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遍体鳞伤的在酒店外面河流的桥底下喝酒,碰到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个老头带回了旅馆,还请了医生给他看病,吃了点药,据说已经发高烧42度不退三天了,幸亏抢救急时什么的。
这老头还真命大,这么想着,我无声的按着吉他的品弦,抱着吉他,抱的紧紧的,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老头不见了。
根据前台的说法,凌晨4点多,那个老头就走了,走前把一个东西交给前台,说是给我的。
我一看是一枚金色的硬币,除此之外还留了一封书信。
信是用外文写的,还写的很抽象,好象还有倒着写和反写的,总之我没看懂,索性也没管他。
老头既然能下床自己走掉,说明身体还硬朗着,没什么事,所以我也很放心。
我还要去找雪舞呢。
等我打探到雪舞的消息时,他们已经向下一站出发了。
他们去了香港。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香港,经过一番打探,我得知他们已经去了贵阳。
当我再次看到那辆飞车的时候,已经身在成都了。
那个混人用很有点发楞的神情看着我,我的身上旧伤都懒得去治,痛就痛吧,没什么比痛楚更令人有着存在感,我就这么带着一身的伤势走到混人的面前,当着飞车主人的面,重述了上一次的话。
混人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看雪舞,雪舞看着我们两个吃吃的笑。
“想追我妹妹,没那么容易!给我打!”混人说了一句话,把我给雷住了。
然后我被暴打了一顿,这一次雪舞他哥只带了一个打手,很厉害,我只感到眼前一花,就被按倒在地,然后对方轻咦了一声,一道带着功力的拳就打在我身上,把我的护体真气打散了。
就这样,我又被暴打了一顿。
一小时后,我一言不发的喝着酒,而那个打我的人一言不发的看我喝酒。
“你和止靖是什么关系?”
“被骗和大骗子的关系。”
“你和戈远是什么关系?”
“被杀和行凶者的关系。”
“你死过一次?”
“没死透,又活了。”
“九死神功你练到了第几重?”
“什么九死神功?”
然后我被一掌打在了胸口上,挂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躺在我登记的旅馆里,打我的那个人盘坐在对面的床上打坐。猛一睁眼:“你死几次了?”
“什么死?”
然后我被一掌按在脑袋上,挂了。
第三次醒来,那个人换了一身黑西装,西装男问了我一句话:“是不是有一个声音曾经跟你说你是救世主?”
“有啊,你知道他在哪吗,装神弄鬼的。”
“那是灭世审判团的审判战士。”
“美国的?”
“就是他们。”
“他们在世界各地寻找觉醒的能力者,给他们灌输洗脑。”
“装B男最遭雷劈。”
我本来是说那道声音,一抬头看到一个沙锅般大的拳头,然后我挂了。
第四次醒来,西装男站到我身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