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知道了，你可以不用说答案。”看着白墨的表情，方凌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答案，虽然他之前也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但是真正见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伤心。
看到白墨似乎还想要说话，方凌又开口：“师父，你这几天一直都跟我在一起，需不需要回去青麟门一趟？”
白墨摇头：“那边的都是小事，而且白笙也在。”
“不知道之前那两个使者现在如何了？”方凌想起那两个棘手的人。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白笙会搞定他们的，如果连这两个人都搞不定，那么他也太无能了。”
白墨说得不错，白笙的确把那两人送回家了，至于三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只有他们知道，整个修仙界的人还是没人知道白笙的身份，但是另外两人离开的消息他们倒是知道的。
“你现在有什么计划是不能告诉我的吗？”白墨问，他了解方凌，虽然对方现在什么都不说，但是看这个人这两天的行为他大概能猜出来些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方凌并不会主动说让自己回去青麟门，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看，他认为方凌是更偏向跟自己在一起。
“没有。”方凌直接摇头否认。
白墨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方凌，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对方掩饰得却很好。
“如果你是想找那个人，我想你最好放弃。”顿了顿，白墨开口。
“什么人？”方凌问。
抬眼看了方凌一眼，白墨继续道：“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你知道了对方我想你肯定第一时间去找那个人，这也是我不告诉你的根本原因，我不想看你这样过去送命。”
“师父，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他对手？”
“那个人我了解，你至少目前不是对方的对手。”
“从小到大，师父你说的话我都没有违背过，但是今天这个我却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一定要找那个人？”
“没错。”
“好吧，那我告诉你。”白墨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虚无之境，方凌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因为查遍所有的古文跟书籍这个地方都是不存在的，但是白墨说这个地方的确真实存在，而且还是有一次他无意中闯进去发现的，里面浩大的空间只有一个人，一座很华丽的宫殿，白墨在里面见不到第二个人。同时在里面他还见到了那个人，当时那人很无聊地坐在自己的宫殿中，玩弄着唯一一只一只陪伴在他身边的猫。
一人一猫，当时白墨看到的情景，同时也知道那个人内心巨大的空虚感。可是那个人很强大，白墨一眼就看出来了。
“师父，你是说那个空间真的没有第二个人存在？”方凌没有想到还存在只有一个人的地方。
白墨点头：“没错，我刚开始也很好奇，可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或者说可以是那个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
“那里面为什么只有他一个。”
“为什么？”
“因为那里其实是一个牢房，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困住那个人，所以那么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后来我在其他地方发现了一些东西，所以我猜想刚开始的时候里面其实是还有其他人的，可是都被那个人杀死了。”
“既然是牢房，那么那个人是不能出来的吧？”
“理论上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师父说会是他？”
“游戏。”白墨说出两个字。
“当初那个人自己在下棋，刚好被我碰到了，无意间跟我说了游戏两个字，我那时候没有想明白，但是现在我突然想起来他其实是在操控别人的人生。”
“他是怎么做到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还有其他人闯入了那个虚无之境，然后被他所用。”
“那师父你？”方凌有些震惊地看着方凌，如果说那个人很强大，然后还会利用闯进去的人，那么白墨曾经也跟那个人呆在一起。
“你放心，那个人或者曾经想过，但是我后来出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那个人。”方凌对于白墨说的这个人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他开口的话或者自己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号人物存在。
“我有种预感，他似乎快要从里面出来了。”
“离开那个关他的地方？”
“没错，他很擅长蛊惑之术，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的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对外界很多东西都没有了欲望需求，说不定也会成为他的傀儡。”
“我们不能永远把他囚禁在里面？”听白墨所说，这应该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前提是我们要找到封印之术。”
“怎么找？我们连这个地方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而且师父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进去，然后怎么出来的吗？”
“后来有一次机会我找到了出口，趁那个人不注意直接逃了出来。”
“后来那个人有没有找你？”
“没有，但是我现在想回去，大概你的事情也是因为我而发生的，我猜测进去的人大概都没有人是可以安好出来的。”
“那些人都会受他蛊惑为他所用？”
“没错，我猜测流木口中说的人大概就是他了，还有他之前跟我们说过的话，只有那个人可以做出来。”
方凌对于白墨口中的人越来越好奇，而且白墨还知道入口，就是不知道肯不肯告诉他。
“师父，那么入口在哪里？”
“你真的想去？”
“是的，即使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但是我也想了解更多关于那个人的事情，至少要知道到底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我了解的也不多，但是现在的确不是进去的时候，或者我们可以找其他人问问。”
“谁？流木？”如果让方凌再次进入堕魔族那是不可能的，他相信自己只要一进去估计就会成为那些人的目标。
“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进去找他，我一个人的话做起事情来也方便。”
“先不着急，师父你还是先带我去看看你当初出来的地方，我们或者可以从那里找出来什么蛛丝马迹，毕竟如果能出来的话或者就能进去？”
“那明天我带你过去。”白墨最后妥协，答应了方凌。
当天晚上方凌邀请白墨跟自己一起吃个饭，白墨没有拒绝，不过吃完饭两人就各自分开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这样放弃了？”等白墨离开，云凡的声音就从隔壁传来。
“什么机会？”方凌看着椅子，伸了个懒腰。“当然是把对方趁机扑倒啊，联络感情。他都跟着你来魔界了，而且这么多天了你都是看着不能动，想必要憋死你。”
“方凌没想到云凡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惊愕地看着他，直接扔了一个禁锢术过去。
“你要干嘛？”云凡被困住，忍不住开口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云凡混进来！”方凌的脸色一沉，厉声道。
“什么什么人，我就是想啊！卧槽，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对面的云凡忍不住开口吐槽。
“吃错药的人是你吧，云凡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方凌开口。
云凡一脸无语：“那你要怎么证明？”
“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云凡：“。。。。。。。。”
“还不承认你是假冒的？”方凌手中的剑已经出鞘。
“红色，因为那天我打赌输了，被人惩罚的。”云凡一脸无奈，但还是开口。
方凌一脸错愕，居然答对了，早知道这个事情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云凡，方凌算一个，另外一个就是跟云凡打赌的二哥，可是在之前的那个灾难里面那人已经死了，所以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很是丢脸，所以两人都没有跟第三个人说。
“好了，不要疑神疑鬼的了，我就是我，赶紧把我放开。”
方凌一边解开，一边在嘴里自言自语：“谁让你突然间变得如此风骚跟八卦，我很不习惯。”
“我以前跟你一起做的混账事还少？”云凡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么一提醒方凌便有记忆了，当初他跟云凡两人一起的时候的确是做过不少事情。但是后来因为遭遇家变，所以云凡整个人才会阴沉起来，现在突然间变得开朗他反倒有些不习惯了。看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个人，果然云凡跟他在一起是正确的。
“那应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方凌慢慢说了一句。
刚说完就被云凡翻了一个白眼，随后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什么事？”
“今天我听到有人说在北边有个地方出现了异象，我觉得要过来跟你说一声。”
“什么异象？你去看过吗？”
“我准备明天过去，听说是有人会无故消失，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而且修为也会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