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小黑屋了所以重新发一下)

  季屿川本就处在崩溃边缘,也确实存在情绪极度起伏下易感期提前的情况,便自然成为纯天然的催化剂。

  许遥无力地推拒着他:“我......不要!”可身体却在信息素的催动下不禁更贴向季屿川。

  季屿川靠近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小少爷难道不知道,我也有办法让你以后只对我有需求,再也没有人妄想娶你。”

  许遥的大脑思考速度已经慢了下来,恍恍惚惚才明白他的意思,猛地瞪圆了眼:“你,你敢!”

  季屿川扒下他的裤子,慢条斯理地说:“那小少爷就试试看我敢不敢。”

  ......

  季屿川之前派出去干活的下人有些已经回来了,路过厨房见里面没人,季屿川正在客厅收拾卫生,有出于好奇许遥怎么想学做饭的人就走过去问他。

  “小川,小少爷今天又是哪来的兴致,你教他做饭教的怎么样,他能学会吗?”

  季屿川淡淡道:“小少爷在这块确实少了天赋,他没学一会就困了,已经吃完饭回去休息了,今天上午他想学习,等会我去他那陪他一起,中午我就自己送饭给他了。”

  他们都知道平时基本是季屿川伺候许遥,季屿川没怎么去看他那段时间,其他人过去照顾许遥都战战兢兢,一听他都揽了便安心了。

  等人再次分散开,季屿川才回了许遥房间,许遥还昏睡着在床上,他拉开椅子在他桌前坐下。

  找了张白纸写好一封信,打开电脑操作一番,订了两张今天下午的飞机票,给母亲转了一笔账,把自己和许遥的衣服都收进一个书包。

  再带上些日常用品全塞进一个拉杆箱,最后回到床前,解开自己衣服上的带子,举起许遥的双手捆起来。

  ......

  许遥被一阵清晰的冰冷异物入侵全身的感觉惊醒,睁眼就见季屿川压在他身上,他的手被束缚着动不了,他晃了晃神,这种感觉其实再熟悉不过,那是季屿川又咬了自己腺体把他的信息素注入进自己身体。

  许遥又气又羞,这个人在昨晚他们剧烈运动后今早不顾自己还虚着,在厨房强行要了一次不说,现在又把自己手绑起来继续。

  可恨他受制于顶级alpha易感期的威压根本无法反抗,耳边少年的呼吸渐渐粗重,昭示着他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快到临界点。

  许遥的侧脸红了一大半,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季屿川在厨房说的话,不过还好现在自己没被永久标记,但怕季屿川真的冲动,便哆嗦着身子,扬着脸,语气尽量凶狠地劝他:“你......你别乱来!我告诉过你你不能永久标记我,我们约好了的!”

  季屿川动作不停,语声冷厉:“是么?小少爷单方面下的约定,可以作数?”

  许遥毛骨悚然:“你......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我单方面的约定了!”

  却听季屿川压低了声:“小少爷,这作不得数的,我现在要毁约了。”

  “???!!!”许遥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腺体再度被撕咬住的剧痛打断,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被标记的新奇感觉,疼痛来的比以往还要凶猛,还一并伴随着极致的舒爽。

  他一心想逃离,却一次次被alpha带动着,渐渐下沉、坠落,欲罢不能。

  好歹和季屿川搞了几个月,许遥也不是完全不经事,自己竟真的被他永久标记了!

  他该怎么办?难道他以后的人生里真的要全依附着一个保姆的儿子过下去?

  季屿川疯狂的动作外加内心巨大的愤怒、耻辱、不甘、恨意、绝望等等怨念情绪在他心中交织,许遥眼眶里浮起一层朦胧的水汽。

  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季屿川却吻过他的泪水,抚着他的脸,满足地呢喃:“小少爷,你终于只会属于我一个人了......”

  许遥浑身发冷:“不要......你个下贱胚子、贱种东西......别碰我!滚啊!”他用最恶毒的词语反复怒骂着季屿川,但被欺负到快昏沉过去,连音量都无法放到多高,甚至他越骂的厉害,季屿川动的也越厉害,慢慢的许遥的怒骂声中也混入了其他暧昧的声音……

  在一切终归于平静时,许遥再次昏迷,季屿川虔诚地在他唇上一吻,才重新起身,解开他手上的带子。

  中午了,该给许遥做点吃的补补。

  厨房里季母正在忙碌,季屿川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活:“妈,我把小少爷永久标记了。”

  “什么?!”季母一脸震撼我妈的表情,季屿川却像在陈述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轻松,“机票我订了,我们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下午学校出期末成绩,我去交出国申请表,会带上小少爷,你中间找个时机带上我的行李离开,我们在校门口会合。”

  季母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时候二次分化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还要出国?”

  季屿川歉疚:“两年前就二次分化了,我现在是顶级alpha,但我不想离开这里,所以一直隐瞒着,出国的事是我昨天才决定好的,

  本来也不该这么赶,但......算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们走了,先生和太太肯定不会容您,我往您卡里转了一些钱,等我们在那边安顿好,我再接您过去。”

  季母还沉浸在这震天的信息量里,懵懵道:“先生和太太肯定不会放过你,你就这么真带着小少爷走了,之后怎么办?”

  “我认识些人,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让他们帮忙打点,您不用担心,我知道先生和太太开始会难以接受,所以也留下了书信,

  我不会限制小少爷的自由,他也可以和父母联系,只要我努力,相信有一天他们会接受我。”

  其实季屿川自己也没太大信心,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没有过多时间留给他纠结,摆到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他一定要带许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