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不息爱者>第7章

  闻总把堆积的文件签完,决定还是准时回家吧。他自己家,总是要回的。

  今天路上有些堵,红灯漫长,音响里放着经济晚新闻,聒噪,闻屹将fm关掉,向后靠着椅背,揉/捏眉心。

  右手在挡杆上反复轻敲,他想起些什么,点开手机软件,叶洲正抱着高高的衣服堆,将它们放置沙发贵妃椅上。

  啊,锅里的小海鲜有咕嘟声了,叶洲忙赶至厨房,搅动冬阴功汤,再转小火,慢熬一会儿。作为统筹规划,这个间隙他回到沙发边,叠整衣物。早晨晾晒的床单一人很难对折,叶洲把床单平铺于沙发,再拎着另侧折过去。

  闻屹笑笑,红灯跳黄转绿,车流涌动,他放下手机,继续回家的路。

  没过几个路口,音响低低传出来电音,闻屹接起叶洲的电话。

  “闻先生?到哪里啦。”

  “正安路,还有十分钟左右吧。”

  “嗯,那我炒蔬菜了。”

  “好。”

  “注意安全。”

  “嗯。”

  这是他们每一次在闻屹下班路上的对话,叶洲先询问闻先生需要多久到家,再提前预判准备好餐食。以便闻屹进门,饭菜就能是都冒着热汽儿的。

  叶洲没什么变化,他和往常同样平淡,不会想要躲开闻屹,也不会拒绝闻屹,可恶,年轻人让人搞不懂。

  餐桌上,闻屹单刀直入,提起昨晚,“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洲想想,“十一点多吧,没有仔细看。”

  “那你加班了多久,我好入账,休息日加班按两倍。”

  “十一点半开始,二十几分钟,没多久,不用了吧。”

  “二十几?具体点。”

  “算二十八。”

  “好。”

  他们没有再过多讨论,闻屹只想这页快快揭过,叶洲饭后让他把沙发上叠好的衣物带回主卧,便兀自收起碗碟准备清洗。

  两人很快回到先前顺利的生活,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早安晚安。

  闻屹在Mist挑不到满意的新人了,他不喜欢和熟面孔做/爱,会腻, 会没快感。

  所以为什么呢,闻屹又点了上次那个男生,哦,他叫安东尼。

  周五夜他甚至没有吃晚饭,坐在Mist的吧台拼命灌醉自己,彼得一杯一杯地递给他,他一杯一杯地灌下去。斯诺克房今天没什么人,闻屹观察着。

  安东尼来了,他陪伊万喝了杯,而后搂着伊万进房,咬他的耳朵,热烈吮吻脖颈,伊万有些酥软,后退至床沿坐下。他不配合,安东尼也难做前戏,于是拉开衣柜,挑选玩具。

  “好不错的绳,伊万,今晚玩这个如何?”

  “用玫瑰烛。”伊万回绝得直截了当。

  安东尼似不舍这卷日本绳,他把玫瑰烛和绳一起拿了过来,伊万见状,强调:“我说了不可以。”

  他态度冷硬,明明醉得眼底发红,但安东尼知道怎么让这伪精英服从,他打开吸剂递到伊万鼻下。闻屹突然发现,叶洲回来了。

  叶洲将他双腕束缚在一块儿,于胸口做了个漂亮的星,绳汇处夹磨着伊万的乳尖,惹得他下/身流水。

  叶洲低骂一声骚/货,便将大掌包住伊万被爱/液渗透的鼓胀底/裤揉/捏,抽开伊万的皮带,用那尖部拍打顶在底/裤里的阴/茎。每抽打一次茎头都会在里面上下磨蹭,尤其是皮带打在马眼上的刺激,伊万太想伸手去抚慰下/身了,可他双手被捆缚住,动弹不得,他只能摆动腰肢,阵阵浪叫。

  玫瑰烛被叶洲点上,他很满意伊万的表现,将红烛置于伊万锁骨处,“骚/货扭屁股可以,蜡油如果漏出来,爸爸一定把你打软。”

  伊万抬起腿妄图抗拒,却被叶洲捉住脚腕,又恨恨地将他腿部缚成M字,他的底/裤被撕扯开,阴/茎跳动出来,顶头上沾满了清液。

  叶洲伏到他腿间,含住伊万的器物,舔他盘绕的经络,深含入喉,再吐出,手掌包覆囊袋。伊万大口喘息,胸腹起伏,叶洲突然觉得不够,将口中器物放出来,起身又引燃一只玫瑰烛,平稳放在伊万小腹上。

  他看着伊万只能隐忍呼吸,阴/茎硬得胀痛,扯出套子来将自己挺入到穴内深处,小/穴终于被满足,拼命吸着巨物,温热内壁都被强行顶进的阴/茎撑展。

  棉芯缓慢燃烧,可伊万已经感受不到烫意,他只有无法释放的痛苦。

  玫瑰熔化了,变成灼人的血,烛泪滴落下来,流淌至伊万的锁骨,伊万的下腹,在那儿凝结,原来玫瑰也会作画。

  伊万去了,乳色混进玫瑰血里。

  叶洲见他释放后的媚态,下/身抽动得更为用力,“伊万,怎么样,要不要绕开Mist,做我的私奴?”

  勉力分辨下,伊万冷哼道:“你只配做我的狗而已。”

  “被狗/操到射,你不是很爽吗,贱批?”

  闻屹站在家门口时,他甚至失神地站着,想了一会儿密码,抬手却发现有肌肉记忆,嘀,嘀,嘀,嘀,嘀,叮,咔嗒。

  “闻先生?”

  闻屹反应了下,现在周五还没过,叶洲在家里。

  “你没出去吗?”他走到餐桌,给自己倒了杯水,去Mist前看过监控记录,叶洲分明是一早在他出门后套了件连帽衫出门的。

  “嗯,回家吃饭,八九点回来的。”叶洲拿着保温壶过来,替他加了些热水。

  闻屹只喝了一口,转身从酒柜寻了瓶心头好,道:“陪我喝一会儿。”

  他拼命再度灌醉自己,好找借口同叶洲索吻,他只要在叶洲胸口腰侧胡乱抚弄两下,叶洲就会有反应,而叶洲亲他时,他也同样被那种温热主导得难以自制。

  可惜闻屹本就快神志失散,发现不了叶洲半点儿未沾,倒是他灌下几杯便拉着叶洲要回房间,轻声嘟囔,叶洲凑近,问他想说什么,他道:“你今天可以加班吗?”

  叶洲看向石英钟,已经快周六了,“只加五分钟哦。”

  他吻过去,闻先生垂着眼睛,眼底透红,像连睫毛都染上酒色。酒醉的闻屹浑身灼烫,叶洲吻着他,手掌不自知探进他松散的衬衫下摆,闻屹“嘶”了声。冰凉手掌抚在蜡痕处的刺激,如同往热炭上浇注冷水,白烟四起,他的下/身几乎要作势而起。

  叶洲看闻先生眉间紧蹙,指尖也碰到不平整的皮肤,他停下了这个吻。闻屹向后靠着,合眼沉浸在酒精缔造的世界里,仔细看,他颈窝侧大片痕迹,间或几处小圈淤红。叶洲替闻先生解开衬衫扣,烫痕蔓延,锁骨、胸口、下腹,几乎满布,他抬起指尖轻触,闻屹吃痛出声。

  他没有停下手,从锁骨处沿着痕迹往下勾画。

  “好痛啊……真的好痛……”

  这很美,闻屹却很痛苦。

  他鼻音浓重,半昏睡的状态下呜咽,“你弄得……我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