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充其量是我前夫,怎么也轮不到我当寡妇啊?”我眯眼笑道。
“娘亲,前夫是什磨?”小团子小脸上满是求知欲。
“是啊是啊,是什魔?”大团子同上。
“是什磨?”黑大个一脸天真地学习着。
“前夫就是……”我的嘴被陌炀君捂住,陌炀君访访半晌.目光锐利地睨着我,我识趣地闭上嘴巴,紧紧抿住。
他这才放开我,从容淡定地说:“就是很有钱的夫君,钱夫!”
“哦~”三脸恍然大悟。
最终,我们把黑大个拉到了家宅附近的客栈门口,好说歹说,那已经抱团的一大两小,愣是不肯分开。
陌炀君:“这家伙是赖定我们了。”
我:“要不,把他安排在倒座房,反正倒座房和内院几乎不连着。”
陌炀君睨着我,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你会后悔的。”
“人家都被关了几千年了,再大的罪也赎完了,不能因为人家有前科,就看不起人家吧?是不?”我觉得我说得特别有道理。
陌炀君摸摸我的头,附耳对我说道:“不管茉儿做什么,为夫都支持。”说就说吧,还往我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别闹!孩子看着呢!”我推开陌炀君的手,对面那三双眼睛正直勾勾地注视着我们呢!见我望去,三脸咧嘴忙傻笑,合掌可怜巴巴地恳求,“求求娘亲,求求娘亲!”
那黑大个竟然也叫我娘亲,我虚弱地扶额。
一刻钟后,我们回到了东圣域第513号。
天色已晚,大小团子在马车上就睡下,狸哥不敢靠黑大个太近,一进家门就抱着丫头往后院跑,还惊恐地放话:“不许他去后院。”
姚光自告奋勇:“王爷夫人你们住内院,我守在前院,定叫他不过越过线。”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也住倒座房呢!”我好笑地拍拍姚光的肩。
姚光眼神闪了闪,有些尴尬。
陌炀君替姚光解释:“他和书兰已经私定终身了,不敢死!”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笑道,姚光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
黑大个一直跟着我,目光自始自终没有从大小团身上移开过,我站在前院的垂花门前立住。
陌炀君说:“你进去吧?我来跟他谈谈。”
“你打算跟他怎么谈?他把拽到倒座房,关起来?”我说。
“不然呢?”陌炀君耸耸肩,“难道本王还要请他跟我一起睡不成?”
我勾起嘴角笑,陌炀君头顶瞬间乌云密布一般:“你休想!”
“我只是想让你领他去池子里洗个澡,你看看他,头发都驼了,袍裤估计一碰就碎,身上泥圬估计能搓几十斤出来。”
一靠近黑大个就得捏住鼻子,臭到不能呼吸,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团子小团子这般喜欢他。
我说完便进了进了垂花门,陌炀君叫了声:“姚光!”
“属下带他去。”姚光说。
“给他搓干净了再让他出来,省得把我儿子熏臭。”陌炀君说。
“是!属下领命!”姚光接令。
黑大个原本想跟着我进内院,姚光拉住他说:“你太臭了,会把大公子小公子熏坏的。”
黑大个闻了闻自己,皱起鼻头,原来真的很臭。
把孩子安顿在孩童房,我轻手轻脚地去了隔壁卧室,宽衣完毕,上榻准备睡觉,被子一拉,忽然发现里面有人,吓得我直接跳下,但跳到一半便被人捞了回去。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陌炀君从后面抱着我,闭着眼睛,亲吻我的脖颈。
痒得很,哪儿哪儿都痒!我缩着脖子,心儿荡漾。
我闭上眼睛,咬牙说道:“胡陌炀,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放手!回房睡!”
“茉儿,你以前可是一天到晚师父长师父短地围着本王,还说要以身相许的,这些你都忘了吗?”陌炀君语气里满是控诉,“这在你们人类里,叫负心汉,你抛弃了本王。”
我脸上的肌肉直抽,竟无言以对,他用力将我的身体扳过去,面对他。
“交代吧?今天必须给本王一个公道。”陌炀君专注地盯着我,两只不规矩的手已经开始行动。
“交代个土豆,你少假装失忆,你都忘了你们狐族视我那孩儿为天煞星的事了?”我气怒道,“你别说不管你的事,你也是狐族人,而且还是他们的王爷,反正只要狐族岐视我家孩子一天,我便与你们不共戴天。”
“茉儿,这对我不公平。”陌炀君说,“那本王明天就公布,跟狐族一刀两断。”
“别别别,我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你一公布,我岂不成迷惑王爷的祸水了?”我说。
“我不管,从现在开始,没有陌王爷,只有白茉儿的夫君,胡摩乾和胡轧坤的父亲。”陌炀君单方面宣布道。
“你单方面宣布不算。”我推开他,再一次逃下榻,但根本就是徒劳,又被他捞进怀里,上下其手。
我胡乱挣扎,按住他的双手,直接坐住他:“老虎不发威,你还当老娘是病猫吗?你个臭狐狸。”
老狐狸勾起嘴角一抹坏笑,大字型一躺:“你厉害你厉害,你赢了,本王不动便是,你对本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听出言外之音,气得捶得一下他的胸口,他故作痛苦地哇哇大叫:“白茉儿谋杀亲夫啦!”
“不许说。”我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地说道。
他反抓手,颠倒上下之际,被褥盖上。
陌炀君淡然道:“别动!”
我抗议:“你说不动就不动啊?我就动。”
“女人,这可是你逼我的。”陌炀君声音暗哑。
“你想干嘛?”感觉他不可描述的地方,我再不敢乱动。
“本王觉得,今晚有必须解除第五个封印,娘子,我觉得……”陌炀君眼里燃起暗绿色的火焰,掌中力道加重,游移在我衣内。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给我……”后面的话被某狐用嘴全数堵住。
“好痛!你想死吗?”他太大力了。
“抱歉,我轻点。”陌炀君放松些力道,强忍不适,喘着粗气。
“只只许一次,下下不为例。”我为我们不理智的行为,找了个完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