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丸早已吓得裤子都湿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看自己的那根东西是不是还
在。
但小蛋却已摸着自己的“蛋”倒在地下了。
黑衣人下体还在大量流血,但他却仿佛毫无知觉,两眼盯着肉九,冷冷的说:
“一万两包下一天。”肉九浑身颤抖着,说:“好好好……”
忽听有人说:“慢着!”
说话的这人赫然是罗香,这两个字还未说完,他人已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王
八、熊血儿和神经十三郎。
黑衣人转头看见罗香,立刻怔住,呆了好一会,忽然把刀丢给他,冷冷的说:
“你也照做。”
罗香笑着说:“我自己有刀。”
他立刻在鞋筒里抽出一把小刀,突然一刀插进自己的心口,血花火旗般飞溅,
人也倒了下去。这简直太离谱了,争面干哪有争得这么厉害的,竟一刀结果了自己!
熊血儿和神经十三郎都料不到他竟会这么做,立刻都呆住了,但王八脸上却浮
现一抹诡笑。
黑衣人静静的看了罗香一会,突然弯腰拔出插在罗香心日上的小刀,然后也一
刀插进自己的心口.血花火旗般飞溅,人也倒了下去。
但他一倒,罗香却突然爬了起来,吓得人人都看傻了眼。
王八第一个跑了出去,但他不是被吓跑的,而是知道罗香绝不会再留他了,所
以他只好先走。
罗香仿佛没看到他走了回笑嘻嘻的走前几步,拔出插在黑衣人心口上的刀,然
后转头对熊血儿他们说:“这也是一把魔刀。”
“魔刀?”熊血儿、神经十三郎一齐叫了起来。
罗香笑一笑,突然用指尖一按,刀锋就退人刀柄,然后又在刀柄上一按,“味”
的一声,一截刀锋又自刀柄里弹了出来。
他笑着说:“这是一把杀不死人的刀,自然也是魔刀。”
神经十三郎瞧着那黑衣人说:“既然杀不死人,那他怎么死了?”
就在这时,突然又有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说:“刀子给我。”
罗香笑着说:“这把魔刀只不会杀死我,别人却非死不可,你难道也要试?”
黑衣人面无表情,还是说:“刀子给我。”
罗香笑一笑,把刀子丢给他。
黑衣人忽然冷笑一声,也甲手指一按,但这次刀锋竟不肯缩回去了,还把他手
指削断。
黑衣人这才面露惊讶,看着罗香说:“你似乎比魔神还有本事!”
罗香怔了怔,说:“你是小云儿的手下?”
这可糟了!兄弟两人竞争着要包下‘咄园”,还弄得血溅五步!
黑衣人并没回答他,只是说:“魔神已下令,将这“桃园’让给你。”
罗香又征了征,急着说:“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黑衣人忽然转身走了出去,一直到门口才说:“你胜了彭松才是魔神的兄弟,
到那时他才会见你。”
罗香又怔住了,过了半晌,才大声说:“小云儿胜了彭彭,也才是我的兄弟!”
但黑衣人早已走了,也不知是否能听到这两句话。
罗香忽然转身面对肉九说:
“你给我办十桌最好的酒席,并将城里最漂亮的妓女都叫来,至少要叫三十个。”
肉丸怔了怔,说:“你一人需要这么多吗?”
“你负责给我叫来就是,一个我给十两金子。”
肉九立刻笑了,说:“我老婆、妹妹、女儿是否也可以?”
罗香立刻怔住,失笑说:“你要把自己的老婆、妹妹、女儿叫来当妓女’!”
“一次能赚十两金子的机会实在不多,我只恨我少生了几个女儿。”
小蛋不知何时醒了,这时突然说:“你老婆肥胖加猪,也能算漂亮吗?世界上
就没有丑女了!”
肉九打了他一下,笑着说:“那我还有两个妹妹,两个女儿。”
神经十三郎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瞧你这副尊容,你妹妹、女儿的姿色,
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
肉丸急着说:“全都是美人,你们若不信,可以去打听可听,或是我带来给你
们瞧瞧。”
罗香也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妹妹、女儿今年几岁?”
“大妹十一,小妹十岁,大女儿五岁,小女儿三岁。”
大家立刻怔住,忽然都伸手打他一下,说:“神经病!”
回回回回回回
夜深人静,月冷风清。
罗香倚坐窗前,面对月光,总觉得心头闷闷的。
小云儿就在尺飓之隔,却不能相见,实乃一大憾事。
夜风透过窗纱,吹来一阵综净的琴声。
罗香从未听过这曲调,只觉得琴声悠扬悦耳,却透着一股浓重的哀愁,目光不
由移向窗那边。
窗外月色如银,不远处的一座小楼上隐约有灯光透出。
琴声继续,罗香顺耳细听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琴声的诱惑,站起身子,移步到
门前。
门外没有人,罗香将门拉开,步出走廊外,往琴声来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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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是由那座小楼传出来的。
很精致的小楼,月光下有如一个烟娜的佳人,纤腰一束,楚楚可怜。
石阶素白,垂在门前的那道珠帘,月光斜照下,亦有如泪珠般闪亮,仿佛随时
都会滴碎在地上。
罗香在石阶上呆立了一会,终于上前将珠帘掀起,走了进去。
珠帘后是一个精致的厅堂,每一样陈设,显然都经过一番心思。
香烟在厅堂中缓绕,浓淡适宜,令人嗅来心旷神情。
那是龙涎香,烧在一个泥金洞内,金优放在琴台旁边的小儿上。
弹琴的是一个白衣女人,玉手晶莹如军,那一头秀发却是乌黑发亮,瀑布般技
下来。
她面向庭院,背对罗香,幽幽然坐在那里,轻理琴弦,仿佛并不知道罗香的进
入。
灯光迷蒙,烟香线绕,月光正泻在她的身上,使得她看起来就像是那水中月、
雾中花,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
罗香目光触处,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 —-一是什么地方见过?想不起来。
心念方兴,琴声已停下,那个女人随即一声叹息。
“纵使有花兼有月,可怜无酒更无人—一”她的语声比琴更动听。
罗香趋前一步,道:“姑娘若是要喝酒,那怕千百里.在下也连夜赶去替姑娘
买回来。”
那个女人应声缓缓回过头来,罗香总算看到了她的容貌,那刹那,心头不由
“砰”然一跳。”
那个女人的美丽,实在是他生平仅见。
钱小妹、花迎香和龙藏香都算得上是美人胚子,但是与这女人比较,还是要逊
三分。
也许钱小妹三人没有她这份多愁善感,多愁善感的女人有另一种美感。
林黛玉就因为是病美人,才打动了贾宝玉的心。
这女孩子笑笑,道:“你可能就是罗大哥?”
“你认得我?”罗香一顿,接问道:“姑娘何以知道在下姓罗?”
“我叫白小云,罗大哥可以称呼我小云。”
“在下罗香,姑娘想必就是这里的主人?在下—…·”
白小云截口道:“罗珊她们说得不错,大哥与他确是倏然不同,一娘九子,九
号皆不同。”
“姑娘说的可是我兄弟小云儿?”
“自然是对他的顾虑。”
罗香倏然问道:“不知姑娘这儿有酒没有’!”
“这里的藏酒,相信酒量最好的人,三年也未必能够喝完。”白小云悠然站起
身道:”只可借此时并非饮酒之时,否则必邀大哥一醉。”
罗香朗笑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白小云笑望着道:“罗大哥很想喝酒?”
“很想。”罗香不觉叹了口气。
“看来你也有很多心事。”
罗香没有作声。
白小云移步走到水晶帘前,举手一拉帘边的一条绳子,“叮叮叮”一阵清脆的
铃声立时响起来。
“金人”送月来,“银人”留星去应声出现帘外,道:“小姐有何特别吩咐?”
“备酒。”白小云吩咐一声,回转身来,动作之轻盈美。妙,非笔墨能够形容。
回回回回回回
晶莹的王杯,芬芳的美酒。
三杯再三杯,白小云酒量不在罗香之下,勾颊飞工,青来就更美了。
“金人”送月来,“银人”留星去将酒放下就退了出去,也没有再进来打扰罗
香和日小云。
两人似乎是以大哥、弟妹的身份,谈论家常。
日小王将如何救起罗云,一直到修炼魔界功力,全部和盘托出。
罗香也把自己的遭遇不作隐瞒叙出。
日小云希望罗香以骨肉亲情来感化罗云。
她说出这话是有根据的,因为罗云肯让出“桃园”给罗并,可是他虽入魔已深,
但还未很灭亲情。
罗香没有武功,自然无法与罗云力争,只能说尽其所能,
话已挑明,再下去就是喝酒了。
白小云走回琴边,琴声再度响起。
她显然有几分醉意,可是指法一点也没乱,而且姿态看来更优美,目光落在罗
香面上,越来越股俄。
罗香也有醉意,扶醉而起,脚步踉跄,“金人”送月来,“银人”留星去及时
进来将他扶住。
他被送回“桃园”,朦胧中看见钱小妹在屋子里。
钱小妹接扶他,准备服侍他就寝时,罗香竟然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的双颊透红,就爆黄昏前天边的落霞,嘘气如兰,媚眼以丝,罗香温柔软香
抱满怀,心神俱醉。
朦胧中看来,钱小妹更美了,罗香那片刻心情激动到了没点,钱小妹显然也激
动得很。
两人终于相拥着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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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钱小妹朦胧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白。
灯光淡如水,钱小妹那赤裸的肌肤在天色灯光之下.晶莹皎洁,就像是平整块
白玉雕刻出来的。
昨天的醉意全消、不是酒醉,而是心醉。
当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睡着的罗香身上,两颊不由涌上红晕。
她过了好一会,才拉过衣衫披在赤裸身子上,叹了一口气,轻移脚步,走到浴
室去。
把浴室的门关上,把技在身上的衣服拿掉,走到镜子面前,她望到自己。
她那雪白丰满的胭体上有一条条淡淡的红印。
那是昨夜波罗香的手指所抓的。
这些红色的抓痕,已深深在她心中留下了烙痕,
是真……是真的!
这一切都不是假的,罗香真的把她的一切都夺走了_
在几个时辰之前.她还是个少女,如今……
罗香太不尊重自己了,怎么可以……
但是,也不能全怪他,前半部虽然带有暴力,但以由自己不是跟他配合得很好
吗?
她看见镜内那挺耸的工乳,那纤细的腰肢,一双粉腿均匀浑圆得发亮,还有那
性感的小腿,这一切她一直保持思很好。
但想不到,竟会给罗香享受了。
钱小妹边洗边照着镜子,心中也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起来,昨夜和罗香发生的一
切,一幕幕地呈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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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藏香变了,成天不说半句话。
这对龙藏香来说,是极不平凡的事,她虽然借钱如命,但她的个性外向。
熊血儿不断安慰她,仍是无用。
他不知劝过她多少次。最后,熊血儿急了,说了这么一句话:“龙大小姐,如
果女人都有客人之量,而你也能受委屈,甘为小星,偏房的话—…·”
“你说什么?”
熊血地道:“就算我没说好了。”
其实龙藏香听清了,只是装着未听清虑而已。
而且,她与花迎春已得到共认,再不由第四者分一杯羹。
这就表示,她们早就不在乎什么了。
只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还会在乎什么偏房,小星么?
在镇上落了店,三人的心情都不好,都喝了不少的酒。
三八三个房间,都上了床。
龙藏香转辗反侧,不能成眠。
她在想,想罗香下流,这个人她有点儿摸不着边的感觉,为了追求目标与理想,
常常不择手段。
当然,每个人都是为追求目标理想而活着。
但是,他那种处事的手法,实在叫人受不了。
就像他对自己,就让她有“唱戏的丢梯子——下不了台”的感觉。
如今想起来,不但脸红,甚至心悸;
“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此刻三更稍过,弦月初升,屋子还很暗,这时龙藏香的窗外有人在觊觎,此人
就是钱小妹。
任何女人都是酷坛子,钱小妹也不例外。
她的目光在黑暗中一目了然,眼睛看龙藏香脱光衣服就寝。
“好个骚丫头,哼!有这个小骚货在帮主身边,他会不动她?才怪?”
钱小妹怎会知道这是龙藏香自幼养成的习惯?
而这习惯,没有人知道,也只有她几个贴身丫头清楚。
渐渐的,一缕睡意袭来,不一会就睡熟了。
钱小妹笑笑,一种不具有善意的笑。
她双臂张开,作搂抱状,然后闭目垂首,不知在作什么?
此刻的龙藏香,忽然看到房门轻自,走进一人。
是罗香,居然是他,她目光接触到罗香身上,就已经处最大的享受了。
正在想他,他就来了,这正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罗香和她一样,完全无遮。
龙藏香看见罗香的裸体,已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是花家,当时她和花迎香二
人闯进罗香房间看见的。
罗香就是这样的人,想做就做,不管任何场合。
以前她常常想,女人无遮(曲线美好的女人)很迷人,甚至有人乍见这情形会
激动失常而狂叫不已!
她以为男人无遮一定很不好看。
只不过罗香是例外。
他除了一张讨人欢喜的脸,还有一种阳刚、顷壮的男性美,自他的胸脯,健臂,
双腿以及某部的一枝独秀雄姿卜表现出来。
龙藏香陷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罗香坐在床沿上望着她。
龙藏香在瞬间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折回。
他那锐利,咄咄逼人的目光就像他身上那挺拔的气势一样,不战而屈人之兵,
她立刻就瓦解了。
一个意志瓦解,完全不设防的少女,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会把脂玉一般的洞体放松下来。
像花木之“万水无声待雨来”的境界一样。
通体酥软,肤色鲜明剔透,满堂生香。
也许女人这时最迷人。
罗香的手小心地,怜惜地放在她凸挺的胸部。
龙藏香有点昏迷一一。
她再也控制不了,全身懈下来,不自主地任由摇布了。
“你…”
龙藏香颤声轻嚷:“啊!”
那热烫的魔手已经触到龙藏香全身最敏感、最隐密的地带了。
此际的龙成香闭上双眼.她不敢去想像这是怎样的一回事了。
就在这时,忽听院子里有人大叫道:“老子追逐了七八天之久,原来你这个老
东西躲在这儿,这次可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外面有动手时深厚猛烈的掌罡带劲的风声。
只不过三五下就没有声音了。
就在这时,罗香的手突然收回,站起来出屋面去。
龙藏香几乎想哭。
人类被占有的欲望,往往比占有更强烈多多。
她几乎想大喊叫他回来,但是她没有喊。
她恨外面交谈以及交手的人粉碎了她的统梦。
这样的梦,也许一生只能有一次。
的确,刚才是个梦,温她实实在在地看到罗香走进自己屋子,全身无遮,还把
手侵袭自己禁区。
这种逼真的梦境,她从未有过,难道这就是日有所忍,夜有所梦?
为了印证这一点,她匆匆穿匕衣衫,进入罗香房中。
第一,他的房门未关。
其次,罗香并未入睡,而且露出被外的身体未穿衣服。
现在她要印证第三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
“罗香……”
罗香坐了起来,下身在被中看不到,上身果然是赤裸的。
“什么事?”
“罗香,我刚才作了一个梦……像梦…也像真的。”
罗香的瞳孔张大,因为他也作了一个梦。
“罗香……这梦好怪……好难为情……”
罗香几乎相信,两人梦是相同的。
龙藏香低声道:“不久之前,我发现你进入我的房中
罗香睁大眼睛望着她。
“你坐在我的床沿上,当然身体也是无遮的。”
罗香接下道:“下一句我来说。”
“好,你说!莫非你也知道?”
“但愿我不知道,我把手放在你的这儿……”
罗香指指她的胸脯和胯根的地方。
龙藏香双颊飞起红晕,一直延伸到耳后。
她激动极了,罗香也记得,至少证明发生过这么一件事,并非少女情怀全是梦。
如果罗香消失,根本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
罗香不承认,她这个梦就白作了。
简直就像普通人作梦一样,春梦了无痕。
“罗香…就现在开始,我不再说罗香下流……你承认了这件事……就表示你是
君子,你负责……”
“你本来就是我老婆,老公和老婆做这件事.是顺理成章,天公地道,我为什
么要否认?”
“你……”
“我什么?”罗香指着龙藏香的鼻尖,道:“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全是我的!”
他不断指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龙藏香白了他一眼.径自回到自己房子。
这一夜,她一直无法入眠,翻来覆去,满脑子想入非非。...
难道,月下老人早已把红线缚在两人脚上。
难道,真有“心有灵犀一点通”。
回回回回回*
罗云既将‘中旧”让给罗香,便去包了另一家酒楼,并摆下十桌酒席,又吩咐
伙计去将城里最漂亮的妓女叫五十个来。
可是城里较有名气的妓女,几乎已全被罗香抢跑了.伙计只带了五六个回来,
陪着笑脸,说:“她们都正在陪客人.我是强行拉来的。”
罗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只这几个?”
伙计脸上冷汗立刻泌了出来,赶紧说:“其他的都被朱公叫去了。’“
罗云怔了怔,哺哺说:“他叫这么多妓女做什么?”
白罗珊笑着说:“看来,他比你更需要。”
“哦”
“你想叫这么多,他也会这么想的,双生子的心意通常都会莫名其妙相同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
罗云想了想,忽然间:“跟着小香儿一齐进城的,是不是有很多江湖女杰?”
“嗯。”白罗珊诧异的说:
“你难道想……”
罗云不让她把话说完,就抢着说:“你去把那些女中豪杰全部请来,不管她们
是否已经嫁人,全部都要到。”
“他们若不来呢?”
“带白描水去杀,并连她们的丈夫情人都杀掉,一个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