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眠心想关你屁事,面上却笑嘻嘻道:“捉弄人的泻药,闲着没事买来玩玩。”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彰兆将立在剑尖上的药瓶震碎,道:“不要再让我碰到这种下三滥的药。”
“这这这、这是我的药!”澜眠看着洒落一地的药粉,脾气顿时上来了。
“被我捡到就是我的。”彰兆拦住他的去路,“今日遇到我,你休想再踏进药铺一步。”
澜眠冷静下来后,也知道彰兆是成心和他家少爷作对。然而彰兆武功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如今他能做的只有保佑少爷平安无事了……
、陛下,殉情不?(六)
此时邵殷恰好念到了小厮,在心里头把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骂得狗血淋头。
卿尘见他分心,不满地加.重了力.道,俯身贴耳道:“既然燕桢觉得无趣,我们就来试试别的姿.势。”
邵殷此时满面潮.红,鬓发湿.乱,闻言苦苦相求,“阿尘……我要受不住了……放过我……”
可惜卿尘却并不买账,他把人翻了身,邵殷的后背出了一身的薄.汗,卿尘垂眸专注地望着,邵殷若有若感的瑟缩了一下,无力道:“要进来就痛快点……”
卿尘眼内锋芒暗涌,在他无欲无求的面具背后隐藏了所有算计和野心,为此他卧薪尝胆十余年,只待羽翼丰满之日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一统天下。
邵殷是这盘棋局的意外。遇到这个人,所有的克制全部化为让卿尘感到陌生的渴求,他不想隐忍,也深知隐忍不了。
久久不见对方动作,邵殷扭过头,他的唇瓣犹沾着晶.亮的水迹,俊美的脸庞还带着半干的泪痕,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在问“逃过一劫了?”
卿尘眸光微动,目光移到邵殷的脸上,他倾身舔上邵殷的汗珠,又压着邵殷的后脑勺迫他与自己唇舌缠.绵。
直到吻够了,才将人再次翻过来,然后从床头拿过一样东西。
邵殷立时瞪大眼,“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是绑过卿尘的红绳,想是卿尘趁他不注意之时带回来的。
卿尘并不答,他用那根红绳绑住邵殷的双腿,这还不够,他又将那两只雪.白的长.腿抬起来,和双手一并绑好。
这样双手双脚绑在一起的羞.耻姿势,一下子让邵殷耳根红到了脖颈。“快松开!”
卿尘见他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只觉身子瞬间火起,来势汹汹的欲.火就像野草般在心间疯狂蔓延。
“……没事的……没事……”卿尘毫不留情的再次埋.进去。
邵殷心知对方已经铁了心,只怕即便见血了也不会罢休,一时间又气又怕,竟呜呜哭将起来。
“别哭了……”卿尘柔了嗓子,低哄道:“马上就好,不疼的……”
邵殷崩溃的叫着他的名字,呜咽着咒骂了几句,紧接着就被以吻封缄。
……合欢听清了隔壁传来骤然拔高的痛呼声,脸色大变,立马就想踢开门硬闯进去。
彰兆淡定拉住他,“你哥没事。”
李合欢耐心听了会儿,那声音果然是邵混蛋发出来的,也不知哥哥对他做了什么,正在不住的哭嚎。
“活该!”合欢一时间快意至极。
只能说合欢被卿尘保护得太好,才听不出那痛呼声里的媚.意。
彰兆把合欢拉回房间,点了睡穴。隔壁不断传来阵阵吟.喁,他听得心烦气躁,飞上屋檐坐在瓦片上,屈起一腿仰头灌酒,不知在想什么。
夜半时分,卿尘神色焦急地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位满头大汗的年轻郎中。
“他有没有事?”卿尘急冲冲地问。他当时真是昏了头,竟没发现邵殷的异样,等人晕了半晌才意识到闯了祸。
被拉来的郎中放下药箱,看见满床狼藉时竭力抑制住脸皮抽筋的冲动。
他检查了邵殷的伤口,“幸好事先涂了催.情膏,裂伤并不严重,只是……得把里头的东西清理干净。”他神色微妙的叮嘱。
卿尘心神稍定,接过他开的药膏,犹豫少顷后问,“是我太过分了?”
那郎中便是乔装打扮的温季之,闻言不客气地出言讥讽,“若次次都把人折腾出血,日后你也别纳妃了。”
“我……”
“话说回来,这是公子初次通晓人事,失了分寸也正常。”温季之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