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愉悦是病治不了[综漫]>第一百一十章

  原本还有一点微妙的顾忌,在知道记忆会留下后,边适的心情就只剩下了愉快。

  还有什么比带土带着这份痛楚活下去更让人感到快乐的吗——

  啊啊。

  承受着这份痛楚的他——

  比原本的要更美妙。

  “真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说出来呀。”酒吞童子抱怨了声,“旦那都兴奋起来了。”

  “英灵吗......我还没接触过类似的存在。”蓝染惣右介用浅打接下酒吞童子的长剑,“收纳于英灵殿中,因此不会出现在尸魂界吗?”

  “谁知道呢?”她娇笑,“哎呀......你的骨头——也不错呢。”

  “我就当是夸奖了。”

  和英灵战斗起来比预想中要困难。

  但是......也没那么糟糕。

  蓝染惣右介叹息了声。

  他从有记忆起......就是天才。

  哪怕到了最后,击败他的也不是别人。就算是边适——也是镜花水月,是他的一部分。

  与英灵战斗让他感到些许愉快。

  灵压无法碾碎她,鬼道无法重创她,相对的,那份连魂魄都能染上的酒气却能够让他感到微醺。

  英灵。

  就算只是类似分|身存在,也强大而奇妙——

  而她认可了......那个人。

  “鬼吗?”蓝染惣右介印象中这一种族只存在于故事里,“你帮她是为了什么呢?我记得......鬼是人的仇敌。”

  “因为鬼是贫者嘛。”酒吞童子眨眨眼,“一直饥饿着,一直空虚着——当然就要吃人了。”

  而——

  她话锋一转。

  “但旦那可不一样呢......她已经把妾身喂饱了,真不可思议。”

  “......”

  喂饱了。

  蓝染惣右介从思绪中抓住了什么,忽地理解了酒吞童子为什么原因留在边适身边。

  不是因为她的愉悦、她的性格或她能带来的光景,而是她本身——

  “哎呀。”

  酒吞童子笑了笑。

  “看样子你也懂了呢。”

  “......不过......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蓝染惣右介轻笑,“但这样一来,我也懂得是她来执行这件事的原因了。”

  死神踏着灵子站在天空上,酒吞童子也能做到,因此这边的战场不会影响地面。

  下面涌出的尸体越来越多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从哪里出来,而感染了对象之后,甚至想要爬上神树,去抓开包裹活着的人的白色的蛹。

  “——是吗。”宇智波斑看着边适的须佐能乎开口,“这就是......你的力量。”

  “可以这么说。”边适笑了声,“怎么,这不是......非常美妙吗。”

  “......”

  说到底,这个名为月之眼的计划,是将整个世界拉入沉睡——

  宇智波斑的目的是永久的和平。

  其实......如果辉夜姬复活,而漩涡鸣人他们又无法阻止的话,放任这一光景边适也能达成目的。

  但是——

  「阿适。」

  「......借给我。」

  “是吗......你从一开始就想这样做。”

  宇智波斑周身的求道玉迅速窜出,就要袭向边适。

  “轰——!!”

  烟尘扬起。

  被求道玉击中的并不是边适的须佐能乎,而是一个渺小的人影。

  一个扎着马尾的男人。

  他手臂被轰得焦黑,面上却没有露出感到疼痛的神色。蓝灰色的眼睛看向宇智波斑,冷酷得像匹狼。

  他咧嘴,口中冒出些许白烟,雷光附上他的躯干,将他周围的灰尘也燃尽了。

  “钢牙。”

  边适开口。

  “受伤的话,这里有不少可以补充的「食物」。”

  “是。”

  他低低地应了声。

  下一刻,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残留下蓝白雷光的残影,他掠过战场,同时洞穿了好几具尸体的头颅,将半透明的、残留着血液的晶核抓在手中。他目光未从宇智波斑身上移开,只将几枚丢入口中——

  嘎嘣的声响。

  他面无表情地咀嚼咽下,手臂上的伤冒出白烟,然后复原。

  “......”

  宇智波斑淡紫色的双眼中终于升腾起些许兴致。

  “原来如此。”他说,“你和他们......是同类啊。”

  “......”

  钢牙没有说话。

  他大腿发力,跃向空中,就要朝他发起进攻。

  “......阿适。”

  带土撑起身子。

  “不要乱动比较好喔?带土。”她轻声说道,“你看,还在痛不是吗?”

  “......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咕......”他手攥紧了心脏前的衣襟,“你看、我不是、还能好好地站起来吗?”

  “......”

  边适看着他,并没有戳穿他的谎话。

  她当然知道这是很痛的。

  毕竟......掌握符咒的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她啊。

  她将符咒置于一直发动的状态,就是为了让带土无法行动。

  “你不喜欢吗?带土。”她柔声说,“你看,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

  “一切就要结束了。”

  这是诡辩。

  带土艰难地呼吸着空气,双手抓住了边适的手臂。

  她无辜地看着他,漆黑的眼里似乎什么也没有——没有年幼时在烛火中摇曳的恶意,也不曾展现她听见哀嚎声的愉快。

  她只是看着他,她眼里只有他,就好像......

  就好像,的确是因为他想,她才这样做的。

  这似乎是事实。

  这的确是事实。

  带土一时间感到些许晦涩。

  如果他不曾求助、如果他更强大能够自己达成目的,她就不会——

  “......啊啊。”

  她轻轻挣开他的手,抬手抚上他的脸颊。

  “你就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带土。”

  她扬起下巴,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隙,让他更靠近自己。

  “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是自己的错呢?”

  她像是在抱怨,可声音听上去又像是在笑。

  她踮起脚尖,让温热的吐息能够凑到他的耳边——

  “我一直想让你看见。”

  她这么说着,眼中终于浮现出些许他不曾见过的陶醉与疯狂。

  “这才是我——带土,这才是我。”

  她重复着,转而更近些许——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

  “这样......你还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没更是因为

  我没写完【

  我来了!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