  随着我的步伐移动,鹤云报说:“中坛三秦军,先锋将军冯亭,未听将令,于暴鸢将军其后落入云台,第四名。”

  这位先锋将,我记得很清楚,与暴鸢同出韩国,人屠白起攻打他所在的郡县,隔断了他本国与那郡县的道路,韩王便打算割地求和,而这位将军为保本国,不肯将郡县内十七座城池轻让于强敌,便使了一出驱虎吞狼的计谋,将君王应给秦国的割地转送给而挑起了白起坑杀四十余万降兵的长平一战。

  赵王收受城池十七座,开心之余,许了冯亭高官厚禄,而冯亭不肯受那出卖土地而来的俸禄,对来使避而不见,却与赵国兵将一同抵抗敌军,不幸的是,最终还是没能保住自己想要保住自己想要保护的,战死于沙场。

  对这一战,我之所以记得这样清楚,除却白起坑杀四十多万降兵之外,还有一个好气又好笑的缘故。

  那秦国散布谣言,道是赵国守城将军倒戈,白起畏惧名将之子赵括,最终赵王撤去守城将军,由那赵括上阵,年轻的俊才总是格外自负,依照王命,大刀阔斧地改动原守城将的布防,最终战败,累死冯亭,自己也与那四十万降兵一同被坑杀,不仅未能成就一世英名,反落成个纸上谈兵的笑谈。

  我打量了冯亭须臾,将他平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随后将那木盒递给他,口中说道:“御水之果,食之可御水,在水中自在而行,随心浮沉;栯木之叶,食之可使人不生嗔念之心,嫉妒之意。”

  冯亭抱拳道:“末将谨记,谢元帅教诲。”

  “西营六戎军,副将犀武,未受将令,擅落地,第三名。”

  第三名,该是三枚云华丸,两枚仙缘丹,还有一株九叶重楼草,但是他当时是在暴鸢与冯亭都下了玉杆后才紧跟而下……

  依此等情况来看,我本应将重楼草换做其他平固心性之仙草,但探查了储物空间后,发现空间内不曾备得此类仙草,要鹤云现下去库藏中拿也是不合时宜。

  无奈之下,也只得依原样把奖赏之物递过去,我道:“九叶重楼草,望助将军早日修开十二重楼,明心见性。”

  “犀武谢过元帅,谨记元帅教诲。”

  我点点头,站在了匡章与李牧之间,鹤云不知我要如何定他二人名次,但见我取了第一名的奖励后挪动步伐在李牧面前后,他正要报于场中知道,被我一个眼神制止。

  我把奖品递到李牧手边,没说多余的话,只道:“动心忍性,不困于心,不乱于行,李将军前途无量。”

  “末将谢元帅激励。”

  把第二名的奖励递到匡章手里时,我道:“你很聪明,应该知晓此般是为何故。”

  “是。”

  我点了头,吩咐他们都散了去前厅赴酒宴时,突然想起来比耐性这件事,应该在酒意上脑之时再比,如此方可见真丹心。

  想到此处,我不禁为自己的失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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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Ps:李牧、暴鸢、犀武(公孙喜)、匡章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名将。

  暴鸢、犀武(公孙喜)、匡章共同参与过垂沙之战,胜。(这场战役里暴鸢、犀武打的是辅助位。)

  暴鸢、犀武(公孙喜)共同参与过伊阙之战,被白起捶了,韩兵害怕秦军,守着伊阙不敢出来,把犀武给坑死了,暴鸢跑了,后面秦打魏的时候,暴鸢奉命支援,然后他又输了(捂脸)

  暴鸢一辈子打了六次大仗,三胜三负,输的三次,都是被白起锤的(捂脸)

  匡章真的厉害,虽然打的仗不多,但都是改变战国格局的著名战役。

  桑丘之战,打得秦惠文王称西番之臣,二十年时间内齐国和秦国没再交兵。

  灭燕之战,北上五十天直破燕都(战国策记载说是三十天),燕国丢失大片领地,到燕昭王继位才恢复了点元气。

  垂沙之战,把楚国的统治区域分割成好几块!

  函谷关之战,大破巅峰时期的秦国,攻进函谷关,秦国割地求和。

  函谷关是秦国最重要的门户,超难打,曾经五国联军强攻都没打进去,而匡章是整个战国时代唯一攻破函谷关的将领。

  函谷关之战后,历史上就没有匡章的记载了,所以文中说他破函谷关之后就跑了,纯是作者瞎扯淡,但是后十几年乐毅伐齐,他没有出现,以匡章这样的战绩,他如果是战死,绝对有资格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历史没有记载,于是作者就盲猜他在破函谷关之后人无了(捂脸求不打)

  李牧在前面有提到过,这里不就说了,也是很优秀很厉害的一位将军,一生无败绩,第二个武安君,可惜被反间计冤死!!!

  冯亭是战国时期韩国上党郡郡守,没打赢秦国,韩王割地向秦王求和,冯亭不肯,跟手下人一合计,遗祸江东,把上党郡送给赵国,让秦把怒火转到赵国,结果赵王见廉颇久久不胜,用赵括换掉了守将廉颇,赵括急于求胜,改了廉颇的布防,就被白起一顿操作给按地上摩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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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