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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一过，蒋蔚忽然站起身，在陈褚面前单膝蹲着，牵起他的左手。月光映在蒋蔚的眼睛里，和陈褚融合在一起，他慢慢低头，在无名指指根处印下一个吻。
“生日快乐，小褚。”
陈褚安静地看着蒋蔚，忽然小声说：“我以为你要拿出戒指了。”
蒋蔚轻笑着看他。
“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要了。”
蒋蔚问：“要什么？”
“我的礼物。”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带着酒香的吻在唇齿间愈来愈烈，他们跌跌撞撞地一路吻到了床上，衣裤丢了一地。
陈褚翻身跨坐在蒋蔚身上，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红色的丝绒带，笑道：“哥哥，手给我。”
蒋蔚知道那个礼物多半是他自己了，配合地把手腕并在一起方便陈褚绑上。
收礼物的人慢条斯理地进行包装，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让人举到头顶上，又抽出一条暗红色的领带，遮住了蒋蔚的眼睛。
蒋蔚抬头让领带可以从后脑穿过，嘴角勾着，“还想做什么？”
陈褚指尖挑开蒋蔚衬衫上的一颗扣子，闻言冷酷道：“上你。”
被困的人鼻尖发出一声轻笑，像是嘲讽。
陈褚不理会这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像是忽然不会了解钮扣，手指在皮肤上一阵乱摸才解开一颗。
只解了两颗他就感觉到某个部位在顶他，得意地笑起来，快速解开了剩下几个，贴到蒋蔚耳边说：“你顶到我了。”
蒋蔚故意往上顶了顶，语气颇像个流氓，“这样吗？”
陈褚指尖沿着腹肌的线条描摹，不紧不慢地提醒他：“礼物是不会动的。”
他脱下了蒋蔚的裤子，却只褪到了膝弯处。屏幕上衣冠楚楚冷酷禁欲的大明星，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绑住双手，剥夺视觉，任他为所欲为。
陈褚轻轻弹了下蒋蔚的性器，冒出一个想法：“要不这里也绑一个蝴蝶结？”
说着，他握住了这一根，慢慢动作起来，没什么技巧和规律，更像是在玩，还要不停地追问：“好不好？”
蒋蔚抿着唇不说话。
对陈褚来说是礼物，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场欲望的折磨。他见过太多陈褚在床上的样子，眼前一片黑暗也无法阻止他脑中自动生成的画面，全身的感觉都在被人握着的那里，可却又得不到一个彻底的发泄。
陈褚忽然松开了手。
感觉堆积着无法疏解，蒋蔚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什么东西被丢了出去发出一声闷响。接着，是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一层薄薄的东西套住了他的性器。
“小褚......”蒋蔚隔着领带寻找陈褚的位置，放低了声音乞求，“帮我解开好不好？”
陈褚扶着蒋蔚的东西抹开了润滑液，这个尺寸还是让他有些想就这样跑掉，但他狠话已经放出去了，佯装轻松道：“要先验货，才可以拆礼物。”
虽然事先做过简单的扩张，但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再加上陈褚对自己并没有什么耐心，进入得十分勉强，几次从穴口滑开，堪堪挤进去一个头部就不能再继续了。
蒋蔚呼吸都乱了，本能的反应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挺腰进入那个温暖的地方，但他还是喘着粗气艰难地问：“你做过扩张吗？”
陈褚不敢往下坐，甚至觉得这个场面有些丢人，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质问蒋蔚：“你就不能小点吗？”
蒋蔚被问得一愣，笑得有些无奈，他轻声叫陈褚“宝宝”，“把我手解开好不好，我帮你。”
陈褚犹豫了一秒，这不上不下的让他也很难受，命令道：“你不许看。”
听着倒像是在撒娇，蒋蔚笑了声，说：“好。”
“我要在上面。”
“嗯。”
得了肯定，陈褚才不太情愿地解开了蒋蔚手上的带子，手腕上留了点很淡的痕迹。
蒋蔚半靠着坐起，如同承诺的那样没揭下领带，左手在陈褚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让他面对着靠坐在自己身上，“润滑。”
陈褚埋在蒋蔚颈间，闻言往他手上挤了一坨，又靠了回去，任蒋蔚在他股间动作。对方手法熟练，也不像平时那样故意折腾他，难得温柔了一回，没一会儿他就舒服地开始轻哼。
“可以了，宝宝。”
太温柔了，陈褚红了脸，光是听声音他就浑身发软，指尖不自觉在蒋蔚身上划出一道红痕，小声指使，“你来。”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蒋蔚抵着穴口在臀缝间来回摩擦，刚挤进去一点就会不小心滑出来，直到陈褚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才把自己送进去。
他进得很慢，却一次进了大半，好让陈褚记住身体被撑开，被进入的感觉。
扣着腰的手忽然松了力道，陈褚喉间冒出一声呜咽，一下坐到了底。
蒋蔚这会儿想起自己眼睛被遮住了，他小幅度地往上顶了两下便不动了，商量道：“宝宝，我看不见，你自己动好不好？”
“不要......”
陈褚想也不想就拒绝，后面被塞得满满胀胀，怎么可能动的了？
“你不是要上我吗，我教你好不好？”
蒋蔚贴着陈褚的耳朵诱哄，手指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手掌托着臀瓣往上，露出半截性器，手一松便随着重力重新吃进去，这样的姿势一次进得比一次深。
陈褚受不了蒋蔚每做一下就要在耳边问他一次“学会了吗”，他完全拒绝不了低哑嗓音的蛊惑，撑着蒋蔚的肩上下慢慢动起来，耳边不时就会出现“宝宝真厉害”“看，你在上我”之类的话，不自觉地加快了频率。
可身下的人也极不安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用力顶一下，或是扣着他的腰往下按，嘴也没闲着，在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陈褚终于发现凭他自己远远到不了蒋蔚所能带来的快感，他伸手解开了领带，嘴唇贴上去吻蒋蔚的眼睛，哀求道：“哥哥......嗯......”
几乎是嘴唇离开话音刚落的那一秒，蒋蔚就拿回了主导权。
陈褚无力招架，索性趴在蒋蔚身上，任由破碎的呻吟声从嘴里发出，被堵进细碎的吻里。
“陈褚......”
“宝宝......我爱你。”
这明明不是最好的时机，可陈褚的心跳也同他一样随着另一个人的动作上下颠簸。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两颗心隔着胸腔却仿佛在碰撞。
陈褚在欲望中寻到一丝清明。
“我也爱你。”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密不可分地分享着心跳和爱意，交换了一个长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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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陈褚对“上”蒋蔚这件事失去了兴趣。
小褚：还是躺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