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南渡>第四章

  赵容神色有些慌乱,还没来得及拒绝,谢迢就扶着那物直直捅了进去。已经被开拓过的甬道不再紧涩,但猛然承受住这么个粗大物事还是过于莽撞。

  他想起谢迢将麈尾拿在手里,和府中宾客共聚清谈的场面,羞耻的情绪忍不住翻涌上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濒临崩溃。

  谢迢抚着他的光裸的脊背不断安抚,同时将麈尾往更深处捅去。直到大半个手柄连根没入,只留下上头嵌着的硬挺的兽毛露在外面。

  “疼——”冰凉的异物侵入身体,赵容脊背发麻,无谓的挣扎了两下,胸前两粒红肿的凸起被摩擦地充血,不禁弓起身体,痛苦地溢出呻吟,“停下……”

  因他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谢迢,谢迢没留意到他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乳珠。赵容的性子他自是了解得很,一丁点疼就得夸张地扯着嗓子使劲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委屈。谢迢只当他故意博取同情,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又怕他乱动,更添了几分力道把他压回在床上,抚摸着他轻声哄着,“听话,忍着。”

  原本就鲜红欲滴的乳首紧贴在床上,伴随着谢迢渐渐加快的动作,那处的肌肤红得发亮,呈现出半透明状,被摩擦地几乎要溢出血珠来。同时股间承受着不断抽插的麈尾,交合处传来啧啧的水声,淫液顺着穴口流出,弄得腿根一片淫靡。硬挺的兽毛随着来回撞击的动作,一下一下搔在穴口的嫩肉上。

  赵容见谢迢竟不理会他的请求,委屈地小声抽泣起来,身体也一颤一颤。

  谢迢面露不悦,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以示惩罚,到底还是耐心的把他抱到怀里哄,“臣还没怎么着呢。”

  赵容挂着满脸的泪痕,挺着擦破了皮的胸脯给谢迢看,好不可怜。

  “他弄的?来我这里装可怜?”谢迢叹口气,无奈道:“陛下,您成天都在想什么?”

  赵容低头不语,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偏过脸透过薄薄的纱帐直勾勾向外看。起了微风,轻薄的纱帐随风扬起,映在地上的日影渐渐西移。

  戌时要到了。而谢迢还没尽兴。

  “阿迢,明日孤再来看你好不好?”赵容试探地拉住他的袖子,小心问道,顿了顿察觉不妥,转又补充,“再加上后天?”

  “陛下,您今天来求的人是我,不是他。”谢迢握住他的性器在手中把玩,“您现在大可以离开,出了这个门,臣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罢了罢了,该来的到底是躲不过……

  谢迁跟谢迢同出谢氏一门,又是手足兄弟,丞相府上上下下全都认得,见到他来,未加阻拦便一路引着他到了谢迢卧房。

  谢迢把赵容抱在怀里,拿着麈尾在他身体里玩弄,勾得他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竟是谁也没有发现帐外多了个身影。

  谢迁未料到是赵容,在外面重重咳了两声。帐子被谢迢撩开,他一向温温柔柔的脸上竟少见地出现了挑衅的神色,分出个眼神瞥向谢迁。

  “一起来?”

  赵容惊恐地瞪大眼睛,哆哆嗦嗦地从谢迢身上爬起来,跪起身体,往角落里爬。后头还含着那根麈尾,硬邦邦的兽毛卡在穴口处,磨得那处嫩肉生疼,因为紧张而不住地瑟缩着。

  谢迁看清是赵容,身上更添几分寒气,视线紧锁在他身上,盯着露在外面的半根麈尾,神色晦暗不明。

  “陛下不愿意?”明明是云淡风轻地语气,每个字却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赵容噙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一起……”

  一个谢迢就已要了他半条命,再加一个谢迁,他今天非得被弄死在床上。

  “臣警告过您,别再让臣撞见。”谢迁看他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他碰得,我碰不得?”

  谢迁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过来,冷笑着把麈尾从肠道深处抽离出来,掂量了一下,随即掐着赵容的腰身,将他掀倒在大腿上。

  “我倒还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这般妙用。”他状若无意地扫了谢迢一眼,“比不得兄长会玩。”

  说罢,扬起麈尾,狠狠抽在赵容臀部。

  厚重的紫檀木打起人来格外的疼,这一下又实打实的落了上去,雪白的臀峰立即染了红色,高高肿起一片。

  毫无防备的赵容吓懵了过去,被这突如其来疼痛弄得哀嚎出声来,顺从本能拼命地挣扎。赵容脸憋得发青,哭得要背过气去,绝望地看向谢迢求救。

  谢迢本不欲插手谢迁的事情,此时见他抽了赵容这一下,竟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皱着眉看他。

  “够了。”谢迢把麈尾从他手里夺过来,把赵容挡在身后,颇为不悦,“有气冲着我来,平白折腾他做什么。”

  赵容躲在谢迢背后,脸上挂着泪痕,缩着身子悄悄看他。一身衣服被撕了个粉碎,勉勉强强地挂在身上,玉白的肌肤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痕迹,零星布着几道红痕。

  反观谢迢,却是衣冠整齐,浑身上下连个褶皱都找不出来。

  谢迁恨铁不成钢地睨着一脸惊恐的赵容,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这个蠢货,不知道被谢迢灌了什么迷魂汤,被人吃干抹净,还要上赶着给人家数钱。

  谢迁恶狠狠地瞪他,“陛下,过来。”

  赵容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环着谢迢的腰身不肯探出脑袋。只是支楞着一对儿毛茸茸的耳朵,红着眼圈,声音颤得发抖,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阿迁……你别打我好不好……”

  谢迁也懊悔自己的冲动,一时没控制住力道,现在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舍得再动他。但面上却还是板着脸,语气也是一贯的冰冷。

  他朝赵容勾了勾手指,冷声道,“你先过来。”

  赵容还记恨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重重的一下,咬唇躲闪着,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同时自以为隐蔽地拉了拉谢迢的袖子,递给他一个求救的眼神。

  这下子把谢迁得罪了个彻彻底底。

  方才的心疼全然化为怒意,谢迁眼底闪过一片阴霾,生着厚茧的粗粝手掌用力扣住他的脚踝,再次将他拖了过来。

  赵容惊呼一声,身下铺着的锦被,绣了凸凹不平的华丽纹饰,狠狠摩擦在原本就有些红肿的腰臀,针刺般的微痛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双腿也胡乱蹬踹着。

  谢迁不管不顾,掰着腿把他的身体打开。让他两腿大张,呈现出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湿漉漉的后穴泛着水光,暴露在空气中,一翕一合地瑟缩着,似在勾引人前来触碰。

  谢迁目光狎弄般地瞧着那处,将手指伸过去,打着旋儿来回摩挲,偏偏不探进去,勾得赵容眸中水光潋滟,难耐地来回扭动。

  “一年未见,陛下与兄长夜夜春宵,也不知……被肏松了没有?”

  “没有……”

  赵容羞愤难当,小声争辩了一句,抬手挡住双眼,偏过头不肯看他。

  “没松?那臣亲自来验一验。”

  话音未落,谢迁便抬起他细白的大腿架在肩上,手指抵进那处的入口,粗粗抽插了两下,见穴中已是十分湿软,便知已然扩张得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臀肉,低声道了句“放松”,毫不留情地挺腰顶了进去。

  “嗯……”紧致的后穴猛然被怒涨的异物破开,不停侵犯,惹得赵容绷起脖颈,口中也控制不住溢出几声呻吟。

  谢迁没听见他喊疼,知道没有伤到他。先是浅浅地在穴口来回轻戳,等他逐渐适应后,便放开了力道,掐着他的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肏弄起来。同时轻车熟路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抵住了在那处用力研磨。

  不断袭来的快感让赵容恍若身在云端,前端也跟着站立起来,吐出一股精水。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痴痴愣愣地由着谢迁摆弄。

  谢迢却如同看不见这边激烈的战况,自顾自取来绢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沾满了淫液的麈尾。

  直到紫黑色的檀木手柄被擦得发亮,又恢复到之前一尘不染的样子,谢迢才满意地将它重新摆回到几案上。

  用来擦拭的绢布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都湿透了,谢迢随手丢到一边,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

  “陛下水真多。”

  赵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谢迢晾在了一边。他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爬过去补救,双手颤抖着去解谢迢的腰带。

  已经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狰狞着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赵容探出温软的小舌,张嘴含住,轻轻地来回舔舐着,谢迢却不满足于此,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便抓着他的头发挺腰直入,将那物深深送进温热的口腔。

  “别……”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哀求被生生堵回到口中,赵容发不出声音,只好用蒙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谢迁冷眼看着赵容因为谢迢随口一句话便抛下他,上赶着到谢迢那里挨肏,赤红的眼睛满含着怒意。

  “兄长当真会调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