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美兰再次昏死过去，钱妮从包里拿出几盒止疼药和止血药，掰开她的嘴，往里面塞了几片，又给她灌进去几口水，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对于健康也是如此，不到时候，他们还不能死。
昏死的人就不好玩了，王善抬眼瞅了瞅剩下的三个人，乍一看好像都没醒，但他眼尖，还是看出何保在装睡。
“跟我演戏？你要是演技牛逼，早就去当影帝了！”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弯腰一把揪住何保的领子，把他拖到于健康旁边，踹了他几脚。
这几脚力气不小，何保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气，疼得想要挣开绳子，“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有罪，我真的……”
王善大笑了几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着他的屁股又踹了一脚。
“你知道错了还去偷赵阿姨的钱？十块二十块的倒是没多少，赵阿姨记性不好，也忘了自己把钱放在枕头下面，你记得你偷过几次吗？五次！你当年入室强奸、入室盗窃，你悔的是强奸，不悔盗窃是不是？”他盯着何保那双布满皱眉的手看了一会儿，随后把那右手扯出来按到粗糙的水泥地上，拿起沙发上的菜刀，手起刀落，直接剁掉了四根手指的一半。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令何保晕了过去。
钱妮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喂药，又给何保的手指倒了一些止血的药粉，冷笑道：“这个老色鬼，去年去医院体检，还摸了我们科室一个护士的屁股，他当时说人老了，手脚不听使唤，可我看着他贼眉鼠眼的模样，就知道他不知廉耻。”
“还剩两个，要不要玩个大的？”王善从裤兜里拿出一小瓶粉色的液体，从沙发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把液体倒进去，拧好瓶盖摇晃了一会儿，给快要醒来的张伟春和钱申仁一人灌了半瓶，又给他们松了绑。
药效发作还要等一会儿，钱妮烧了一壶开水，泡了两桶泡面。
王善把昏迷的三人扶到墙边，一个个靠墙而坐，正对着另外两个人。
“真有种看片儿的感觉。”钱妮拿出来两袋饼干，扔给王善一包，自己撕开包装袋，“咔嚓咔嚓”地嚼了几块。
五分钟之后，泡面好了，好戏也开始了。
王善和钱妮一人端着一碗泡面站在旁边，一边“呲溜呲溜”吃着面，一边看即将上演的限制级大片。
粉色的液体是黑市上最新流行的助兴药，起效速度快，后劲儿大。
先醒过来的是张伟春，他浑身燥热，胯下的阴茎早就硬了，他的意识已经被欲望驱使，挣扎着跪坐起来，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撸了一会儿没尽兴，就凭着本能朝身边的人下手了。
他急得红了眼，快速地扒了钱申仁的裤子，掰开他的屁股，直接就捅了进去。
钱申仁直接疼醒了，脑子懵了一瞬，但没等他思考，身体上的燥热让欲望站了上风，他开始迎合张伟春的操弄，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
不过上了年纪的人不持久，也就两三分钟时间，张伟春颤抖着射了精，软趴趴的阴茎从钱申仁的后穴滑出来；他的欲望还没被完全纾解，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便让钱申仁来操自己。
其余三人陆续醒来，见到的便是这副淫乱的画面。
“于健康，你不喜欢木棍，那你喜欢这个吗？”王善吃完了泡面，揪着于健康的领子把他拖到张伟春身边，然后把张伟春按到他身上；张伟春刚刚才硬起来，被欲望驱使的他直接就把阴茎捅进于健康身体里。
“别急，你也有。”王善见钱申仁着急了，就把何保拽过来。
看着四人交媾的场面，方美兰脸色惨白，她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女性，她害怕得发抖；她年过花甲，风光了大半辈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晚节不保。
“对了，这个药有个特色，如果一个服药的人射精到另一个人身体里，那另一个人也会有轻微的服药反应。这个药厉害啊，轻微的反应也够了。”王善笑道，慢条斯理地解开方美兰的绳子，直接把她扔到四人中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儿，王善打了个喷嚏，拉着钱妮去隔壁屋子清净一下。
“不怕他们中马上风？”钱妮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那药里加了好东西，至少十个小时内不会死。”王善摇头，走到窗前，看外面杂草丛生，叹了口气。
“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该开心，叹什么气啊？”钱妮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挽住他的胳膊。
“不该让你帮我。”王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把胳膊抽出来，往旁边迈了一步，拉开距离。
“这是我自愿的，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毁了别人的一辈子，却还能好好地生活。至于医院里的Omega，他们生不如死，他们的子女却为了彰显所谓的孝道，让他们活着受苦，我帮他们拔管的时候，他们都在谢我。我从不觉得我做错了，你也没错，错的是他们。”钱妮坚定地说道，她是崇拜且爱慕王善的，她很庆幸他们的想法如此一致，他们是在替天行道。
王善看了她一眼，“几点了？”
“六点了，还有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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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各个路段的监控还是一无所获。
“老大，他会一口气杀了这五个人吗？”魏盈盈盯了一天电脑，眯着眼睛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唐衡。
“说不定，还是找不到吗？王善和钱妮之前的住址呢？小时候的家呢？”唐衡皱眉，看了魏盈盈一眼，然后视线又落在近在咫尺的云归宇身上。
云归宇刚刚看完五个老人的资料，又开始在城市地图，找的是五年前的地图。
“老大，救这几个人，我都没热情了。”刘尧垂头丧气道，他最恨的就是强奸案，一想到这五个人都涉嫌猥亵性侵，他就没有工作的动力了。
“抓犯人是警察的职责，不是王善的工作，我们不能放任罪恶发生，也不能允许任何人以‘正义’的名义执行私刑，别给我摆出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儿，快点儿干活！”唐衡低声训斥道，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性侵王善姐姐的那个老师，他住在哪里？”
魏盈盈和冯轩对视了一眼，然后赶紧开始查。
“你觉得他会选在那里？”周亿好奇地问。
“那可能是一切开始的地方。”唐衡低声道，俯身去看云归宇电脑屏幕上的城市地图。
“最近在修路，好多路段都无法通行。”云归宇找出最新的电子地图，勾画出几条正在施工的路段，现在距离九点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如果王善选择的地点被这些路段阻隔，那么他们很难在九点之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