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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在床上,握住了他的手,江彻小声地试探了一句。
他的力道很小,只是虚虚握着,沈听眠抬手便能挣脱,但他没有收回手,愣在了床沿上。
真的...好久没有听到了。
虽然现在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乳名,但怎么叫,都只会被当做淹没在日常芸芸细流中的问候。父母去世后,他对这个名字的亲密感都来源于江彻一次次叫唤,才真正有了“昵称”的感觉。
沈听眠的五指微微回缩,回应江彻。
还是白天,因为没拉紧窗帘,阳光有了点偷偷闯入的缝隙,房间内不算昏暗。沈听眠握住江彻的手干坐了几十秒,看着江彻潮湿的发尾,还是决定起身去给他降降温。
毛巾冷敷上去,怎么也抚不平他的眉心。江彻喉咙里溢出一点呻吟,从呢喃到忽然又开始说话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你...初冬...研究所...”
“...什么?”
江彻的嗓音干哑,像是被玻璃划破喉咙,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沈听眠沉默。
告诉你又能怎样,我无法原谅你母亲那些刻意的恶毒,也不可否认自己真的很爱你,所以一直在逃避。但是,你为什么要抓住我不放,我永远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也尽可能让你过得好一点了,但是,但是...
沈听眠深呼吸抑制自己,喂了点水给江彻,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耳朵已经凑到嘴边,对方却变了语气。
虚弱的声音不见了,呼吸也突然沉静许多,换回了这些天他最常听到的冷酷刻薄的语气。
“沈听眠。”
沈听眠心一止,仓惶起身,被江彻一把按住,倒在了他身上。
被困住无法动弹,沈听眠瞬间心跳加速,无比慌张。他的侧脸与江彻的脖子贴合,浓烈的青柠白酒气息从各个角落一齐灌入他的身体。他才明白,因为在浸满江彻信息素的房间里待的太久,他自己也在无意识中不断发散信息素,原本发情期的alpha就会更加敏感,他一靠近,就把原本意识模糊的江彻唤醒了。
身下的江彻传来一声哂笑:“我说过,我总有办法让你过来。”
“啊...呃..”
明明这次没有信息素压制,沈听眠撑着手想起身,也浑身软绵绵,无力地趴在江彻胸口。这感觉同那次不一样,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舒爽,让他潜意识里不愿意起身。
江彻揽过他的脖颈,隔着薄薄的衬衫舔舐伤口,舌苔扫过,吮吸。直到领子都变得湿漉漉也不肯罢休。
沈听眠仰着脖子接受快感,他浑身都烫,交融的信息素并没有掠夺他的意志,可他却接受了江彻的舔咬,身体自觉缠进了被中,下半身在江彻身上纠缠摩擦,隐秘的快感让他心脏狂跳不止,那只手也紧紧与江彻十指相扣。
慢慢的,身上的衣物都被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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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不知何时已经被风悄悄合上,沈听眠裸着身体藏在被子里,凝聚的情愫都汇进燥热无比的身体里。他的侧脸紧贴江彻的耳廓,明明很清醒,倒像是在发情。
他僵硬着不动作,江彻却抓住了他的爽点,揽住他的身体往里扣。
“操,”扣住他的脖子,江彻把脸埋了进去:“真他妈香啊。”
沈听眠落下的那些针管上,还残留着他那些无法挥发的信息素。江彻将那些信息素提取出来,融化成一定浓度的液体香精,存在了香薰瓶中。他一直在想沈听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带有针对性地接近他,为什么明明表现得那么离不开他,却能在事情发生之后全身而退。又为什么要把得到的那些钱通过江奕辰留给他,仿佛舍不得他过得不好。这些疑问都在他二十岁第一次发情,只能用留有沈听眠气息的香薰平来缓和时,得到了一个最不满意的答案。
是他被留下了无法愈合的齿印和不会回避的感情。明明这几年已经练就了足够冷静,但还是忍不住对沈听眠释放这些由空虚带来的怒气。
江彻还想对着那道伤口一口咬下去,可此时沈听眠正乖乖趴在他胸口,他只是贪婪地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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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彻...慢...慢点...”
手指灵活地在后穴快速抽插,沈听眠的哭腔越来越浓。这样的快感来得足够猛烈,猛烈到他咬着下唇发颤,上身环抱住江彻发烫的身体,下半身双腿紧紧缠住了江彻的腰身。
江彻掐着脖子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吐息由外耳廓辗转至双颊,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又从下至上,舔舐他咬紧的嘴唇。
江彻一只手还在持续撞击他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压在他下唇,只稍微用力,便闯了进去,感受到他湿热的舌苔。
“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沈听眠抬头睁眼,眼底是储藏住的流不出的眼泪,他没听话,合上双唇和双眼,舌尖勾缠住江彻的手指,在口腔内极尽姿态吮吸轻咬,似乎在讨好他。
这回倒是让江彻愣住了。
欲言又止,江彻将两只手都抽出,搂住沈听眠的腰将他翻转过来换了姿势,捏住他的下颚又有了点怒气。
“你这是跟谁学的?跟那个周行?”
沈听眠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顺着感觉,舌尖感受到了指间温度,想要和它缠绵,他便那么做了。江彻的脸就在咫尺之遥,他胸口闷热,再次顺着感觉,仰起头舔了舔江彻的下颚。
“唔...en..”
冲撞的情欲和舌头迅速填满口腔,江彻凶狠地含住他的舌头,胡乱探索。沈听眠的思绪随着他的闯入似乎也飘在了空中,他口中喘息连连,在江彻身体向下的那一瞬间紧紧抱住了他,感受对方沾满了汗水粘腻湿热的躯体,用以填充自己。
江彻双手撑开沈听眠的大腿,硬挺的性器同沈听眠的交错摩擦不断向前挺撞,精水和无名粘液浸湿了沈听眠的大腿根部,抬起头,眼神里充斥着肉欲。
下一秒,怒张的性器就捅进了他的后穴。
“嘶...真他妈紧..”江彻仰起头喘息,脖子上青筋四起,喉结来回吞咽着。他表情恶劣,alpha基因中的支配本能再血液里疯狂暴动,他凶狠地抽插着,感受甬道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也享受沈听眠因为刺激和欢愉而露出的荒淫表情和急促喘息。
“周行知道吗?”江彻猛地往上顶:“这个地方,”他对着口中的那个地方持续顶弄,他看着沈听眠深陷其中的表情:“你高潮的表情...”
感受他淫意十足的呻吟,
“你的声音...”
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你的这根东西..”
“是,什么样的..”
“他知道吗?”
江彻笑了,从矜贵的少年变成了一条劣犬,在和不存在的对手夺食。
沈听眠被顶的上下摇晃,眼眶通红的看着江彻。他不知道原来beta也有敏感点,江彻找到了,还针对性极强地对着那一处顶弄,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汲取更多信息素,想要紧抱住江彻温存。
“不...”他居然在回答:“哥...”
沈听眠不想听那些毫不相关的话,他被环起身体,又换了姿势,转而坐在了江彻身上,上下耸动着。他捧着江彻的脸,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不断输出那些令人难堪的话。于是他献出双唇,堵住了那张擅长妒忌的嘴。
边吻着,边感受对方最私密的欲望,沈听眠想,就这么和他放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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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憋不出来了。。。我真的尽力了。。。看过我上一本的应该也知道我是真的性无能。。写不出什么好车吧。。。(根本没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