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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命牌

  可能是因为前一晚做了太多的梦,第二天闹钟响时谢屿白的头脑还是有些昏沉,但他还是强撑着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来人是卿长生。

  “小白,出发时间快到了,你吃过早饭了吗?”

  “嗯,刚吃完。”谢屿白点了点头。“咱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民宿,谢屿白缀在卿长生身后半步远的位置,不经意间瞥了眼他的背影,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等等........难怪他会觉得昨晚梦里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的背影十分眼熟了。

  分明就和卿长生一模一样!

  在见到卿长生第一面时谢屿白便对他挺拔修长的身姿印象十分深刻,或许是由于职业原因,无论何时他的脊背都挺得笔直,仿若一杆青葱的翠竹。

  而梦里那人亦是如此。

  难道卿长生是那人的后代吗?或者是转世?他跟盔甲的主人又有什么关联呢?谢屿白有些疑惑。

  “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忘在民宿了吗?”卿长生没听见他的脚步身,一回头发现谢屿白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哦........没有没有,只是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谢屿白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自脑海里尽数驱逐了出去,接着两三步追上了卿长生。“”

  “对了,昨天你发现的那块命牌呢?”

  “我觉得这东西应该很珍贵,就随身带着了。”卿长生指了指外套左胸处的口袋。“今天去历史馆时可以让工作人员鉴定一下,如果是文物的话就交给他们保管吧。”

  “能让我再看看吗?”

  “当然可以。”卿长生将命牌拿出后递给了谢屿白。

  命牌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岁,一层铜锈也被打磨的光滑,唯有那看不出是用何种字体写就的名字早已深深刻入铜牌内里,经过千年岁月的磋磨依然清晰可见。

  谢屿白想起昨晚的梦里盔甲的主人疯狂在尸山血海里寻找的东西,似乎正是这样一块小小的铜牌。

  盔甲主人的执念究竟是什么呢?

  一瞬间有无数的想法自谢屿白的脑海内闪过,可他总觉得似乎缺少什么关键的线索将这些细碎的片段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也许这东西本就跟你有缘呢。”谢屿白将命牌还给了卿长生。“我觉得你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

  “说实话我也挺喜欢这个小玩意儿的。”卿长生摇了摇头。“不过我对文物的敬畏心很重,把不属于我的东西据为己有的话是会折寿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对谢屿白笑了笑:“抱歉,我好像有点太过迷信了。”

  谢屿白心说这些东西还真不是迷信,我现在手腕上就挂着一条小龙呢,表面仍旧一派温和的安抚了他几句,大意只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卿长生闻言果然又重新放松了下来。

  历史馆离民宿不远,两人步行了约莫二十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买过门票后他们被工作人员引导着走入了馆内。

  因为这里曾是古战场,故而历史馆内收纳的最多的便是各种冷兵器和盔甲,每样展品旁都贴着他们的介绍,谢屿白看了几件便有些兴致缺缺,倒是卿长生似乎对这些东西似乎颇感兴趣,每一件都要仔细赏看。

  谢屿白不太好意思丢下他直接跑路,只能陪着他在展馆里慢慢晃悠,间或掏出手机拍拍照片或者水一水群,也不算无聊。

  历史馆的尽头是一处被圈起的独立展台,人们不能进去,只能隔着玻璃参观。

  一旁的解说员解说道这是一处古墓,墓主人的生卒年和身份不详,按惯例古人死后应当被埋进家族墓群,灵位供奉于祖祠,谁也不知道墓主人为何会被葬在这处寸草不生的战场这下。

  而且当时考古队发掘出这座古墓时在室外发现了大量价值连城的陪葬品,棺椁内的尸骨早已腐化消失,唯于两件保存完好的素色衣裳,于千年之后复又重现人间。

  同样没有人知道为何墓主人会舍弃掉大量的金银珠宝,仅仅选择两件衣裳带入棺椁。

  这个故事听得卿长生有些唏嘘,他叹了口气,轻声对谢屿白说。

  “墓有重开之日,人无再少之时,每个人终究只是时间洪流里的过客,不说千年之后,千年后的我们哪怕对古人的生平仍旧有迹可循,对他们当时的心境却再也无从得知了。”

  谢屿白点了点头。

  游览结束后谢屿白陪卿长生找到了历史馆的工作人员,向他们说明情况后两人被请入了文物鉴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