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鱼骨>第7章 宋月尧番外:人山人海中,有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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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哥。”

  我抬眼,小张跑到我面前,“书到了。”

  我放下笔走出去,送书的王哥笑着,“这次订这么多。”我笑笑,“家里人想往贫困山区捐一些。”

  “好想法啊。”王哥拍拍胸脯,“带上我。”

  “心意一定带到。”

  书卸完电话就响了,催命似的。

  “下班了。”

  “嗯。”

  “忙完没。”

  我看眼书店,“快了。”

  “好,接你。”

  “嗯。”

  电话挂断。小张八卦地凑过来,“姐夫哥?”

  我让他一边去,他嘿嘿笑。

  几年前老板娘的丈夫去世,老板娘转让书店回老家。秦应听到消息,东拼西凑把店盘了下来说送我。我不要,他执拗地堵着不让走,“亏损盈利都算你的,你帮我这个忙,人情我欠你的。”

  他固执地可怕,我也不再推拒。

  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点破也不用说破。

  下班他来接我,我们去吃了饭,顺理成章地回家做爱。什么时候又和他胡搞在一起的我已经忘了,只知道我三十五的腿快抬不起来了。他倒是年轻力壮,不减当年风范。我撑着身体抽烟,他倒管起我来了,把烟夺了和我接吻。两条舌头黏腻的纠缠,他顺势往我手上套了个戒指。我看着他,他说带着玩玩。

  带着就带着吧。老了,没心劲儿跟他要仪式感。他跪伏着吃我的东西,这几年他的口交技术练的是真不错。我的手指伸进他漆黑的发,射他一嘴。

  我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我问他。

  他懒洋洋地不想动,敷衍着,忘了。

  我背过去不理他,他又黏过来,摸我乳尖的乳钉,“疼吗。”

  “你打个试试。”

  他笑一声,凑过来接吻。我不想,被摁着手腕强势地侵入。他还是这样,只要做爱就不像正常人类。

  我突然就想起来是怎么胡搞在一起的了。

  那年冬天下雪,我还他伞,他衣衫不整地开门,半掩的卧室透着巨大的荧幕,只一角我就知道那是什么。

  我的视频。

  我不由自主走过去,他砰的把门关上,手里拿着一听冰水,声音有些哑,“伞放那儿吧。”

  我仰头看他,“你不是直男吗。”

  他皱眉,“你管我是什么。”

  我将伞扔在地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下一秒就扔了冰水,扛起我就撂到床上,“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眼前的荧幕惊呆了,那么大,把我的后穴怎么吃性器的照的清清楚楚。

  他在我耳边喘粗气,分开我的腿,绑起我的两只手,“我他妈有病,天天看这个,天天看这个,嫉妒的要疯了。”

  我笑了:“你自找的。”

  他不说话,抹了润滑,迫不及待地进。我吃痛,骂他疯狗,轻点儿。他猛的一撞,别说肠子,胃都让他捅开了。

  我说不清为什么留下来和他做爱,可能我也疯了。

  双手被绑,我无力反抗,也没想反抗。他变态地把视频打开,从最开始播放,视频里什么姿势我就什么姿势,视频里我什么表情我也要是什么表情。被颜射,他模仿,内射,模仿,就是被射尿,他还是模仿。那床简直糟蹋的没法看。他像是找一种心里补缺和平衡。他说你和这么多男人干了五天。我神情迷离地说不出话,他说那我干你一个月。

  又回到当初的生活,被他囚禁起来,每天等着他回来,除了吃喝上床,无所事事。我竟然感到习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脖子上真有链子。

  两个人把我当狗,一个前夫,一个他。他比前夫更过之不及。前夫好歹是情绪上头受刺激,他是实打实要治我。好像无论是我的经历也好,还是视频也好,都给他打开了新大门。他说对你好没用的宋月尧,让你疼才能让你沉沦。

  我原本对这句话持否定态度,但的确暴露无疑。

  一个月里,从第一天开始,我就要想方设法勾引他,因为只有勾引他,我才有饭吃。我跪在茶几上背对他,掰着他进入许多次的入口,将食指插进去,他离我很近,又或者说我都快要把屁股凑到他脸上。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看不远处的相机,说能接受吗。我的性器里插着带电的尿道棒,一直让我勃起想射,但同时又带着贞操锁,我无时无刻不在高潮,还要舔他的手指,大声说愿意,干我,操我。

  食指吞进去后中指,将穴口掰开让他检查洗干净没有。他心情好时是干净,不好时就不干净。他性格乖戾,让人捉摸不透,干净还好,不干净就要遭殃。扩阴器撑着穴口,将鲜红的血肉暴露的清清楚楚,精致小巧的玩具顺着放进去,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是爽,爽的人心肝剧裂,丧失理智。偏偏还不能叫,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让我给他口交,因为这个时候没有自主意识,吞的非常深,喉管操开,一直窒息。或者捂住我的嘴,骑马似的将玩具顶撞的更深,我听到细微的电流声,从我身体中迸发,将我摧毁。

  他将我吊起来,双腿大开,假性器插在身体里蠕动,淅淅沥沥往下流水。他亲自给我打了乳钉,我疼的痛哭流涕,他扯着乳环,舔伤口,一直看着我,问我:“爽吗。你前夫这么对过你吗。”

  他说我太骚了,需要好好管教。

  吊不可怕,可怕的是倒吊。所有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充,脑袋晃荡着要爆炸。他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玩具卵,会动,推进身体里,要我排出来。我使不上劲,感到卵一直在往里滑,似乎要贯穿我从嘴里出来。我无神地盯着闪烁的相机,想真是丑态百出。他到我跟前,性器垂着,我连忙狗似的舔过去伺候,像吃到什么美味陶醉不已。他的性器上全是我的口水,我大概比他还要熟悉他的敏感点。他大发慈悲地将我放下来,我突然像怀孕了似的肚子下坠,连爬都不敢爬。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在我身体流。我捂着肚子惊恐地望着他,无助极了。他把我抱过去,让我低头看。

  我的肚皮在蠕动。里面的东西在蠕动。我吓得脸色苍白。他玩似的摸着我的性器。我傻着不敢动,更能感受到有东西流了,与之带来的还有热。我搂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操我,“老公,老公。”我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操我,我好痒,好痒。”我的身体里好痒,像打了催情剂。他抱着我,像小儿把尿。他舔我眼尾的泪,让我用劲,排泄似的。我排不出来,他笑着说我笨。

  那是卵,却是可以融化的卵,里面是一根会前后收缩的导管。卵是用催情粉制成的,随着人体体温升高或遇水就会融化,同时激发催情效果。这是他们缴获卖淫窝点知道的性爱玩具。他用在了我身上。

  一个月有多久,我不记得了。被迫拍视频的五天我偶尔还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呕吐不止。和他在一起的一个月我完全傻掉了。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抱着我,亲吻我的唇角,平静地问:“这样能让你忘了他吗。”

  能。我看到他就两腿打颤,看到他脱裤子后穴就湿一片,他一插进来我就高潮。

  他用我沉溺在前夫身上的性爱依赖极端的摧毁我,把他连根拔除。他是警察,名牌大学毕业,我那没上过学的前夫别说其他的,就是在折磨人这方面给他提鞋都不配。他只会粗鲁的动粗,秦应是从神经入手。

  他不打我,除了之前恼羞成怒的一巴掌,在床上也不会对我动粗。但如果我让他感到不爽,他会说一句话。

  “宋月尧,你想清楚。”

  我本来不清醒,我瞬间就清醒了。

  我这么淫乱的人,被他治的提起性爱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恐惧。我被强奸、轮奸,百般侮辱都对做爱没有心理阴影,秦应一朝把我治改。他有一箱的不可说的物品,当着我的面锁起来,把钥匙放到我手里。

  这不是结束,是开始。他对我的调教是无时间限制的。

  这是他和前夫最大的区别。前夫往我脖子上套狗链子,他却把狗链子的另一头也让我用嘴咬住。

  “底线我说的很清楚了,你知道怎么做。”

  我躺在他怀里不敢动,他要亲我,我就顺从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趴在床上休息,他要从后面干我,我就自觉的跪在床上,抬起屁股。

  毫无尊严!

  但话说回来,我也不是真的抗拒。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做爱恶劣,床上不是人,床下称不上温柔,但也算体贴。

  我身份特殊,又经历过那些事,很难像正常人再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我清楚,也不想去祸害别人。我这样的,真找个温柔爱我的老实人,我可能真耐不住寂寞。毕竟最贱的就是皮肉,我又被调教的沉溺其中。十六岁那年没有抵抗住诱惑,十几年后也不见得有什么长进。恰好秦应也不是个正常人,放着他那么好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找,非跟我耗。

  一耗,就耗这么长时间。

  ``

  “哥,应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张永远那么八卦。

  天灰蒙蒙的,下着雨。我下意识抬头找他,发现他站在屋檐下低头点烟,穿着一身干练的常服,因锻炼保持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年轻英俊。

  我偷偷和小张说:“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小张张大嘴巴,我笑出来。

  他今天下班早,来书店就早。店里还有几个人在看书,屋外的雨淅淅沥沥,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很快消失在雨雾里的白烟。

  我安静地支着脑袋翻书,眼的余光看到手上戴的戒指。

  没有装饰,很素。

  我又看向他,发现他也戴着,在常吸烟的手,一抬手对方就能看到。

  我很少过问这种,有意避免好像关系要更进一步的话题。我不问,他也不说。我们默契的习以为常。

  最后几个看书的人离开,我让小张先走,自己留下锁门。刚转身身后就有人打伞。我趁着坐进车里。他收了伞,快步走到驾驶座,身上淋了点雨。我抽纸给他擦,他完全不在意,说:“晚上不在家吃,来几个朋友。”

  “在家吃吧。”我下意识想,出去吃又要花几百块。

  “麻烦。”他转着方向盘,“锅碗瓢盆还要洗,不在家吃。”

  我笑了。我们日常相处是一种AA,他出钱买菜,我做饭,我刷碗,他拖地,总之各种各样的扯平。我说:“又不是你洗。”

  “你洗也麻烦。”他直接往家相反的方向拐。

  我拗不过他,毕竟是他的朋友,就不再说话。

  “想吃什么。”他又问。

  “看你朋友们的口味吧。”

  “他们不重要。”他像是有些烦了,翻着手机,“上次吃的火锅,这次中餐,嗯?”

  火锅是上次有家新店开业,宣传页发小张手里了,让他看到了,他就领着我去吃,味道挺好,就是有点贵,去过一次我就不愿再去了。

  “都可以。”

  我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看着他。他看我一眼,嗯了一声,松开安全带,倾身压过来和我接吻。我微微仰头,慢慢抓着裤子。他的舌尖温柔又缓慢,却极具侵略性,什么角落都要冒昧的造访一遍。唇齿分开,我喘着气,他离的很近地看我。唇与唇之间扯着银丝。我的脸有些热,肯定是憋气憋的了,他的目光很深,让我不敢对。片刻后,他才重新坐回去。

  我咽口唾沫,心跳有些快。车里有些沉默。他说:“你鼻子上的痣,我查了。”

  我有些惊讶,这也查,真无聊。

  “美人痣。”他说。

  我笑出声,“少来。”

  “真的。”他重复,“美人痣。”

  我笑着不说话,车窗外的天竟隐隐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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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这是句歌词。源于黑豹乐队的《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