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众人又get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姚纵,他居然……会格斗术!!唔,这下小恶魔升级为大恶魔了,因为他不仅在游戏里会打人,在现实中也会!!

  其实,绝大多数时候,姚纵都是不会动手的,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他会格斗术。

  当然,他不动手的前提,是你别惹怒他,不惹怒他的前提,是别说他矮!

  172的小个子,也是有尊严滴!什么,你不相信?那就让姚哥来告诉你,什么叫好好做人。

  继这两次事件之后,众人居然变得有点兴致勃勃,甚至还有人开盘坐庄,赌什么时候会有人踩到第三颗雷。

  有人押十天,一个月,半年……等等不一而同,可直到现在,已经十个月过去了,依然没人敢以身试法,去挑战姚纵的又一底线。

  或者说,除了看着gay,和个子小这两点之外,他们都没能在姚纵身上找到另一个槽点。不学无术这个,早就用烂了,不算!因为人家根本不在乎。

  唔,对于这些光辉(黑)历史的讲述就此打住,现在的姚纵正不情不愿地从沙发里钻出来,开始准备去参加那个中华绘画文化交流会。

  一身规规矩矩地高定小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简单地纯黑纹理烫衬托白皙肤色,当然最重要地是姚少爷精致无暇的脸,这一套搭配下来,还真有那么几分玉树临风地味道。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打电话叫上一堆狐朋狗友,充分避免了让自己无聊的可能性。

  时间紧迫,姚纵也没有坐船的兴致,开上他的爱车,就顺着高速绕过去了。然而,即便如此,等他到的时候,交流会也已经开始了半个小时。

  在门外呆愣了一会,姚纵心里无数次地闪过原路返回的念头,可是,想想母上大人的淫威……算了,还是小命要紧。

  门外的保安很快注意到他,略显恭敬向他弯了弯身:“先生,您有邀请函吗?”

  姚纵递给他一张烫金卡片,等那人查看过后,才无奈地走了进去。

  方一进门,姚纵就看到了几张熟面孔,可不正是他呼叫的另外几个纨绔吗?这几个人在家里呆着无聊,听姚纵说这有个好玩的宴会,就立刻赶过来了。

  可到了之后,他们就知道,自己被诓了,他们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艺术展,艺术交流会,艺术文化节……可是费尽千辛万苦地过来,他们又实在不想一走了之。

  只好在一边委委屈屈地呆着,准备等姚纵来了,跟他好好算算账。谁知道这一等不来二等还不来,直把这几个纨绔等得打哈欠,姚少爷才终于晃悠过来。

  “你小子,说说,怎么补偿哥几个!”看到姚纵,蛰伏了半天的纨绔们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死灰复燃,纷纷围上来跟他勾肩搭背,更有激动的直接扑上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姚纵只觉菊花一紧,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众所周知,抱他的这个家伙……是个弯的。

  “你tm放开老子!”姚纵脸色有点难看,碍于场面又不能把这家伙摔出去。只好侧过头,以躲避这人蹭过来的脸。

  谁知这一侧头,却是出了事。

  几乎是一瞬间,姚纵就被远处的那道修长身影攫住了视线。柔和却亮眼的白色西装,纤细却匀称的身体轮廓,配上浅棕色的半长扎发,以及棱角分明的侧颜杀。

  好一个美人儿。

  尽管没有看到正面,但是姚纵知道,自己沦陷了。

  恰在这时,那白西装美人儿转了过来,也许是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那视线好巧不巧地与姚纵撞了个正着。

  心脏仿佛都停跳了,姚纵看见他微抿着薄唇冲自己笑,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

  记得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出来撩妹的时候。怎么“身经百战”这么多年,反倒成了一个雏。

  惊艳的同时不忘自嘲的姚少爷,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被某个损友抱在怀里,自然也不知道他的美人儿刚才的那一笑,包含着怎样复杂的含义。

  直到损友把他的头掰回去:“姚纵——”这声嘶力竭地呐喊,终于拉回了姚纵的神志,从损友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们已经叫了他不只一遍。

  “你小子看什么呢,那么入神?”那个抱住他的哥们终于知道把他放开了,甚至还掩饰性咳嗽了一声。

  他绝对不会说,他能发现姚纵走神,是因为自己居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狗胆包天,被姚纵踹出交流会现场。

  姚纵并没有注意到损友的异样,他的眼神又一次落在了那个方向,听闻问话,唇边不自禁地勾出一抹笑意来:“看什么?当然是在看美人儿了……”

  末了,他还下意识地补充一句:“极品美人儿……”

  损友不以为然:“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美人儿,都是一些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他这话有些夸张的成分在内,但是国画圈的成分构成……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姚纵才不理他,顺手就扯住了一个路过的老人家,然后老实不客气地跟他勾肩搭背:“大师,你们这的美人儿卖吗?”

  大师的表情显而易见地懵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人,正满眼风流地对着自己笑。

  大师老脸一拉,怫然不悦:“我们这里讲究以画会友,可不是人口买卖!”说完,他肩膀一抖,挣开了姚纵的胳膊,扬长而去。

  姚纵被喷了一脸口水,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心里暗骂了声老古董。

  却见先前还兴致缺缺的损友们都凑了上来,一个个不仅色迷迷地还幸灾乐祸:“啧啧,以画会友,这会着会着,不就到床上去了吗?”

  姚纵知道,他们也发现了自家美人儿,便警告似的挑了挑眉:“这个人,是我的,你们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