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zh:不是,就是随便问问
Andrew:那你就做你能做的就好
X-zh: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Andrew:很多啊,比如有的就需要陪买醉,有的需要陪哭,有的需要陪骂,还有的需要陪打架(这种就劝劝,也有什么也不愿意说就想安静待着的,这种就和平时一样相处就行。
Andrew:就看朋友是什么风格了,我的朋友好像是喝酒和哭的比较多
Andrew:或者你直接问也行,问他想干点什么,陪着就行
我想象了一下陈雨青陪着朋友哭的场景,莫名有一种喜感。
X-zh:那你也陪你的朋友哭吗
Andrew:
X-zh:哈哈
X-zh:那就是要的意思哦
Andrew:
Andrew:我看到你头上长出恶魔角了哦
X-zh:看来是真的了
Andrew:你知道有个词叫恃靓行凶
X-zh:你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
对方正在输入中.......
Andrew:我那时候还是个初中生,青春期是比较容易伤感嘛
Andrew:
X-zh:嗯
青言回来之后,除了眼角还有点微红之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了。番茄锅里还在冒着泡泡,土豆和青笋都没有下。
今天青言没怎么吃。
我问她要不要喝点汤,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了,你吃饱了没啊。”
“饱了,基本都是我在吃。”
“嗯,那走吧。你好,买单!”
\"您好女士,请问微信还是支付宝?”
走到外面的时候青言依旧没什么精神。我想了想,问她:“你还想做点什么吗。”
青言看了我一眼,翘起嘴角:“失恋了待遇好像变高了啊。
“那唱歌?”
“好。”
“走!”
“我来搜一下附近有什么KTV。”
“知恒?”一个男声传来。
我看过去,是谢昶。
曾月挽着他的手臂站在一旁没说话。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又看向青言。
谢昶问我,笑得很客套:“不是说在加班吗?”
我还没说话,青言一把拍到我背上,看也没看我:“都说了不用你陪的嘛,非要来!我一会儿送你回公司吧,我在楼下等你。”语气很是亲昵。
我看过去,跟青言对上视线,知道她是在替我解围,于是点点头,说好。
青言皱了皱鼻子,做出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我知道她实际是在说,看我演的好吧。
我也笑了笑向她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