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还有点老古板的意思,有点瞠目结舌,先是被吓住了随后就宠爱的看着老婆。
气氛热切,年轻人都被带动起来了。
在玻璃花房这就开始开轰趴。
南渡也被感染了,扭着腰这就过来对着展月华伸出手。
展月华摇摇头,不行,他腿不行,别说跳舞了,走两步不瘸腿就不错了。
南渡才不管呢,手伸到展月华面前就不收回来。
“把手给我嘛!”
南渡强烈要求,
展月华好笑,总不能跳个轮椅舞吧。
还是把手递给他,南渡笑出声,手一用力一拉,就把展月华拉着站起来,不等他右腿占地,随后胳膊一搂,就抱住了展月华的腰,手臂力气还挺大的,微微举高,展月华就被他抱起来了。
双脚都不用占地了,他就被南渡搂在怀里,随着音乐转来转去,转圈,扭腰,晃胯骨。
天旋地转中,灯光闪烁,展月华被他紧紧抱着,跳舞跳的周围三尺没不许有人。跳的非常嚣张!
谁要靠近了,南渡还赶人呢。,
走开,别碰着我媳妇儿的腿,去一边跳去,这是我们地盘!
展月华大笑着,抱着他的肩膀笑的浑身发抖。
南乔结了婚,也递交了调动工作的申请,年后南乔就在城山市工作了。
婚假再加上过年,南乔这段时间都会在家。
南渡和南乔一商量的,既然你在家,老爸就交给你,我们两口子是要出门了。
南中源这个年过得异常满足,去年的时候爷仨在三个地方。南乔在外地工作没回家,南渡就陪着南中源吃了一顿年夜饭就到水月轩去潇洒了,南中源一个人住在别墅。
今年不一样,俩儿子都成家立业了,公司也蒸蒸日上的,大儿媳妇活泼开朗,估计年后就有好消息传来,二儿媳妇彬彬有礼冷静理智,有他辅佐公司也不会出问题。
多好,南家一年添人进口两个,明年也许还能继续添人进口。南中源高兴。
喝酒闲聊,一起守岁。
守岁结束后,南渡带着展月华就走了,他们俩要去度蜜月的。
凌晨三点的航班,到S市转机,在飞国外,去一个满眼都是比基尼大美妞的地方好好度假。
元旦的时候那次蜜月不叫蜜月,那是工作之旅。这次他们两口子要玩七天,除了手机钱包,电脑都不带,痛痛快快的玩。
没有惊动高信,他们到了S市,在听一首歌的时间去对面的城市,上午十点的航班,到了对面城市才早上六点半。
南渡故意挑的这个时间,也是故意绕一圈去S市转机,就为了让展月华吃一顿地道的早茶。展月华喜欢这边的粤菜,吃早茶不是正好吗?
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展月华的腿康复了,不在坐轮椅,走不太长时间没事的,也看不出瘸腿了。
出门之前他们俩去了福利院,给福利院送去了过年的物资。
展月华是新婚,按理说过年要走亲戚的,但是展月华没有娘家人,提前去了裴浩家里看看裴浩父母这就算走了亲戚。春节时候可以自由自在的玩。
对北方人来说,这早茶丰富的叫人眼花缭乱,展月华看着菜单上的菜品好多都想吃,但他知道自己吃不完的,都有些选择困难了,南渡看他挑花眼的样子都好笑,签过了菜单,随便勾了几个。
“别挑啦,再挑下去飞机都晚点了。我帮你选,保证都是你爱吃的。”
展月华还真反驳不了这话,南渡非常了解自己爱吃什么。
来这边旅游的人挺多的,早茶餐厅更是热热闹闹,展月华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些不小心的碰到一个后背佝偻带着渔夫帽的老人。
“抱歉。没伤着您吧。”
展月华扶了这位老人一把。
这位老人低着头用粤语沙哑着喉咙说着母鸡啦。
佝偻着后背就走了。
展月华走了一步,怀疑的扭过身体看着走掉的老人,他总觉得这老人漏出来的嘴巴下巴有那么点熟悉?谁呢。
“媳妇儿,来吃饭!”
南渡对他挥着手臂,快来,都是热乎的,趁热吃最好吃了。
展月华丢开脑子里的想法,快走几步过去吃饭。
南渡早就走过来扶他。
“你别走这么快,腿在疼了呢。”
展月华好笑,腿受伤愣是让他养成了怀孕保胎。
“叫了车吗?这边想和不如咋们那边方便,提前叫车吧。”
展月华擦擦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只凤爪。
“恩,这就叫车。”
南渡刚要往嘴里吃,听这话赶紧放下筷子开始叫辆专车。
十点的飞机,现在快七点了,七点半吃完,早高峰估计车流量大,最好在九点左右就到机场,不然怕安检什么的来不及了。
一会就叫到了一辆专车。
后背佝偻的那个老人颤颤巍巍的从他们座位周围走过去了。
骨头粥,流沙包,凤爪,再加几碟其他的小点心,展月华吃的高兴,每一样都是他喜欢吃的。南渡夹着那块伦教糕,仔细地品,告诉展月华,回头我在家给你做,这个我会!很简单的!
南大厨只要吃上了,就能琢磨出配料,再看看教程,他就能做的出来。
吃到七点半左右,司机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到了。就在早茶餐厅外等着呢。
他们俩也吃饱了,放下筷子这就走。
但是到了早茶餐厅外,南渡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那辆专车,不是说是一辆奥迪吗?早茶餐厅外停着有几辆车都不是奥迪。
南渡让展月华等等,他去周围找找。
前前后后找了一圈,给专车司机打电话,电话也打不通了。就是没找到这辆奥迪。
奇怪了啊,难道是司机走错路?还是记错了位置。难道这家餐厅在这个区有好几个分店吗?是不是去了别的分店门口啊?
“没找到吗?”
展月华也奇怪了。
南渡摇摇头,继续在周围打量着,
“算了,取消这个单子吧,咱们打车走。”
出租车这边也挺多的。
“哎哎哎,那是不是!”
南渡拍拍展月华,去看缓缓开过来的一辆奥迪。
核对一下车牌号,还真是这辆车!
司机带着大墨镜还有一次性口罩还有棒球帽,头发花白了,看上去年纪有些大。
看到南渡展月华赶紧停了车,从车上下来也没有摘口罩帽子的,对着南渡展月华双手合十的拜拜。那意思就是对不起。
满嘴的粤语,叽里哌啦的说一点通,展月华粤语不行,他听不太懂,南渡只能听懂一点,说是周围不好停车,他绕了一圈才绕过来的。
行了,既然车到了就行。
南渡看看时间,七点五十了,真不早了,十点的飞机呢。
拉着展月华上了车。
展月华动了动脖子,觉得不太对劲。
那不对劲他说不好,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
“不舒服?”
南渡看着展月华皱着眉头,还以为他吃的不痛快,有些晕车呢,赶紧打开一遍的车窗。递给展月华一盒口香糖。
展月华靠到他的肩膀上,似乎是相依相偎,嘴唇靠近了南渡的耳朵。
“你让他摘下口罩和帽子。”
南渡嗯?了一声,有些诧异。
展月华拿过他的手机打开看看单子,上面有车牌号,车型,还有司机的长相,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性。
递到南渡的面前。南渡也觉得不对劲了,往前欠了欠身。
“老哥,这车不是一个叫徐曼枝的女性开的吗?怎么是你在开车啊?”
“啊?哦哦哦,我是她爸爸,我闺女今天在家做饭呢,我替她跑两圈。”
司机说着话,脚上的油门越来越深。
“那你把口罩帽子摘下来我看看您多大岁数了。”
“感冒,传染给客人就不好了!”
说这司机咳嗽两声。
南渡和展月华彼此看了看。
前面有车子超车并道,勐地就挤了过来,司机赶紧转动方向盘,动作有些大,手腕上的饰品就露出来了。
南渡和展月华同时看到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
这串手串盘得非常好,黑红黑红的非常亮。
展月华没看到过这串佛珠,南渡看到过,南渡倒抽一口冷气。一把握紧展月华的手。
展月华诧异的看看南渡,南渡把展月华搂到怀里。
“彭海山。”
小声的贴着展月华的耳朵说着。
展月华身体一僵,摸摸口袋,什么都没有,他的打火机都没带。
简单出行,除了钱包和手机,行李箱都没拿,南渡只带了一个包,有一条厚毯子,保温杯,就是给展月华用的,其他的内裤都没带。
看着南渡,怎么办?
南渡咬了咬牙。报警。
展月华刚把手机解锁,司机,不,彭海山笑了。
笑得像夜猫子进宅那么难听,瘆得慌。
嘎嘎嘎的笑着。
彭海山一直在监视着他们两口子,看到展月华要拿手机这才摘掉了帽子,摘下口罩。透过后车镜看着后车座的南渡展月华。
“好久不见了,南先生。原来这位才是你真正的夫人啊!”
展月华和彭海山没有真正打过照面,彭海山一直以为那画家唐果果是南夫人。后来还是他手下喽啰说错了,南夫人是一个叫展月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