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不安于室>第35章 熟悉又陌生

  我身上的痕迹惨不忍睹,那些暧昧的指痕和玩具弄出来的痕迹,几乎占满全身。

  我强撑开流泪太多几乎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朝许难看去,手指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角,声音沙哑,“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生气?

  真的会有人因为一个小情人,动这么大的气吗?

  “你……喜欢我?”我自取其辱地轻声问。看清楚许难的神情我就知道问错了,他那副冷漠的模样让我无法联想到‘喜欢’两个字。

  许难走了。

  我又被关进了笼子里。

  连带着那亮如白日的光也收了回去,我该庆幸,他还给我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从那天起,我装乖换来的许难的心软彻底消失了,我身上的痕迹没有消褪过,他总有一堆我没见过的玩具。

  我连续几天站不起来,望着笼子外那盏昏黄的灯,有时候想那几个人真是祸害,害的我努力那么久的成果消失殆尽,有时候又想他们怎么还不来。或者再想想,我可能真的要在这被搞废了。

  后来可能是累的,脑子都不想转了,想都懒得想,就望着那盏灯发呆。

  短短几天的时间,许难已经在我身体上留下了深刻印记,看到他时,身体下意识臣服、乖顺,对他舒展开最敏感的一面。

  比我在任何时候装出来的真实,这种身体上的臣服好像已经影响到了脑袋,我不想反抗,也再不能狡猾地装模作样。

  某天,许难过来,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摆好了他喜欢的姿势。

  我的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了,甚至不用触碰,只要看见许难那张脸,就已经有了感觉,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

  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抚摸或什么玩具,我迷茫地转身看他。

  许难伸手摸摸我的脸,我下意识伸舌舔了舔。许难一顿,我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着急地把那根手指含住、吮吸。

  直到那根冰凉的手指在我口腔里变得温热起来,我才吐出那根手指,认认真真舔去指尖上留下的亮晶晶的唾液。

  做完这一切,我睁大眼睛看向许难,等他表扬。

  许难没有夸我,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我不明白。他揉了揉我长到肩头的头发,我眨眨眼,不明所以地蹭蹭他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很哑,他说,“祁星,跳舞给我看吧。”

  我来不及思考就点头应下,站起身时腿一软,倒下去,许难及时扶住了我没有摔到,但膝盖磕到了笼子上。

  我捂着膝盖吸了口气,疼的直皱脸,等许难把我的手拨开一看,青了一块。

  我没在意,等那阵疼过去了,我就从许难怀里慢慢站起身。本来就腿软,加上磕了一下,独自站着都有点站不稳。

  许难见状扶了我一下,“算了,别跳了。”

  我这个时候倒是轴起来,知道反抗许难了,闷闷地说,“我能跳的。”

  拨开他的手,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又被拦下。我正想跟许难说不碍事,他突然一把将我抓回去,低吼,“我说别跳了!”

  我吓得直愣愣看着他,无措了好一会,动了动唇小声说,“你、你别生气……不跳了,我不跳了……”

  “……”

  我不明白许难为什么看着我那么生气,我害怕地、小心翼翼地勾了勾他的手指,被他甩开。

  我不敢再碰他了,他却又把我的手紧紧握住。

  我想说他握的太用力,我有点疼,看看他的脸色又把话咽了下去。

  那天许难没有做,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做,我有点难受。身体被调教的那么敏感,看到许难那张脸都能引起我的性趣,那张脸天天在我面前晃,却什么都不做。

  我简直欲、求、不、满。

  不过这几天没做,我身体有力气跳舞了,第四天许难来的时候,我给他跳了许久。跳到最后,我跌在许难怀里,又累又迷茫,我刚才跳的啥?

  不过抬头看到许难那张脸,我就把所有事抛之脑后了,那渴求许久不得满足的情欲又涌上来了。

  我扭动了几下,被许难拍了一巴掌,我不动了。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许难有反应了,于是体内的骚动愈演愈烈,我闭上眼吻了下许难。

  吻一寸、一寸往下挪,直到碰到气味浓重的雄性荷尔蒙。

  我这具敏感、欲求不满的身体终于满足了,白皙皮肤上逐渐淡去的痕迹又添上了新的。从脖颈到大腿,一片淫靡印记。

  我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许难在说什么,声音很轻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你是我买来的,合该被我关起来,乖乖的只给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碰……”

  我困顿的大脑分析不出他在说什么,哼哼几声被他听到了,他再没说什么。

  接下来一连两天许难没再来,一个四五十的陌生阿姨负责我的饮食。阿姨不说话,我问她许难什么时候来,她理都没理我。

  于是我又只能一个人捧着脸,盯着那盏灯发呆。

  笼子上的锁早就去掉了,只有脚腕上的锁链还在,但对比房间其他地方,我还是习惯缩在这个笼子里。

  应该是第四天中午,我吃完饭后水果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蜷缩着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从梦里醒来,那时我眼睛还没睁开,浅眠中好像听到了点什么动静?

  我后知后觉起来,意识到之后瞬间清醒。

  我以为是许难来了,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