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的肉穴暴露在天光下,穴口已经汁水淋漓,像是一朵带着露水的红牡丹。明世隐满意道:“水留三分,采下来的牡丹才能再多开几日。不知里面如何?”

  他带着凉意的手指在穴口边按了按,小穴微微翕张,穴眼如荼蘼脂膏,隐隐露出嫩红的甬道。他的指尖几乎是被吸进穴中的。

  “这么心急。”明世隐一根手指完全没入穴中,轻声嗤笑。

  奕星臊得脸色通红滴血,几乎说不出来话。他懂得如何在棋局上收敛锋芒,却不懂得如何忍耐情欲。奕星面对明世隐的诱惑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能张着双腿,任老师玩弄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潮湿温暖的肉穴像一口水井,一指扎进去,就仿佛扎进了水洼里。明世隐的手指在他体内一会勾动、一会旋转,像是柔情满满的爱抚又像是轻视至极的戏耍。奕星被这忽而温情、忽而冷酷的做法搞得一头雾水,他被老师玩弄在指掌间。

  “爱徒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名器。”明世隐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引得奕星嘤咛几声。“我们从这朵酒醉杨妃开始,如何?”

  那酒醉杨妃以巧妙的方式用绡纱系成,明世隐轻轻一抽,这绡纱便散落成了布条。这布条浸透淫液,甚至还滴着水。明世隐浑不在意,捻着湿淋淋的布条笑道:“这冬日长安实在无甚趣味,只插花也未免太过乏味,不若我来出题,你来猜花名。答错了便插,答对了就放你一马,怎么

  样?”

  奕星已怕了这老狐狸的弯弯绕绕,不敢答应、更不敢拒绝。他撇过头去,小声说:“都听老师的……”

  明世隐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好孩子。只是,既然是考你,那就不能让你看到了……就用你带回来的‘酒醉杨妃’好了。”

  湿淋淋的纱条蒙上眼睛,奕星眼前一片猩红之色。他不安地摸索明世隐的臂膀,抓着他的衣服想要拥抱。明世隐却轻轻推开他,拈起一朵牡丹,道:“那我就开始出题了?第一题么,再简单不过了……”明世隐沉思片刻,吟诗道:“赁宅得花饶,初开恐是妖。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

  娇。且愿风留著,惟愁日炙燋。可怜零落蕊,收取作香烧。”

  这是王建的《题所赁宅牡丹花》,讲紫牡丹之美,胜过美女胭脂娇面。奕星想也不想便答道:“是葛巾紫。”他刚才摘的牡丹当中,唯有葛巾紫是正统的紫牡丹。

  他信心满满,却只觉身下一痛,明世隐竟直接将这粗糙、坚硬的牡丹枝干插入他的后穴中!

  “——啊!”奕星浑身一颤,向后倒去。粗粝的花枝尾部像是一把小锉刀,直直挫入肉道之中。明世隐一把捞住他,贴着他的耳侧轻声道:“既说了是猜谜,又怎会这么直白?徒儿想想,粉光深紫腻,可像你身下这口肉穴的模样?”

  奕星庆幸明世隐替他遮了眼睛,否则,他定然直接被明世隐的淫词浪语激得哭出来。然而明世隐这谜底还没讲完:“王建写他见牡丹花开,以为是妖精变身。牡丹妖精,可不就像徒儿你呢?这必定是写你的诗词。我见徒儿身白若雪,身下小嘴儿却嫣红如桃,那谜底自然是雪映桃花

  了。”

  这是哪来的歪理?!不过是想着法要折磨他罢了。

  奕星明白了,什么“答对了便放你一马”——明世隐根本没想放过他。

  少年半倚在明世隐怀中,明世隐就仿佛搂着一匹白雪缎一般;他秀美笔直的两条腿向两旁大敞着,露出正中心一口脂光融融的肉穴。那嫣红肉穴中被残忍地插进一根粗硬花枝,少年双臀间,正绽放一朵冰清玉洁的雪映桃花。雪映桃花是粉白色的,花心根部呈紫红晕圈,可不就像这

  少年的洁白身体和红艳肉穴吗?

  明世隐半抱着奕星,舔他的耳廓、含弄他的耳垂,继续道:“这一题可要听好了。长安豪贵惜春残,争玩西街紫牡丹。别有玉盘承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

  这题更是诡谲!这是卢纶所作《裴给事宅白牡丹》,诗中写别人争相观赏紫牡丹,而无人问津白牡丹。从谜面上看似乎很分明,紫牡丹必定指的是葛巾紫;白牡丹要“月中看”,那指的就是玉玺映月了。但明世隐狡猾之处有二:一来,玉玺映月其实是黄牡丹品类,唯一接近白牡丹的

  是刚才的雪映桃花;其二,就算奕星选择了其中一种,明世隐也可以随时说谜底是另一朵。总之,他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劫。

  奕星被明世隐含弄耳朵,只感觉那一条灵活的舌头像是在舔自己的灵台一般。他颤抖着,几乎无法思考,断断续续想着:玉玺映月并非白牡丹,所以此题的谜底昭然若揭——“还是、还是葛巾紫……”

  明世隐低声笑了。

  奕星只觉大事不妙——竟是有两根粗粝花枝又抵在穴口!明世隐道:“怎能如此粗心?谜题中有葛巾紫是不错,可还有一朵玉玺映月啊。徒儿,这题便教你‘细心’为何物吧。”

  奕星惊恐不已,把着明世隐的臂膀,带着哭腔哀求:“老师……轻、轻一点……”

  明世隐声音温柔,但却十分坚决:“疼,才能记得清楚。”话音一落,奕星只觉两杆锉刀又捅进了身体。那花枝于娇嫩的甬道来说,实在是太过坚硬、粗糙了;但莫名的,他竟然还有些享受着疼痛,似乎疼痛也是情欲的一部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何甜蜜与痛苦能够同时存在于性事之中?为何同一个人,能给予他完全相反的两种感受?

  他的穴眼已经被三朵硕大花盘堵住了,但这刑罚还远没有停止。

  明世隐体贴地提醒他:“这一题可要想好了再答,嗯?”他轻轻捏着奕星胸口的乳粒,将那粉嫩的小果揉拧得鲜艳欲滴。

  “我想想……出题竟然也这般难。便用这一首罢:此花名价别,开艳益皇都。香遍苓菱死,红烧踯躅枯。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满蕊攒黄粉,含棱缕绛苏。这么细致,可能猜得出来?”

  这是王建的另一首诗词,《赏牡丹》。描述的是洛阳红盛开时的盛景。只是,奕星采摘的牡丹中,并没有洛阳红,红牡丹只有潜溪绯。可经由刚刚“雪映桃花”那一题,奕星不敢掉以轻心,直觉这诗中“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必定有蹊跷。说不定明世隐又要说那些淫浪的话,说他

  也“妖色暖鲜肤”。“满蕊攒黄粉”一句,讲的是花朵花蕊是金黄色的。除去潜溪绯,剩下的璎珞宝珠、蓝田玉、银鳞碧珠中,只有璎珞宝珠的花蕊是金黄色的。那谜底必定是——“是……璎珞宝珠……”

  明世隐的吻流淌过下颌,亲吻他的脖颈、锁骨,却独独漏下嘴唇。他亲吻奕星胸口的乳粒,声音有些含混:“嗯?为何是它?”

  奕星被舔弄的十分舒服,断断续续说:“因为……嗯……因为,璎珞宝珠的花蕊是、是金黄色……”什么璎珞宝珠像他情动时的肤色、花蕊如球正像他胸口的乳粒——这种话明世隐说得出口,他说不出。

  “嗯,颇有道理。”明世隐抚摸他的脸颊,“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徒儿,我可曾教过你,不会有人被同一种骗术蒙骗两次?可惜你竟是自己落进了坑里。这朵潜溪绯,还是送你长长记性吧。”

  “不、不!”奕星想推开他:“老师,老师不行,我真的好痛……”被四根花枝贯穿的可怜肉穴,恐怕此时已经见血了。

  明世隐为人风雅,总让人感觉如和煦春风一般;可实际上,奕星明白得很,这个人手段如雷霆,行事颇狠辣,床事之中从不介意见点血。第一次与老师行房事,奕星甚至差点没被弄死在床上。

  明世隐亲吻他的发顶,安抚道:“没事,乖,我会轻一点,嗯?”言下之意是不肯放过他,“唉,只是这题该怎么判呢?本应是潜溪绯,可璎珞宝珠也十分合情景。所谓‘妖色暖鲜肤’,可不就是徒儿此时的粉嫩模样吗?不若……也一并送与你吧。”

  奕星咬着嘴唇,颤抖着。璎珞宝珠花梗较为柔软,与潜溪绯截然相反。这两截花枝,一根虬结坚硬,一根柔韧多毛,进入过程又被明世隐刻意拉长,引得奕星喘息、呻吟不止。明世隐卡在他双腿间令他无法合上双腿,他只能大张着两腿,被动地承受着极为香艳、又极为血腥的占

  有。

  好不容易尽数吃下两根花梗,明世隐握住这一捧花缓缓抽动。这简直就像是拿锋利的刀子磨他娇嫩的穴壁一般。奕星挣扎着想推开,却被明世隐牢牢摁在棋桌上。

  “不、不要老师——啊啊啊——!好痛……老师,我真的好痛……不要了,老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唔呃——”

  痛苦。唯有痛苦。

  他玉白的脚趾蜷缩着,抓着明世隐的手指根根青白,咬着牙忍痛,额头上一层冷汗。

  “知错?何错之有?”

  “我不该、不该剪花,不该动您的花……老师,停下、停下!啊——”明世隐听了他的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愈加粗暴!一捧牡丹被拖来拽去,花梗上竟已染上了斑驳血色!再看那肉穴穴口,正流出汨汨鲜血,沿着尾椎流下,滴落在棋盘上。

  “呵,徒儿叫得如此凄惨,为何这处却精神得不得了?”明世隐圈住奕星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我倒觉得,你喜欢得不得了,是不是?”

  奕星拼命摇头:“不、不是,我不知道……老师,真的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

  “不要?我何时教过你说‘不要’二字?”明世隐声音渐冷,“我给你的,你只能要。乖孩子,再给你一个机会,这时候该说什么?”

  奕星眼睛上蒙着那层绢纱,原本就沾满淫液,此刻又被泪水打湿,紧贴在在眼睛上。他哭着说:“呜……老师、请老师……”他是在太痛了:“请老师用力,请、请老师使用我……啊……”

  “痛吗?”

  奕星下意识点头,又猛地摇头:“不、不痛。”

  “喜欢吗?”

  “喜欢……我喜、喜欢啊……老师怎样对待我,我都、都很喜欢……”

  唉,小兔子已经被吓傻了。我有这么可怕吗?明世隐有些失落:他还是太小了啊。可是不逼一把,何时才能点通他的反骨,教会他“拒绝”二字呢?

  “乖孩子。你刚才摘的花里,还剩一朵银鳞碧珠、一朵蓝田玉,记得吗?”

  奕星怯怯点头。

  “奖你摘花摘得好,奖你猜谜学得也好。这两朵,便由你自己插进去吧。”

  明世隐将花放进他手里,却不摘他眼上蒙着的布条,原来是让他摸索着插。他不敢不从,便在明世隐眼前,伸手去抚摸自己身下的穴口。

  那穴眼已经肿了,还有细小裂口,渗着血珠,好不凄惨。然而穴口之中又探出数朵娇艳牡丹,是无比凄艳的图景。奕星看不见这一切,他手执蓝田玉和银鳞碧珠,轻轻按揉穴口,让肉穴放松一点;又把两根花梗抵在穴边。

  花梗尖锐的断口处刺得他伤口疼痛,他只能生硬地将花梗推进穴中,甚至比明世隐弄得还要疼几分。

  少年如玉的身体在痛苦与情欲的浇灌下变得妖娆、娇美,双腿之间盛开着大朵牡丹,更是美艳无方;这少年纯洁如白兔,却又不知羞耻地插弄后穴——花与血、天真与放浪、纯洁与淫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明世隐抬手解下了绡纱。

  绯红绡纱落在了棋盘上,奕星终于看到了自己身下是如何一副图景。柔软的穴口已经扩张很久了,奕星的身体也早已熟悉性事,此时已经被黄玉和几朵牡丹插弄嫣若桃李;然而花梗实在是太粗糙,磨得穴口、甬道尽是细碎的伤痕,穴眼处渗着淋漓血珠。仿佛这具年轻的身体,在以

  血肉灌养牡丹;又仿佛这一丛妖冶牡丹正是从他身体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明世隐在奕星耳边低语,循循善诱。

  奕星咬着嘴唇,踟蹰半天,却答了:“……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明世隐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包裹在一朵牡丹花心中:“乖,说出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这半日中,奕星被他折磨、惩罚,他却总是一副事不关己、游刃有余的模样,奕星从没有这样渴望、依赖过一个人,甚至连反抗都不敢。他哭着说:“我、我想要老师……老师,我想要你——!”

  “唉……你可想明白了,今日为何这般心急?”

  是啊,为何这样心急呢?奕星年少,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他身负血海深仇,在明世隐的教导下,波云诡谲的政局、血腥无情的杀局,什么没见过?为什么这几日,却像是陷入了小儿女的情思中不能自拔?

  只要明世隐不在身边,他便惶惶不安;只要明世隐多看别人一眼——甚至是阿离和玉环,他都觉得极其碍眼。

  ——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奕星只感到这是他十六年人生中,从未有过的脆弱时刻。他是端庄、肃静的君子,是运筹帷幄、胸怀城府的棋手,独独不该是这般扭捏作态的小儿女!我到底怎么了?

  明世隐环抱住他,将这朵在冬日里独自盛开、在风雨中飘摇不定的花儿拢入怀中,爱怜不已:“你都没发现吗?你的发情期来了。”

  ……发情期?

  奕星两眼还哗哗流着泪,抽噎着看明世隐。

  明世隐无奈,安抚地抚摸他颈后鼓胀、柔软的腺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提前告诉我吗?你完全没发现吗?”

  他从小长在明世隐身边,二级性别发育后,立刻就与心中向往的老师在一起了,甚至从来没用过抑制剂。他对情欲不甚熟悉,对爱情也模糊不清。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对明世隐的依恋究竟是源自何种感情——是朝夕相处、亦师亦友的熟悉与敬重?是为情欲主导、无法自控的生理需

  求?还是……相濡以沫、珍重相与的爱情呢?

  没法分清这些情感,让他连自己的发情期来了都意识不到——发情期中,雌体本能地渴望雄体。

  明世隐如此折磨他、惩罚他,根本不是因为他剪几朵花——而是罚他不辨情爱、不识欲求。

  “现在可知错了?”

  奕星哭得泪眼朦胧,默默点头;又抱住明世隐,在他耳边像撒娇一样说:“……老师,我、我不要那些,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唉,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雪映桃花、玉玺映月、葛巾紫、璎珞宝珠、潜溪绯、蓝田玉、银鳞碧珠,七朵牡丹,明世隐一根、一根抽出来。明世隐抽一根,奕星的身体就跟着抖一下。

  花梗上都沾满了血迹,奕星的穴口凄惨无比;明世隐看着也很心疼,哄他道:“若早点明白过来,哪里还用吃这么多苦。”

  奕星像小兽一样,对明世隐又是敬畏、又是爱恋:“老师……只想要老师……”

  明世隐将所有牡丹抽出来,扔在一边;温柔地搂着他,将他放在棋桌上。奕星却丝毫不愿与他分开,执拗地抱着明世隐,眷恋不已。明世隐撩开衣摆,他一柄沉甸甸的肉根早已赤红高挺,顶在穴口边。

  那穴口淫液、血液交杂,湿润又凄美,明世隐心疼地吻着奕星脸颊,慢慢进入他。

  奕星的身体熟欲,但奈何伤口斑杂,仅是进入的过程就让他出了一身汗。

  明世隐为人风雅优柔,与他相处,令人如沐春风;然而他胯下肉龙却全然不似主人,粗长挺翘,状若如意;蕈头硕大,如伞一般。其狰狞纠结,丝毫不遮掩其滔天肉欲。

  奕星紧紧抱着明世隐,身体中是他,口鼻中也是明世隐浓郁的信息素气息。难怪他被称作“牡丹方士”,明世隐信息素的气息正是牡丹之香。拥抱他,就仿佛被一朵牡丹包容在花心之中。

  相比于明世隐浮华而高调的气息,奕星的信息素则寡淡多了。如果不是贴近了,甚至可能意识不到这是一名雌体的信息素——那是一股很淡、很淡的青草气息。就如同这个少年本身,沉静而肃穆。

  不像寻常雄体与雌体交合时,极具侵略性或挑逗性的气息;牡丹与青草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出奇的融洽、和谐。仿佛这二者生来就应当长在一起;仿佛他二人原本就是一体。

  明世隐在性事中极有耐心。他知道奕星后穴伤了,必然很痛,所以推进的速度极缓。少年的身体柔软而坦诚,明世隐仿佛是被淹没到了一团蒲草中。

  奕星被进入,痛极,心里却无比安稳。他想与老师肌肤相贴,亲密无间,明世隐的弄了他这么久,竟然连外袍都没皱一丝一毫。奕星胡乱扒他的衣服,抽开他的腰带,将外袍连着亵衣一齐褪下。明世隐忍耐着欲望慢慢进入已经够辛苦了;哪知这小兔崽子还犹觉不足,将他的外袍整

  个扒了下来。明世隐正捧着奕星双臀,衣衫半褪,挂在肘上。

  外人只看到,牡丹方士要风雅、要柔美、要秀丽、要顺和,没想过这位名士除了侍弄花草、吟诗作赋,还是杀手组织尧天的首领、一名冷血的杀手。他披上外袍,便是文人名士;他褪去外袍,那身线条流畅而扎实的肌肉、臂膀、后背上数道伤疤,无不昭示这个人也是夺人性命、杀

  人不眨眼的杀手。

  雌体与雄体赤裸相拥,终于心安了。奕星额头抵在明世隐颈侧,小声喘息着,正低头看到明世隐进入他的场景。赤红的肉欲埋入雪白的肉谷中,果然是“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娇”——好一个雪映桃花!好一片春色无边!

  在完全推入之后,奕星小小舒了一口气。两人静静拥抱着,享受这片刻的满足。

  明世隐在他耳边问:“我开始了?”

  奕星点点头,抱着明世隐,声音有些闷闷地:“老师、……老师可以……用力一点……”

  唉,原本想照顾他身体。还是小孩子,一晌贪欢、食髓知味,不懂得什么是危险、什么是边界。

  “呵……说疼的是你,说想要的也是你。如果疼了怎么办?”

  奕星隔了一会才回答:“我、我不疼……”全然忘了刚刚哭喊着叫痛的人是谁,“如果很疼,那老师就……亲我吧。”

  ——好想接吻。

  但是太害羞了,不好意思对老师说。不如就让老师主动一点吧。

  明世隐太懂他了,看着奕星红彤彤的耳朵尖,语气中充满纵容与宠溺:“你说了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