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虚岁十八,自然经历过正常男性的生理反应。

  最初觉得迷茫、不知所措,不敢告诉其他人,直到生理课上,老师为他们解答,这其实属于身体正常反应,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尽管如此,仍然没跟其他人提起过,更别说切身地从司净身上感觉到。

  “司净……”

  直到两人几乎窒息,司净才托着他的后脑勺,仁慈地给了他喘息空间。

  宿宿脸颊红得滴血,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想拉开彼此距离,眼神接触到司净炙热的目光,身体像被抽离力气。

  他后退一步,司净大掌按住他的腰,重新将人抱了回来。

  “怕了?”司净靠在他耳侧,声音低沉性感。

  宿宿身子僵硬,呼吸紧张,“在、在外面呢。”

  司净低笑一声,“在家里就可以?”

  “不是……你先放开我。”宿宿神情慌乱,在司净直勾勾地注视下,视线根本不知往哪里落。

  司净没有放开他,宿宿不自然地动了两下,衣料摩擦,他明显感觉到司净眼神更加不对劲,当即停下动作,不敢再动。

  司净抿紧薄唇,扣在他后颈的掌心往前挪动,拇指抬起宿宿下巴,食指撬开他的唇缝,抵着光洁的牙齿,轻柔的吻落在喉结。

  宿宿呼吸急促,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紧绷的神经隐隐有些兴奋。

  司净哼笑一声:“清正廉明的法官大人,这么容易就沦陷了?”

  “全都怪你!”

  “那您想怎么治我的罪?”

  “判你无期徒刑!”

  “宿宿,你是共犯,与我同罪。”

  “我是初犯,而且自首了,可以酌情减刑。”

  司净埋在他肩头闷笑,没有再进行亲密举动,双手抱住宿宿的腰。

  “用镣铐把我拴在你身边怎么样?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都陪着你、守着你。”

  宿宿心脏滚进一团火焰,用力回抱司净。

  “你又不是小狗。”

  “小狗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小狗寿命太短啦。就算不是小狗,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

  ……

  舞台剧比赛结果在半个月后出炉。

  结果不出意外,宿宿的作品顺利进入前五名,并在互联网平台疯狂传播。

  故事内容不新鲜,主要是司净和宿宿两个人的互动。

  特别是开场剧情那一段性张力十足的亲密戏,司净缓慢解开纽扣和他扣着宿宿的腰将他按回身下的画面被剪辑成动图散布到各个聊天软件,宿宿经常看见朋友圈有人发他的动图,配着各种虎狼之词的文案,看得人脸红心跳。

  后续一段时间,宿宿根本不敢点开微博和朋友圈。

  宿宿顺利修满第二课堂学分,将所有精力转移到学习上。

  司净十八岁生日在暑假第二天,宿宿提前为他在国内过了生日,然后当天和他一起飞回挪威,和爷爷奶奶一起过生。

  两位老人家六十多岁的年纪,身子骨相当硬朗,司净去中国后他们满世界旅游,司净生日前不久才回了挪威。

  看到他们两鬓霜白,宿宿心中难免愧疚。

  司净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却因为宿宿独自回了中国。

  司净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他们喜欢中国的风土人情,在首都买了一座四合院,准备跑不动的时候在中国养老,两年前就开始学习中文了。”

  宿宿惊讶道:“真的?”

  “真的。”

  “等我们毕业了,也可以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

  大概因为司榆的缘故,司净并不喜欢过生日,以往宿宿想为他庆祝,他都会拒绝。

  但是今年不一样,他十八岁,成年了。

  回到挪威之前,他和杨子琳喊了许多共同朋友为司净提前庆祝,轨迹一班小伙伴高考完正好闲着,于是全部到场,为他庆祝十八岁生日。

  回到挪威后,司净没打算大办特办,爷爷奶奶也知道司净不爱过生日,就在家里吃了饭,陪老爷子喝点酒,就算长大成年了。

  当天晚上,宿宿和司净没在家中留宿,而是回了司净的公寓。

  司净喝了酒,身上有股特殊酒香,淡淡的,很好闻。

  “等我一下。”

  宿宿扶他坐下,去厨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蛋糕。

  司净靠在沙发上,眼睛追随着宿宿的身影,一刻舍不得移开。

  宿宿插上一根蜡烛,将它点燃,然后关掉客厅的灯光。

  室内一片黑暗,蜡烛微光依稀照亮宿宿洁白的脸庞。

  宿宿捧着蛋糕走到司净面前,眸中倒映着跳跃的烛光,如同星辰在他眼中闪烁。

  “司净,十八岁生日快乐!”

  幽暗环境中,司净眼神显得格外地沉。

  他体态慵懒,气息平稳,眼神忽略周遭一切,一错不错看着宿宿的脸。

  宿宿见他没有动作,催促道:“吹蜡烛呀。”

  司净微微坐直身体,手指勾住宿宿衣角,将他拉到面前来。

  司净喝了他们专门从国内给老爷子带过来的白酒,度数比较高,看样子已经有点醉了。

  宿宿顺着他的手指力道上前半步,司净微醺的模样比清醒时候更撩人,眼神自然而然带有一种诱惑力。

  “我的礼物呢。”司净敞开长腿,将宿宿困在中间,双手攀住他的腰,仰头朝他看来。

  宿宿手里捧着蛋糕,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

  他眨巴眨巴眼睛,“不是送给你了吗。”

  宿宿提前三个月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自己专门设计的袖扣。

  “不记得了。”司净有点耍赖意思。

  宿宿惊讶道:“你不记得,就当我没送过?”

  司净理直气壮点头,“嗯。”

  宿宿忍俊不禁,转过身背对着他。

  “你想干什么?”司净以为他要挣脱自己,不满地加重手中力道。

  “我放一下蛋糕。”

  “嗯。”

  司净松开手,看着宿宿把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后乖乖回到他面前,不自觉笑了一声。

  “那行吧,你生日你说了算,想要什么礼物?”宿宿捧起他的脸,恶趣味地揉了一下。

  司净皱了皱眉头,没有反抗。

  难得他这么好欺负,宿宿干脆推了他一下,抬起双腿,形成一个跪坐的姿势在他身上。

  司净相当满意这个动作,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抬起头,下巴抵着他的胸膛,说道:“今晚跟我一起睡。”

  司净回国将近一年时间里,他们虽然亲密无间,不适合朋友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了,但是,两人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就算放假回s市,住在宿宿单独租住的房子,他们也是各睡各的房间。

  其实宿宿不介意和司净一起睡,可是司净相当坚定,睡眠条件再艰苦、再恶劣,他也没跟宿宿睡一张床。

  所以乍一听这话,宿宿觉得好笑,揶揄道:“这不好吧?我还没成年呢。”

  司净坐直身体,表情相当诚恳,说道:“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你醉了吗?”宿宿问道。

  司净摇头,“没有。”

  “好。”宿宿拍拍他的肩膀,“我今晚跟你一起睡。现在可以吹蜡烛了吗?”

  司净“嗯”一声,深邃瞳孔带着笑意。

  吹完蜡烛,吃完蛋糕,宿宿在客厅卫生间洗漱,司净则回了房间洗漱。

  等宿宿洗完澡出来时,司净坐在沙发边,拿着吹风机看他。

  “我帮你吹头发。”

  不知是不是错觉,宿宿觉得他今晚有点兴奋。即使表面看不出来,眼神却不大对劲。

  “哦。”宿宿没想太多,依言坐到他面前。

  他头发不长,几分钟就吹好了。

  司净放下吹风机,走到灯控前,关掉客厅灯光。

  “你要睡了吗?”宿宿诧异道。

  司净一言不发走到他面前,弯腰将宿宿抗在肩上,径直走向卧室。

  宿宿吓了一跳,“干什么?”

  司净保持沉默,扛着他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宿宿放进柔软大床中。

  “你干什么呀!”

  宿宿感觉司净动作有点着急,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自己。

  房间没有开灯,宿宿暴露在空中的小腿白得晃眼,司净动作停顿片刻,在酒精趋势下,做了想象中不知道多少次对宿宿做过的事情。

  他手掌握住宿宿纤细的脚踝,压向一边,单膝跪在床边,身体向他逼近。

  “司净……你要干什么?”

  司净手指力道和默不作声的样子让宿宿开始有点慌了。

  虽然宿宿身高一米八几,但在将近一米九个子、体格健壮的司净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宿宿姿势有点难受,左腿被他控制,右腿垂在床边。

  忽然,司净侧头在宿宿脚踝落下一吻。

  宿宿呼吸一滞,瞬间绷直腰身,慌乱地想要将司净推开。

  他对脚踝一向很敏感。

  “司净……你说不会对我做……”

  “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司净停顿片刻,嘴角上扬,问道:“这样的事情,过分吗?”

  他倾身而下,大掌托起宿宿僵直的后背,温声道:“放松一点,带你提前熟悉一下流程。”

  宿宿感受着司净身体的温度,话语回荡在耳边,脑海不自觉回想起曾经看过的画面。

  男生和男生……

  “很可怕的……”宿宿喉咙滚了一下,声音颤抖。

  司净顿了一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可怕,相信我。”

  宿宿眼睛湿漉漉,目光澄澈,“真的吗?”

  司净被他看得心痒痒,“嗯,你自己试过吗?”

  宿宿有点不好意思,“没有。”

  “我帮你,很舒服。”

  ……

  时间过去许久,宿宿缓过神来。

  宿宿对司净的信任无条件。

  他温柔得可怕,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刻意压抑自己,尽量不带给宿宿不舒服的感觉。

  #审核删除字数,补不齐,全文免费字数很对,不差这一百多个字。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如果这个地方没过一直标行不行?标连贯的一段剧情分成三段标黄到底为什么?改来改去又变成第一段?现在时间凌晨四点五十七,外面有点吵,说实话,晚上有点热,想去楼下跑十圈#

  司净闷笑,转身走到床头,打开灯,柔软光线铺在身上,单手勾住宿宿的腰,将他抱进侧卧。

  “你先休息。”

  把宿宿抱进床榻,司净折身离开。

  宿宿拉住他的手,脸颊快要烧起来,嗫嚅道:“我真的可以帮你……”

  宿宿鼓足勇气:“别的方式也可以……”

  宿宿知道可以用其他办法帮助对方,尽管他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将人换成司净,好像并不是不能接受。

  司净身形一僵,气息粗重。

  宿宿察觉到他的呼吸变化,眼神落在他身上,神情惊愕。

  有点……夸张了吧?

  “不用。”司净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声音像重感冒一样。

  宿宿吓得松开手,司净拿了一套睡衣,重新进了浴室。

  不多时,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宿宿身体余温尚未散去,耳尖一片滚烫。

  室内无比安静,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屏息凝神,仔细聆听浴室除水声外的动静。

  说实话,他有点想看司净沉溺时的表情。

  时间过去许久,司净始终没从浴室出来,宿宿逐渐来了些睡意。

  朦胧间,宿宿好像听到水声中裹挟着一道喘息,传进他耳里。

  只可惜意识恍惚,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翌日清晨,宿宿醒来,睁开眼睛。

  左右看了看,房间只有他一人,并且床上没有第二个人睡过的痕迹。

  昨晚司净没跟他一起睡?

  宿宿脑子有点懵,昨晚他睡着的时候司净还没从浴室出来。

  “司净?”宿宿坐起身,打算出去看看。

  刚挪到床边,发现地板上铺着一层棉絮和被单。

  宿宿神色一怔,赤脚下了地,司净在他床边打了地铺,尚在睡梦中。

  昨夜司净没和他睡一张床,反而在他床下打地铺睡了一晚?

  地板那么硬,还不如睡沙发呢。

  “醒了?”司净抬起手臂搭上眼睛,声色沙哑。

  宿宿蹙眉道:“床上不是有位置吗?干嘛睡地上?”

  司净满头金发散在白色枕头上,莫名显得很有质感。

  “试着在你身边躺了一下,睡不着。”

  宿宿疑惑:“我睡觉乱动吗?干爹说我睡觉跟死猪一样啊。”

  司净被他形容自己的词语逗笑,“主要是跟你睡有点兴奋。”

  宿宿:“……”

  好吧,一大早就被撩了。

  “那你可以回房间嘛……”

  司净移开手臂,意味深长看他一眼。

  宿宿心中了然,对哦,床单好像被他弄脏了。

  “那你可以睡客厅啊,沙发睡着不比地板舒服?”

  司净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半真半假道:“有点舍不得离你太远。”

  宿宿:“……”

  宿宿气得张牙舞爪扑在他身上。

  “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

  司净抱住他的身体,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好了,起床吃点东西,今天带你出去玩。”

  两人打开房门来到客厅,宿宿去卫生间洗漱,司净去厨房准备早餐。

  高中之后,司净基本一个人住,经常自己在家做饭,厨艺相当不错。

  宿宿洗漱完跑到厨房看他做饭,这人肩宽腰窄,双腿修长,金发稍显凌乱,穿着普通不过的居家服,在水池前慢条细理地清洗生菜,窗外阳光打在他身上,画面美好得像梦境。

  宿宿靠在门框上欣赏他的背影,他见过许多不同面的司净,有时是西装革履的商人,有时是阳光朝气的学生,有时是寻常的普通人。

  他是商人时,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他是学生时,认真努力一丝不苟;他是普通人时,冷淡疏离目空一切。

  可是这些不同面的他,在宿宿面前总是温柔又真挚。

  “饿了?”司净回身向他看来,挑眉问道。

  宿宿点头,“有一点。”

  “过来。”

  宿宿走到司净身边,他手上滴着水,用生菜卷着两片培根和火腿,对宿宿说:“张嘴。”

  宿宿听话张开嘴,司净将食物塞进他嘴里。

  “谢谢哥哥!”宿宿笑吟吟道。

  司净手上动作微顿,斜睨他一眼,“嘴上说说就行了?”

  宿宿了然,踮脚搂住司净的脖子,“吧唧”一口印在他脸颊上。

  嘴角沙拉酱沾到司净脸上,后者不满足他轻飘飘的脸颊吻,湿漉漉的手掐住他脸颊,宿宿脸颊下陷,嘴巴微微嘟起,嘴里东西没来得及嚼。

  “干森么?”宿宿含糊问道。

  司净低头亲了下他的嘴角,将多余酱汁扫进自己口中,随后满意点头:“出去等着吧。”

  吃饭时,两人相对而坐,岁月静好。

  “司净,我们暑假找房子搬出去住吧。”宿宿提议道。

  司净抬眼看他,“你想好了?”

  “嗯。我大二嘛,可以搬出去住了。”

  司净沉默一瞬,说道:“我研二应该有点忙,公司事情不能不管了。但是公司总部在南方,如果租了房子,我在家的时间应该很少。”

  宿宿蹙眉,“不是你说大二搬出去一起住吗?”

  “对不起,公司运转出了点问题,我……总之,让你一个人住校外我不放心。”

  “那我找赵言合租呗,反正他也不想住校。”宿宿说这话有点故意撒气成分。

  果不其然,司净一听脸就沉下来了。

  尽管如此,他没有生气,依旧心平气和对宿宿说:“我打算和学校申请一下,把宿舍换成双人间,让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对哦……还可以这样。”宿宿差点忘了,他们研究生可以住两人间,学校之前就想把他们安排在一间宿舍呢。

  司净点头,似笑非笑看他,问道:“所以,你还打算和赵言合租?”

  宿宿得了便宜从不卖乖,摇头说:“不了不了,还是学校住着安全。”

  司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他们提着垃圾出了门。

  两人在挪威玩了一周,尽管同处一个屋檐下,除了司净十八岁生日当天,没有再对宿宿做过什么。

  最多,是在无人的地方偷偷亲过他。

  一周之后,他们回了中国。

  司净落地就进了公司,宿宿则回家帮周康成两口子带孩子。

  今年,《轨迹》所有崽崽都将迎来十八岁成人礼。

  他们和节目组的合同,今年十二月份、宿宿生日后就到期了。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竟有十二年之久。

  初三暑假后,他们就没有一起录过节目,只有各自单独的成长纪录片。

  如今合同马上到期,《轨迹》这档历经十二年的节目,将迎来正式收官。

  所以,在这个暑假,所有崽崽高考上岸的空闲时间里,节目组准备做两期特别节目。

  没过两天,一个综艺剧本通过周康成交到宿宿和司净手里。

  节目组打算在他们成年之前,最后做两期节目,为他们的成长轨迹挂上“完结”的徽章。

  宿宿得知《轨迹》即将收官时,心情十分复杂。

  他无数次觉得自己幸运,在节目里认识了将他视如己出的周康成,认识了全世界最好、厉害的司净,认识了这群从小陪伴他长大、即使分隔数年依旧不曾生疏的好朋友。

  宿宿一直很清楚,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档节目。

  他从内心喜爱着这档节目,喜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可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在他不经意间流逝。

  曾经小小的他们,经过时间洗礼,变成现在的模样。

  《轨迹》陪伴他长大,给了他现在的一切,如今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心中难免觉得不舍。

  当然,不止宿宿一个人这样觉得。

  拿到剧本通知时,轨迹一班所有同学打乱原定计划,不约而同决定赶赴这场最后的约定。

  节目组确定所有崽崽可以重聚后,向观众宣布了这一消息。

  消息出来那天,各大网络平台被《轨迹》收官霸屏。

  历经十二年的节目,终于到了说再见的时刻。

  崽崽们长大了,那些陪伴他们一天天成长的观众也变老了。

  时间那么残忍,又那么浪漫。

  他们见证了崽崽们的成长轨迹,好像自己养在虚拟世界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这一刻的到来,无论如何都会产生不舍。

  “呜呜呜不要啊!我从高中开始看轨迹,这么多年一直关注着崽崽们的动向,不要结束好不好?我想一直看下去。”

  “救命……看到消息瞬间就哭了。”

  “他们的成长轨迹太美好了,就像自己养的孩子慢慢长大,最终收获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不要……十二年啊!我的青春就这么十二年!”

  “他们真的长大了,从当初的小豆丁变成现在的大学生,接下来他们要自己默默成长啦。”

  “我们看着他们长大,他们何尝不是陪着我们走过灿烂的青春呢?他们长大啦,我们的青春也结束啦,可是他们的青春才刚刚开始。”

  “呜呜呜求求节目继续做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他们!我看到一棵棵小树苗长出枝丫和藤蔓,可是我还想看到他们长成参天大树的样子。”

  “我陪他们走了十二年,现在终于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舍不得……感觉没有这档节目,崽崽们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存在。”

  “一个人躲在房间哭唧唧,我太爱他们了,不想结束。”

  “时间太久了,感觉他们的成长也成了自身成长的一部分,现在突然要抽离,感觉好难受。”

  “崽崽长大了,未来会在各自的领域中发光发亮,恭喜你们,成功毕业啦!”

  “恭喜轨迹一班的所有宝贝,你们毕业啦!”

  “去吧!拥抱属于你们灿烂的未来!”

  “期待最后的节目!我会一直爱你们!”

  ……

  现实和故事都将迎来终章。

  作者有话说:

  综艺过后,宿宿成年就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