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雪球傻了眼,语无伦次道:“我不会做狐毛毡…不不不,我是说我没有那么多毛做一比一等身……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雪球一贯的伶牙俐齿失去了作用,瞬间慌了神,也没明白过来狼荻的意思,干脆眼睛一闭扑了狼荻一个满怀,“就这么一个一比一狐毛毡,爱、爱要不要。”

  狼荻眨眨眼,揉了揉怀中的白毛肉团子,迟疑道:“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雪球张大了嘴巴,脑回路才迟迟地接上,眨巴眨巴眼,“你说的狼毛毡是……”

  狼荻指了指自己。

  雪球突然懵了,眼泪瞬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要钱地往下砸。

  狼荻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又生怕爪子弄疼了他,笨手笨脚的模样让狐发笑,雪球拖着浓浓的鼻音,“你怎么不早说。”

  “那你不是跑了吗?”狼荻也委屈,球球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雪球嫌弃地吸了吸鼻子,“谁要这么秃的毛毡啊……”嘴上说着不要,可爪子却紧紧地搂着狼荻,嘴角悄悄扬起了笑,是他的是他的,谁抢都不给。

  狼荻理直气壮道:“不准不要。”

  “强买强卖。”话音刚落,雪狐就发觉自己的舌头被狼夺了去。

  狼荻含含糊糊道:“你亲了我,要负责的。”

  雪球在迷糊中想,这分明就是耍流氓。

  至于被流氓的感觉?

  当然是,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