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呵呵，看来自己的意图，她已经知道了，虽然自己的意图并没有显现，但是她已经知道了，所以这真的是一份可怕的直觉。
如此这般三次后，宋灵儿再次距离他几大步距离。
白凡皱眉。
“已经是第四次了，你还是不出手？”
宋灵儿不说话。
秦凌受不了白凡如此白痴。
“她早就看明白你的意图了，所以这是她的计划，所以你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了。”
话音刚落，宋灵儿再一次消失。
孔淑想了想，无语的看了秦凌一眼。
“你这是在帮助宋灵儿？我表哥估计要受伤了。”
额，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提醒白凡。
不过他瞬间便明白了。
所以下一刻宋灵儿再一次出现在白凡身边，而白凡却变得兴奋起来。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的计划了，那此刻我明白了，所以这一切其实是她的计划才对，所以这个时候她的计划破产了？
所以这一次她真的要出手了？
也许不是。
所以要再看看。
所以当宋灵儿出现的时候，他依旧是准备了雷霆手段，但是没有着急出手。
只是当小剑刺中皮肤的时候，他才轰然出手，然后他看到宋灵儿吐血而退，同时，身侧的那只小剑也退了。
只是不等他高兴，后背却传来剧痛。
小剑刺入皮肤，那是宋灵儿。
秦凌出声。
“好了，停止。”
宋灵儿便迅速退远。
白凡郁闷的止了血，看着远处的宋灵儿。
“你距离那么远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公报私仇？”
宋灵儿看向秦凌，秦凌明白她的意思，摆摆手，所以宋灵儿便快速离去了。
白凡想了想，扔给宋灵儿一瓶丹药。“疗伤的。”
宋灵儿似乎在犹豫，秦凌便皱眉道。“你当成他感谢你没有杀死他的感谢。”
宋灵儿这才点头退去。
白凡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看着宋灵儿离去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了，才说。
“我知道，如果不是切磋，如果是在野外，她能够轻松的杀死我。”
秦凌想要点头，但是孔淑却摇头。
“她的确能够杀死你，但是不是现在的她，也不会那么轻松，她要一直保持这种神妙的状态，其实很难，当然，如果她不动，她能够长时间保持这种状态，我估计她能坚持几天没有问题，除非她饿得撑不下去了，但是如果她此刻在对敌，那这种状况维持不了太久。”
秦凌看不懂，便问。
“这是什么状态？虽然我知道她有这种能力，但是我不知道这种能力是什么，也不知道这种能力怎么来的。”
孔淑看到几个人都有很大的好奇，便笑道。
“算是天赋吧，你们听说过天机阁吧。”
几个人点头，天机阁里的绝顶强者可以看到天机。
孔淑解释着。
什么是天机？你可以说天机是玄妙的未来，所以有人能够看到玄妙的未来，或者天机是某个未来会变得强大或者危险的人，所以此时这个人或许还么有出生，但是他们能够看到这个人的不凡。
科学一点的说法大概是你看到了一些东西，然后你推断，论证，然后你得到了一个结果，所以这个结果就是天机的奥秘。
但是你根本不是天机阁的大师，所以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看见未来的某个画面，或者某一条线一直往前延伸，一直延伸到了某个地方，某个人身上？
所以此刻孔淑认真道。
“老祖说：天机阁那帮神神叨叨的家伙是真的看到了。而我们，我们不需要看到，我们只需要说出来，然后做出来就可以了，或者我们也可以先做，然后再说也可以。”
额，几人无语，这算是什么结论？
秦凌有种模糊的感觉。
“你是说天机阁可以真实的看到，然后你们……你们大概能够触摸？”
好吧，秦凌真的只是有种模糊的答案，模糊的一塌糊涂。
孔淑便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天机阁的功法玄妙，所以他们是真的能够通过神妙的手段看到一些东西，只要他们愿意看一个人，看一件事情，他们就能够看到，当然，这需要付出代价，而我们不需要什么代价，或者我们的代价就是我们的真理。”
几人还是一头雾水，孔淑便知道自己的解释不够。
“举个例子，天机阁会运行功法，看到宋灵儿的轨迹，而我们，我们说宋灵儿在周围，所以宋灵儿就会出现。”
几人一边往前走，孔淑一边解释，这时他们经过花坛，她便对着那花笑道。
“你是美丽的。”
所以那花便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鲜艳了起来。
这是魔法？好吧，这不是魔法。
“所以那朵花本来就是美丽的，我说它是美丽的，所以它告诉我它的确是美丽的，所以它的美丽就在那里，而我只是发现了它的美丽，然后它相信，它便变得鲜艳了，所以我说宋灵儿在那里，如果宋灵儿真的在那里，那她就会出现。”
秦凌想到一些久远的记忆。
他们会和自己守牧的土地共存亡，他们会和自己的子民共存亡。
国家亡了，君主或许不会死，但是他们会死，他们也愿意死，虽然没有人想要杀他们。
有人说他们只是为了坚守自己迂腐的忠义，有人说他们是因为死了太多子民，所以他们不得不死，或者他们说自己不得不死。
因为子民死了，因为土地丢了，所以他们说自己不得不死。
“所以，每个朝代都有儒家读书人身死，他们有的是为了自己的名节，但是也有人是为了死在战争中的臣民，为了那片土地。”
所以，如今儒家的读书人依然会加入某个势力，治理一方。
孔淑觉得秦凌是真的理解了。
“你这样想也对，或者你是从这个出发点理解了我的意思，但是老祖说那时候的确没有太多人是为了普通子民而死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名节而死。不过是无绝对，总有几个读书人觉得自己上对不起君王，下对不起百姓，所以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