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达顶.峰时,张兆低哑道:“吞.下去。”

  “唔唔……”施秭霖抗拒地摇摇头。

  “吞.下去我就亲你……”他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角,声音多了一丝亲昵。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施秭霖难堪地接受。

  而张兆瞬间情.动得像一头发.情的牲.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已经非常隐晦了!!!我尽力了!

  、小狼狗,殉情不?(十一)

  晚上的飞机,第二天中午再次回到了家。

  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方世尧去医院给施秭霖拿药,别墅里只剩施秭霖和张兆。

  躺在床上的施秭霖没有睡意,于是拉着张兆八卦,“最近阿羿和叶一阳的感情怎么样了?”

  张兆没好气道:“老头子,你是嫌我头顶不够绿么?”

  “我没招蜂引蝶。”施秭霖不要脸的回答。

  张兆拿他没辙,“你儿子包养的那个还在闹呢,悬。”

  施秭霖听得唉声叹气,“榆木脑袋,就不会两个全要了?”

  张兆一反常态没有呛声,而是迟疑道:“我撞见了方世尧,朝你的牛奶里放药。”

  这一幕本来没什么,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方世尧要悄悄地投药,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喂给施秭霖。

  施秭霖显然也很惊讶,“我知道了。”他说,“别告诉其他人。”

  之后方世尧每晚都会端来的牛奶,他一口也没有碰过。

  秋去冬来,施秭霖身子骨每况愈下,方世尧本来半白的头发急得全白了。

  施秭霖摸着方世尧的脸,摸见了他的一道道细纹,就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

  两个人年龄相仿,方世尧却年轻得像他的儿子,施秭霖不爽很久了。

  方世尧任他摸,道:“开了新的药,和以前的药性相冲。旧的药都得停掉,你快拿出来。”

  施秭霖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道:“都在那里。”

  方世尧拿了一个小锁头锁上,像是放下心头大患一般露出笑容,“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在外人看来,老两口相濡以沫了一辈子,绝对是一对恩爱夫夫的楷模。就连施璧、施羿也是羡慕的,他们经历了一遭婚姻,知道不忘初心有多不容易,所以更是深有感悟。

  ——至于张兆和施秭霖之间的暧昧,他们只是默认为父亲年老后精神状态不好闹的笑话罢了。

  施璧幸运,找了一位如方世尧包容施秭霖一般、愿意包容她所有脾气的李献。两个人生育一子一女,生活平淡幸福,期间也遇过诱惑、说过狠话、闹过离婚,最后还是舍不得,继续陪着对方走到白头。

  而施羿和张兆的婚姻却没能坚持到第四年。

  一过完年,张兆就干干脆脆的搬离了主宅。

  施秭霖差点气得当场发病,第三天没见人影,老爷子耐不住打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很嘈杂,张兆迟迟才接起,醉醺醺的问:什么事?

  “我快病死了,还有遗言要交代!”

  喝得烂醉如泥的张兆道:“那在电话里说。”

  “……”施秭霖气道:“没良心的白眼狼!”

  “老头儿,”张兆笑了一声,那音节像是从喉腔里滚出来的,质感带点沙哑,听得人有些心痒,“你是不是想我了?”

  施秭霖道:“是。”

  有人又过来劝酒,于是张兆道:“我还有事,挂了。”

  施秭霖听着不留情面的挂断声,臭着脸戳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