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了一夜鸡巴的穴口被撑得平滑,松软且敏感。穴里的软肉缠着周牧的肉棒,顶一下便收缩一下。
“不要再做了……”方识舟被肏得浑身软绵绵的,眼眶发红,噙着泪,失神地说:“嗯,会坏的……”
“不会的。”周牧亲着方识舟的肩,辗转吻向他敏感的耳后方,喷薄而出的气息灼热,不知是烫的还是太过敏感,令他感到一股酥麻,如电击般击中了他。
周牧小幅度地抽插着,止不住浑身的舒爽。他揉捏着方识舟的胸,捏住那颗摩擦得硬挺的奶尖,套弄对方逐渐勃起的性器。
“你看,硬了。”周牧握着方识舟的性器说。
方识舟咬着下唇,害怕一旦放松便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周牧下颌紧绷着,那种压抑的、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安剥夺了理智。
若是以前还能接受他有别人,那么当周牧知道了被他注视着的滋味后,如何还能忍受他将目光分给别人。
他说:“我会让你再也抱不了别人。”
他猛地将鸡巴顶进深处,数十次抽插后方识舟终是受不住了,发出含混不清的低语,像在求饶,又像撒娇。
最后,周牧低喘着射进方识舟的穴里,将鸡巴抽离时,后穴因为被异物撑了一个晚上,一时间合不上,大股白精从他的小穴里流出来,淌在深色的床单上。
而方识舟在麻木的快感中感到一股强烈的震颤贯穿了全身。眼尾的泪痕尤在,沾湿的黑色长睫仿佛濒死蝶翼最后的颤动,再次陷入昏迷。
周牧搂过方识舟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喃喃自语:“我爱你……”
所以我不会放开你的,即使把你关起来。
周牧拥着他,像手里攥着细沙,收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之后的几天,方识舟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大部分都是在做爱中度过。
周牧将他关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做。似乎只有一遍遍地占有,才能令自己安心。
吃饭的时候方识舟后穴里含着鸡巴,他不吃,周牧便用精液喂他下面的小穴。
被操晕过去,又同样地被操醒。
鸡巴离开了他体内,异物感却没有马上消失。
他忍受着失禁般的刺激,穴口被干得合不拢,一个劲儿淌着精。
最后他实在被操得受不了了,下面都肿了,碰一下便敏感地缩个不停。眼看着周牧又要把鸡巴捅进来,恐惧令声音染了哭腔求他:“不……我,我用嘴……”
他咬着唇,硬着头皮跪在周牧双腿间,伸出舌头去舔。
粉红的舌尖青涩地舔着男人的龟头,相比身体快感,视觉上的刺激才更强烈。
他之前被肏得满脸泛着红潮,从周牧的角度看正好看到他鼻尖的痣,此刻散发一种莫名的性感。
方识舟只给周牧一个人口过,还是被强迫的,技术差得离谱,只会一个劲儿舔鸡巴,青涩地叫人心生怜惜。
“含住它。”周牧哑声道。
方识舟敛眸看着男人狰狞的阴茎,饥渴地在他手心里勃动,顶端都溢出了透明腺液。
他长睫微微颤动着,张嘴含住龟头,用小嘴轻吮,舌头都不知该放在哪儿。
“唔……”周牧只看着他这幅样子都忍不住想射,控制不住地往他嘴里顶得更深一点。
鸡巴插得深了,方识舟难受,便掀起眼皮瞪他一眼,耳尖绯红,眼眶里都是被捅出来的眼泪,嘴里含着鸡巴气势全无。
嘬了许久,他嘴都酸了,但周牧还不射,他便想把鸡巴吐出来。
周牧察觉到,便突然抓着他的头往下摁,令鸡巴直接捅到喉咙。周牧看到他的鼻尖碰到自己的小腹,贴着耻毛。
“呜呜……”鸡巴插进方识舟的喉咙深处,他挣扎,却是徒劳。
喉咙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本能地收缩,夹得周牧没克制住,尽数都射进他的嘴里。
腥臊滚烫的精液射进去,他被迫着咽下去。
“咳咳……咳咳……”周牧将鸡巴抽出来,方识舟便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颊涨红,眼里都是泪,止都止不住。
周牧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吻住他,舌头伸进去与他勾缠。方识舟此刻才觉得,口腔里都是周牧精液的苦涩味道。
纵使方识舟底子好,可照周牧这种疯狂的做法,身体很快也吃不消了。
无论周牧怎么折腾,他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一天。
最后醒来的时候,卧室窗帘仍旧掩着,光线微弱。
他刚坐起来,腰疼得像断了一样,接着便听到一道熟悉的、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后感到大床微微下陷。
“醒了?”周牧坐在床边,端了洗漱用品和一碗蔬菜粥,说:“饿了吗?”
方识舟就看着他,一动不动。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嘶哑:“我们谈谈。”
周牧顿了顿,笑道:“先吃饭。”
方识舟沉声道:“周牧。”
周牧身体静止了一瞬,突然站起来,声音似乎都打着颤:“你,你先吃饭,回头再谈。”
方识舟有些头疼,揉着太阳穴,艰难地开口:“回来!”
话音刚落,周牧的脚悬在了半空,最后有些绝望地收回,转身返回,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站着,不安地绞着手指。
这个秋天,终究是太短了。
--------------------
感谢苏苏在早睡,hawk,孔方休,喜欢傻子吖,张泽毅老婆,圆月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