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毕竟不是什么专业的，外加戚焕对这事儿并不是太热衷，因此这短暂的讨论并没有结果。
原本没打算计较的，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反正都是些假的东西，清者自清他是这么想的。
但就去吃个午饭的工夫，戚焕居然还摸索到了头绪。
戚焕：“你说，这消息是阿铃跟你说的？”戚焕询问着同桌的另一名女研究员。
其实两人都不是一块儿来吃饭的，只是刚好没位置了，两人便坐一块儿了。而讨论起这事儿，也只是无意的。但戚焕却从中，得到了一点点的线索。
戚焕：“她有跟你说，是谁告诉你的吗？”戚焕再次询问道。
无关紧要的人：对面的女研究员蹙眉思索了两秒，最后摇了摇头道：“她说，是偶然听到的内部消息。”
戚焕：戚焕紧锁着眉头，“我知道了。”
这个阿铃，就是对方纪有意思的女研究员，这话说到这里，戚焕非常有理由怀疑是她干的。毕竟两人之前这么的不对付，而她说的话也是令人揣摩。
下午的时间，难得让方纪跟戚焕两人休息了半天，刚好有空戚焕便跟方纪说起了这事儿。
方纪：“那你的意思是……她干的？”方纪蹙着眉头，不知道是在怀疑，还是不信戚焕的话。
戚焕：“嗯……也不一定，可能她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呢？我的意思是，这或许是个突破口。”戚焕顿了顿又道：“不过，不查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方纪：方纪脸色不大好，好半晌他才开口道：“既然都有线索了，怎么能不继续往下查？”
戚焕：戚焕扯着嘴角笑了笑，“那咱们要怎么做？”
他告诉方纪，其一是有消息了怎么着也得跟方纪说一声。但这个消息，他自己也已经琢磨过了，不管真假都是个难题。两人该怎么做？直接开口问，还是什么别的侧面的办法？
戚焕并没有想出办法，看方纪这样也是没有头绪了。正是因为知道的这条线索，比不知道还难，他才告诉方纪的，就是希望他放弃了，反正没多久就走人了，管他怎么样呢。
事情陷入了困境，两人想先侧面的问问情况，于是这天晚饭的时间点，方纪约了这个叫阿铃的女研究员，一块儿吃饭，但却没有说这中间还有个戚焕。
无关紧要的人：“你怎么也在？”她很是不客气的质问着戚焕。
戚焕：戚焕扯着嘴角假笑，“碰巧！”他说的咬牙切齿。
不是戚焕爱乱给人扣这种不好的帽子，实在是这个阿铃太欠了，跟戚焕说话的时候，她就一副怕让戚焕觉得人间太美好的样子，没有一句话是好话。但面对方纪的时候，她就跟学了变脸似的，脸上就差写着，如沐春风的笑，这么几个大字了。
无关紧要的人：“那还真是挺倒霉的。”果不其然，从她嘴里戚焕就听不到一句好话。
方纪：“既然都一桌了，就好好吃饭吧。”方纪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此刻他都要觉得这事儿就是她做的了。
方纪：“话说，戚焕你父亲真的是……”方纪先开了个头，一副很是好奇又不好问的模样。
戚焕：“什么？”戚焕很是配合，一副对这事儿全然不知的模样。
方纪：“就之前那个传闻，你没听说吗？”方纪说着有些犹豫。
无关紧要的人：两人的对话成功吸引了一旁的女研究员，“就你爹是高官的传闻，你不是不知道吧？”
戚焕：戚焕嘴角抽了抽，心道：“你这消息是真灵通！”
戚焕：“你又怎么会知道的？”戚焕立马将话题转移到了她身上。
无关紧要的人：她一脸的坦然，“我都说了，我是无意间听到的。听说你爸最近要调过来了，是真的吗？”
戚焕：戚焕都被她问傻了，“所以这是承认，这消息就是她传出来的了？”戚焕非常的迷惑。
无关紧要的人：对面的阿铃却是满脸的好奇，“所以是真的吗？你别说你爸的事儿，你都不知道。”
戚焕：戚焕扯了扯嘴角，“你怎么问问，这个我爹是高官的消息靠不靠谱呢？”
无关紧要的人：这话似乎是问到了点上，她愣了愣随即开口道：“那是真的吗？我是听上头的人说的，不应该有假吧？难道是跟你同名同姓的？”
戚焕：她这么说，让戚焕更加疑惑了，“怎么她看着好像不是故意的样子？”
戚焕迷惑了，很显然这谣言就是她传播的，但为什么她说出了一种，“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的味道。
戚焕：“这个……”戚焕其实也没了解过这事儿，因为不到要用的时候，戚焕也想不起来问，系统也不会主动告诉他。
方纪：“算了算了，看你也是不知道。真的是奇了个怪了，怎么能自己亲爹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戚焕：她的话让戚焕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就算这是事实，她也不能够随便乱说吧？”
戚焕：“不是，你管我爹是干什么的？再说了，别人不说肯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再背后乱传什么？”戚焕有些恼，直接判定了这事儿就是她传出的，不过她言语中的意思其实也挺明确的。
无关紧要的人：她愣了愣，“我……”其实她说的时候也没想这么多，就是跟戚焕互不顺眼，听到这么个消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别人，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意外听到的，这可能是别人不想让人知道的。
戚焕：“背后乱嚼舌根，你还挺有理？”戚焕见她这样，不用问也知道这事儿就是她传的没跑了。
戚焕：她抿唇没吭声，戚焕大抵是想趁机一次性报复回来，不饶人的道：“你也不怕被上头安排，说话不过脑子的吗？”
戚焕这么说她，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过嘴瘾，他说的也都是事实。要是这些都是真的，而这消息又是他们不想让人知道的，这被查出来是谁传的消息，不说把人遣走，她在这里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的。
特别是两人还不对付，戚焕要真是有这么层关系，那就是动动嘴皮就能让她混不好的事儿。
就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她都想不明白，戚焕觉得自己这么快就把这事儿调查出来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儿。谁让他，刚巧遇上个没带脑子办坏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