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魏二人今日是按你说的做?将孤置于不义之地,让世人认为是孤要借赵的手灭魏,再惩处赵子,将赵也吞灭?如此晋、赵、魏在十年内全部消失,天下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火星着到自己身上。心中也渐生反意,意图联合起来推倒孤的统治?”,殷王冷着脸,他现在的神情和十年前灭晋地时无什么两样。

  晋仇惊恐地看着,他脑海中甚至又浮现起他父亲和晋柏化身为血迹骨渣的样子。

  “白菘,我。”,晋仇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到事情可能会败露,但他下意识地没去想后果,他怕自己只要想到后果就不再敢做一些事。

  而现在殷王明显不会放过他,也不知会对他做什么。

  “晋仇,孤的唇难道不好,你亲的时候还能想出如此多妄想残害孤的事。”

  殷王的声音很低,这非但未降低他的气势,反而显得他极危险。

  下一刻,晋仇感到自己嘴里多了些什么,是一支酒樽,樽中有酒。

  殷王正拿着酒硬往他嘴里灌。

  “白菘”,晋仇试着叫他。

  但殷王只是拿着酒,拿起酒壶,掰开晋仇的嘴往里灌着酒。

  晋仇听到自己的骨头响了一声,酒源源不绝地灌到他嘴中,像是永远不会穷尽。

  “晋仇,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孤便叫你喝。”,殷王在晋仇耳边说着,他的声音极其漠然。

  晋仇听着耳边的话,那些气吹到耳中,像是在骚动他的意识。

  他的确不爱喝酒,他连茶都不愿意喝,平日里只喝水,其实水也不大喜欢喝。

  但这不意味着他酒量不好,他能察觉出殷王给他灌的是好酒,只是他不觉得那是醇香,只觉得酒对修行一事有害。

  他醉不了,却感觉很撑,肚腹之间像已承受不了那么多。

  努力握住殷王的手腕,晋仇在抗拒着。

  可殷王的举动根本不是他能停止的。

  白菘,好涨。

  有些疼。

  他试着张嘴呼吸,却被下一刻灌入喉间的酒呛到。

  “咳”,喉间很疼,晋仇试着咳嗽几声。

  殷王却只是冷眼旁观,手上的动作始终不曾停过。

  “晋仇,你知骗孤会招来什么吗?这只是个开始,你要是不想好受,今后多得是罪受。你的筋骨,内府便都不在属于你了。”,殷王说着。

  下一刻,他屈膝顶入晋仇的小腹,迫使晋仇将酒吐出。

  “呃,呕”,晋仇不自觉地张嘴,脸上已全无那股松间白雪的疏淡感,只余痛楚。

  殷王看着,他其实不喜欢晋仇这样,要是晋仇乖一些,他可以让晋仇拥有很多,但晋仇偏偏想那些歪门心思,非要让他不痛快。

  他的手敷在晋仇的小腹上,给晋仇揉了揉,感受着那肠胃间的痉挛。

  他想起那个雪夜,晋仇被人开膛破肚,那些人把自己的手放在晋仇肚间绞着。

  晋仇当时的表情与现在无意。

  “白菘,停,停。”,晋仇发出微弱的声音。

  惊醒了殷王,他回过神,看着晋仇,晋仇的手正握在他的腕间。

  还是不该心软,心软了晋仇便要得寸进尺了。

  殷王又开始之前的动作,他对待晋仇极凶狠,丝毫不像心中有晋仇的样子。

  只是这次进行不久,他们的门就被推开了。

  外面黄无害的声音传来:“元伯,休进,王上在办事!”

  “办什么事不能给人看啊!莫非是养人了?”,元伯大咧咧地说着。

  黄无害虽比元伯修为高,但是不敢拦他,元伯带来的修士们加在一切也不好对付,硬生生让元伯推开了殷王的门。

  于是元伯进门时,看到的便是他家王上正在对传闻中的晋崇修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