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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这次训练的重要性，除了必要的社交聚餐，纪语茨的生活就完全被练习充斥满了。
如果说周测不太正式的话，那月测对她们这群练习生来说，就如同中考一样重要了。考得好，升班，考不好，降级。至于高考嘛，那是对出道组而言的。
不算大的密闭练习室里坐了不少人，以艺人总监带头的五个人正面无表情地坐成一排。
纵然纪语茨向来不怕考试的人，也被这样的氛围搞得紧张了起来。
“你这两次测试都不行”
“这样下去还想出道？”
“不出半个月你就该出公司了”
刚刚表演完的是练习生生涯较长的一位前辈，因为时间太长，以至于心态有些崩，近期状态十分不佳。
她抿着唇，拼命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还是抵不过重力作用，大颗的泪滴滴落在地上。
“你哭什么？很委屈吗？”
“下一个”
艺人总监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于背后战战兢兢的练习生来讲就像催命符。
这位艺人总监从来都是练习生们最怕的人，从练习到身材管理什么都管，甚至礼仪课语言课和宿舍卫生都能被挑出差错然后赏一顿痛骂。
反正纪语茨到鱼糕来的这几个假期，是从来没有见过她笑，也很少和颜悦色地和那个练习生交流。至少她在这位面前的几次评价，是有被骂惨了的时候。但多数时候这位还是选择卖给ETM一个面子，不是太大的错误，都尽量在用温柔一点的语气提出来，虽然表现得也不是很明显。
纪语茨咬了咬唇，和吴筱骁对视一眼，动作迅速地走到了表演区域。
ETM这次来了四个人，这两人是被当成ace送来的，两边公司都报了很大的期望。
一首《Loving you》，如果说吴筱骁是大气的欧美风，那纪语茨就是标准的中式唱法，两个小身板最令人惊叹的地方就是肺活量，气息控制好得让人咂舌。
曲毕，放在胸前的手立刻恭顺地放到了肚脐处，乖巧地等待评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