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打算和我说吗?”古少鹤托腮问。
启瑞寒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有些事情最好不要知道,对你没好处。”
“哎!可……”古少鹤愤愤的敲了敲坐垫,还想问,被启瑞寒瞪了回去。
“窥视别人的过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启瑞寒盯着前方,淡淡的开口。
古少鹤咬咬牙,不再说话了,真是的,不说就说呗,那么大火气干嘛!难不成他以前抢劫贩卖毒品的???
感觉不太可能,啊!算了,不想了。
“早点睡,明天不许迟到,不然来我办公室呆一天。”启瑞寒摇下窗户说。
“知道啦!快点走吧你!”古少鹤不耐烦的摆摆手,真是的,老妈子似得。
启瑞寒沉着脸色踩了油门。
红绿灯得等一段时间了。
启瑞寒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夹子,很是小心的打开它,里面的少年满脸笑容,灿烂的耀眼,启瑞寒的手指微微缩紧,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眼里充斥着无尽的爱怜,和占有。
“明明该是我的东西……”
“早点休息吧。”景榭说完,轻轻关上了门。
“安,我是不是做错了好多事情……”项呈抱住向早的一只手,沉沉的把脸埋进去。
隐瞒的,不该隐瞒的,都快出来了。
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这样安静的在我旁边吗?
湿冷的空气不要钱的往身上的毛孔里钻,向早却没有把车窗玻璃摇下来,神色有些茫然的看着外面飞速晃过的景物,行色匆匆的行人,交织起来一副抽象画。
眩晕的感觉再次袭来。
“你说。”向早深吸了一口气,猛的被冷空气灌的咳嗽了好几声。
项呈担忧的向后看了看“别开着窗户了,关住吧,一会又咳嗽了。”
“没事。”向早摆摆手,捂着嘴,喘了一会气,才又开口问“你说我养母的出现,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我所不知道的……”
项呈抿抿嘴“别瞎想,她当初只是负责养你,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事情,你的亲生父母已经过世了,你不是看到了吗?”
向早抬眼看了看项呈的后脑勺,往后靠了靠“是吗。”
有些不相信了。
有一种预感,绘子的出现或许不是什么坏事儿呢。
项呈握紧了方向盘,为什么感觉安有些不一样了……
“你走吧,放学来接我。”向早背上书包进了校门。
项呈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烦躁。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项呈狠狠的砸了一下子方向盘,他小心翼翼的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孩子难道要因为那个疯女人的出现全毁了吗?!
“出来见个面吧。”项呈说。
“你终于忍不住了。”
“哪那么多废话。”项呈皱了皱眉。
“说话小心点,别忘了,我们可是对立的,现在的友谊也不过是建立在那个孩子身上。”
“不用你提醒,你也别妄想和我争人。”项呈神色阴翳,这个狡猾的男人……
“水满则溢,他会和我走的。”
项呈冷哼一声,挂了电话,和你走?笑话!怎么可能会和恨了多年的女人的儿子走!
你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