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问情>第26章 番外四 子嗣2

  “什么?”秦般正随意盘坐在矮榻的红木脚踏上,手里拿块软绒布仔细擦拭长刀,闻言回头来看书案后坐着的赵新,“什么大的小的?”

  赵新看了他一眼,又略带羞涩地低下头继续临帖:“没什么。”

  他不想说,秦般是不会追问的,便又继续擦那柄长刀。

  赵新写了一会儿字,忽而道:“对了,你以后不要把这些刀剑放在我院里。”

  “为什么?”秦般又抬头看他,“我每日早起要练,放在这里方便。”

  赵新抿着嘴,过了会儿才说:“我此次会试已过,就要有差事了,院里要放我的东西。你把你的拿回东苑去。”

  秦般想了想,道:“我请母亲把这旁边的小跨院收拾出来给你放书用,我只在院子中间放几件兵器罢了,你的书又不会放在外面。”

  赵新道:“不行,你拿走。”

  忽然这么一句,秦般有点摸不着头脑,转过头去看他。

  可赵新并不理他。

  “……”秦般有点儿委屈,望了他一会儿,见赵新头也不抬,只能道:“好吧。”

  他喃喃自语道:“那以后早上我多打打拳,若起得早就去东苑练刀。”

  赵新:“……”

  他放下毛笔,道:“你最近去东苑住罢,夜里不用过来了。”

  秦般一愣,一下子站了起来:“为什么?!”

  他走到赵新的书案前,俯身撑在案面上质问他:“我又做错什么了?”

  赵新却有点儿不自在,道:“我又没怪你什么,只是叫你去东苑住一阵罢了。”

  秦般狐疑地盯着他:“既然没生我的气,为何要我去东苑睡。”

  赵新别过头不看他,他就绕过书案,要挤进赵新的椅子里。

  赵新连忙推他:“你别来挤我。”

  秦般不听,非要跟他挤一张椅子坐,手上还来搂他的腰。

  赵新不敢动作幅度太大,见秦般不依不饶要来闹自己,一下子抬高了声音:“秦般!”

  秦般一愣,赵新瞪着他,凶巴巴道:“出去!”

  秦般懵头懵脑的,被赶出了西苑。

  偏偏今日容叔跟着他,不到一个时辰,整个侯府都知道世子爷被少夫人轰出了门。

  晚间一家人在花厅用饭,苏如是照旧考了小儿子秦故的学问,又同赵新说话:“新儿投了哪儿?”

  赵新道:“按母亲的话,投了翰林院。”

  苏如是点点头:“你的个性,在翰林院合适。而且翰林院的缺好等。”

  赵新应了一声,似乎还有话想说,但又没开口。

  苏如是道:“怎么了?”

  赵新有些腼腆,道:“待会儿我同母亲单独说罢。”

  秦般抬头看了过来,似是觉得赵新可能会同母亲提他俩闹别扭的事,连忙道:“我也去。”

  赵新小声道:“你别来。”

  秦般一下子笃定他要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搬母亲来压我?母亲才不会插手我们院里的事!”

  他一句话就把两人闹别扭的事捅了出来,赵新满脸通红,在桌子下拼命扯他,要他闭嘴。

  秦般哼了一声:“你要我闭嘴,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去东苑睡。”

  秦故下午已经听过了府上的传闻,哈哈大笑:“二哥,你再多说两句,说不定能在东苑住到年底,哈哈哈哈!”

  苏如是从来不管小夫妻间的事,只当做没看见,道:“待会用完了饭,新儿陪我去看看新到的布料,挑几匹做春衣。”

  晚饭结束,赵新乖巧地跟在苏如是后头出去了,秦般也想跟去,但被秦昱叫去了书房谈话。

  “新儿有什么话想说?”苏如是一边挑选布料,一边问他。

  赵新仍然有些羞涩,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道:“母亲,我最近一直不太舒服,今日请了大夫来看。”

  苏如是这下抬起了头:“不舒服?怎么也没听你提过。”

  他抬眼看到了赵新腼腆忸怩的神色,心头忽然一动:“难道是……”

  赵新小声道:“大夫说,似是喜脉,但不明显,还要过阵子再看看。”

  “啊呀。”苏如是一下子笑了起来,“你刚刚过了会试,这时有孕,可真是双喜临门。”

  赵新笑了笑,又问他:“母亲,为何喜脉还有拿不准的?”

  苏如是道:“许是月头尚小,或是吃了些什么影响了脉象。大夫们怕叫人空欢喜一场,请喜脉时都十分小心,不敢说得太满。”

  他拉着赵新到一旁坐下:“最近便小心些,莫与阿般同房了。”

  被长辈提醒这个,赵新有些脸红,道:“大夫也是这么说。”

  “大夫可有说,再过多久能把稳脉?”

  “大约还要一个月。”

  苏如是又叫来他院里的管事嬷嬷,仔细叮嘱了大小事宜,春衣也不让赵新亲自动手了,赵新只选了布料,衣服让下人去做。

  选完布料出来,秦般就在屋外头等着,赵新一出来,就见他在那转角处探头探脑,显然是想逮着自己一道回西苑歇息。

  苏如是也看见了,道:“阿般,你鬼鬼祟祟在那里做什么?”

  秦般只能走出来,蹭到了赵新身边:“咱们回院里说话。”

  苏如是道:“你媳妇不是要你睡东苑吗?”

  母亲一向不管他俩的事,突然过问起来,秦般有点懵,道:“我才不去东苑。”

  苏如是道:“你听新儿的话,去东苑睡一个月。”

  !!!

  一个月!

  秦般心都凉了,呐呐道:“明明我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连母亲都帮他说话?”

  苏如是懒得同他解释,只道:“傻儿子,过一个月你就知道了。”

  有苏如是镇着,秦般又向来不是会闹会折腾的人,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地去东苑睡觉,赵新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没能松多久,秦般安分了三四天,便忍耐不住,夜里偷偷翻墙进了西苑,溜进主卧。

  赵新刚刚吹灯躺下,帘帐就被人一掀,一条黑影蹿上了床:“新哥。”

  赵新吓了一跳:“你怎么偷偷跑来了?”

  秦般钻进被里搂住了他:“我想你了。”

  赵新反应不及,被他一翻身压住,亲了好一会儿,衣裳也被解开了,男人的大手伸进来,熟练地将他一通揉搓。

  赵新被他摸得腰肢发软,秦般的吻热情急切,好半天帘帐里只有二人动情的喘息声。

  两人吻着,厮磨着,手足交缠,衣裳扯得凌乱,浑身都被欲火烧得滚烫。赵新脑子里全是二人从前缠绵交合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情景,早把什么不宜行房的叮嘱抛到了脑后,敞开身子任秦般揉弄着胸前敏感的肉峰,发出春情难耐的小声呻吟。

  直到秦般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拿丝带绑住他的下身时,赵新才在这空隙中清醒了过来。

  秦般飞快给他绑好,分开他的腿便要提枪入港,赵新连忙伸手抵住他的小腹:“不行……”

  秦般抱着他一双雪白的腿架在肩上,喘着气,耐住欲火:“为何不行?”

  赵新咬着嘴唇:“我……近日身体不适。”

  秦般一愣:“不适?有没有请大夫看?”

  赵新点点头,又补充道:“大夫叮嘱了饮食,又说不宜行房。”

  秦般脑子里转了转,这才想通:“所以你才将我赶去东苑了。大夫有说是什么毛病吗?”

  赵新又轻轻推了推他:“你先下来。”

  秦般有点儿舍不得,翻身下来躺在他身旁,手却不肯放,仍在赵新光溜溜的身子上乱摸。

  赵新任他摸着,小声道:“大夫说现在还拿不稳,要我休养一阵,再来看。”

  秦般搂着他,赤裸的皮肉紧紧相贴,大手揉着赵新丰满有肉的臀部,意味十分明显地往那臀瓣中间探:“为何不能行房?”

  赵新被他揉得满脸潮红,按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你别闹。大夫说不行,自然是不行了。”

  秦般的手指被两瓣臀肉紧紧夹住,指尖已经触及中间的嫩穴儿,一点一点地轻轻揉弄,很快那被调教过的穴儿就有了反应,饥渴地一吸一缩,含住了他的指尖。

  “嗯……”赵新浑身都软了,夹紧了双腿,两手抵在秦般结实的胸口,“别这样……不可以。”

  秦般的下身硬邦邦的,抵在他小腹上慢慢磨蹭,手上的动作也十分轻柔,一点一点地揉弄刮搔。赵新在他怀里舒爽得不住颤抖,发出小声的难耐的轻哼,秦般的动作便越发放肆,手指一点点挤进去,压在那阳心上一轻一重地揉。

  “啊!……”赵新短促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臂,“我不行了……阿般、慢……不要……”

  秦般不听,手指在他里头重重按了几下,赵新呜咽着浑身轻颤,不一会儿身子便一抖,后头喷出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整个人软在了秦般怀里。

  他的体质不太好,偏秦般的精力又十分旺盛,婚后只能寻了些法子帮他调养身体,其中一样便是要调教他,叫他习惯用后方高潮,减少前方泄身的次数,保养元气。

  最初被这样调教时,赵新被紧紧绑着前面的性器,身体再如何兴奋舒服,都发泄不出来,次次都难受得要哭一场。好在秦般怜惜他,很快学会了怎么伺候他让他舒服,没有花太长时间,就让他体会到了用后方高潮的妙处。渐渐的他的身子被男人肏开了,熟透了,深知了男人的好,便越来越离不开丈夫夜里的灌溉。

  这会儿泄身泄得快,便是这几夜里秦般没来耕耘,这块水田满得要溢出来了。

  赵新喘着气,被秦般凑过来吻了吻额头,又吻了鼻尖、嘴唇,低声同他商量:“让我弄一会儿,好不好?”

  赵新渴望着他,又红着脸推拒:“大夫说不行的。”

  秦般已经忍不住在他细嫩的股间轻轻磨蹭:“一会儿也不行?”

  “你每次都说一会儿,每次都骗我。”赵新小声抱怨着,可两手搂着秦般的脖子,舍不得放开。

  刚刚秦般那样伺候他,真是舒服得魂都要飞了,他还想要他将手指插进来,在那酥酥麻麻的阳心处揉,也想要他下面那件又粗又硬的……

  他是坤君尚且如此,精力旺盛的乾君当更加难耐。

  赵新思索着这一个月该怎么办,手指无意识在丈夫硬邦邦的胸肌上画着圈,被秦般捉住,拉上来亲了一口。

  “新哥,你挠得我好痒。”秦般一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随即脱得精光,扶着下头雄赳赳的一柄长枪,拿硕大的头部点了点赵新的嘴唇,“这样行不行?”

  除了大夫叮嘱这样的特殊情况,赵新在房事上几乎一直顺着他,这会儿躺在他下头,也乖顺地听了话,有些羞涩地两手扶住那巨物,张口含住了它。

  初成婚时他青涩得不得了,可几年的房事磨合下来,他上上下下都被秦般弄开了,也明白了在床上动情失态并不丢人,只是骨子里那份古板矜持改变不了,伺候秦般时总有些羞答答的。

  偏偏秦般喜欢他这样,看见他羞涩的模样,下头激动得又大了一圈。

  赵新勉强含住硕大的头部,一点一点吞下去,但只能吞入一小截,因此吞吐一会儿,便吐出来,小心地拿舌头舔。

  秦般看不得他这乖巧可爱的表情,被他伺候了一会儿便觉得快到顶端,粗喘几声,一下子从他手里抽出,自己套弄几下,便泄身出来,白浊射在赵新脸上和细嫩的胸脯上。

  赵新娇嗔地拍他一下,自个儿抽了床头的帕子来擦脸擦身。

  秦般光着身子,从他背后搂住他,道:“我能不能回来住?不行房就是了。”

  赵新道:“你睡在这里,少不了要动手动脚的。”

  秦般下巴搭在他肩头蹭了蹭:“不行房,还不能让我摸一摸了?”

  说着,他就将两手伸到前去,揉赵新软乎乎的胸脯。

  赵新背靠在他怀里,皮肉贴着他紧实的胸膛,被他浓厚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又有些蠢蠢欲动,微微转过头去,同秦般亲嘴儿。

  秦般吻着他,一手揉着那对肉乎乎的奶儿,一手又往下去,伸到他腿间。

  赵新低呼一声,身子一抖,却不反抗,反而张开了腿,任他的手摸到下头,摸到了那贪吃的穴儿。

  秦般在他耳边问:“里面要不要摸?”

  赵新下头早已难耐地一张一吸,小声道:“要。”

  “让我回来住,行不行?”秦般顺势问他,“夜里我给你摸,你也给我摸。”

  赵新红着脸点头,又道:“快摸摸我。”

  秦般低头吻住他,手指一点点挤进湿热的穴儿里,赵新呜咽一声,夹紧了他。

  帐中春潮涌动,夜半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