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提名最佳电影新人奖上热搜时, 他正在新的剧组演自己生平第一个电影主角。

  电影《靠岸》是一步另类题材的个人成长电影,关于一个男孩子在青春期,无非区分自己的性别时的爱情亲情友情。

  其中有一段最重要的激情戏, 是早就定了贺骞的档。

  两人第一次正式合作,又是感情戏, 莫念一直都很期待。

  然而, 由于两个人太熟悉,正处于热恋期,让这段需要撕扯的激情戏,总是容易笑场。

  另外有些动作过于太亲密, 莫念容易在第三者在场的状态下害羞。

  提前三天试戏的时候, 莫念始终没找到完全对味的感觉。

  虽然许导说还有几天时间, 让他不要紧张和拘束,可以试试再放开点。

  莫念翻来覆去地没睡着,想起和贺骞在戏里的肢体接触, 他已经放的很开了?

  还要怎么样?

  为不影响双方的戏,莫念主动要求和贺骞分开休息,连续几天了。

  此时。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

  莫念摸过来, 点开微信。

  贺骞:【宝贝, 睡了吗?】

  莫念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来, 打开壁灯,坐起身子回复:【没有,睡不着】

  前期演得都太顺, 和导演、每个角色的对手戏很和谐,他一直都坚定地认为自己在进步。

  不论是纯粹的演戏技巧还是角色情绪的捕捉和掌控。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骞哥的戏份会卡。

  贺骞的微信电话拨过来。

  “骞哥……”莫念的声音拖着调子, 像是个委屈的小朋友, 人也往被子里窝下去。如果不是要和他演对手戏, 是和别人演戏遇到问题,他肯定就钻进男人的怀里汲取点温暖和安慰。

  深夜柔软的嗓音最动情。

  贺骞沉默了几秒钟才道:“宝贝,我联系许导,再考虑一下选角。”

  “不!”莫念一愣,人都直直地坐起来,拥着被子,看向前方,“你怎么这么说啊?”

  贺骞就在隔壁,房间的格局和莫念房间正相对。

  一堵墙,两双眼睛,互相看着彼此。

  贺骞一贯沉稳有力的嗓音,安抚道:“宝贝,别着急。”

  “《靠岸》的拍摄一直很顺,你的状态非常好。仅仅是因为我,让你找不到感觉,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不许你这么说!”

  莫念急了。

  贺骞的语气越稳重,莫念越害怕。

  莫念反问道:“那你……你要我和别人拍吻戏吗?”

  贺骞被他反将一军,轻咳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吻戏可以改,或者借位。”

  “我不要!”莫念咕哝,瞪着墙壁,像是要看穿这堵厚厚的实体墙,瞪着某人。

  顿了顿,他反应过来,声音轻轻的,像是一片羽毛飘在空中,柔柔软软,“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这么说,想激发我的情绪是不是?”

  但是这个回答没有等到答案。

  贺骞沉默了。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早就形成一些默契。

  比如此刻,莫念就明白,他不是要激发自己的情绪,是真的在考虑换人演。

  他心里很难受,小小声地咕哝:“你睡觉吧。讨厌你!我挂了。”

  “不许挂。”

  贺骞的声音很沉,严肃正经,不容反驳。

  莫念听他说的着急,这才有些高兴,故意道:“你凶我。”

  寂静的夜里,贺骞性感的笑声就像是在莫念的耳旁,惹得他忍不住嘟嘴,想抱抱他。

  真熬人。

  “笑什么?”莫念嘀咕他,“又不帮我入戏,就顶着一张帅脸晃来晃去。”

  “嗯,主要怪我。”

  贺骞认下“责任”,“试戏之前我不该亲你,让你没了情绪。”

  莫念顺着道:“你也知道!你都演戏了这么久,一点都不专业的么。”

  像是伸出小爪子的小兽,挠他。

  贺骞却忽的叹气:“忍不住。”

  莫念也忍不住,两个人就像是身体里装着磁铁,忍不住要贴一起,眼神也是,一离开视线就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呼——可能就是给我的考验吧。”

  “宝贝,不是你一个人的考验。”贺骞道,“也是给我的,不要一个人担责任。”

  “哦。”莫念轻笑,“那还是都怪你好了。”

  又是一阵沉默。

  莫念皱眉:“你睡着了?”

  贺骞的嗓音带着点诱惑:“宝贝,我其实有一个可以释放情绪的办法,要不要?”

  “嗯?什么?”莫念连忙问,“那你怎么一直不说呢?”

  他的情绪的确一直绷着。

  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开门关门以及门响的动静。

  只敲了一下。

  莫念连忙冲去开门,还拿着手机,仰眸看着他笑:“干嘛?”

  贺骞幽深莫测的眼神盯着他,但保持手机通话的姿势:“告诉我,想知道怎么彻底释放情绪吗?”

  “嗯?”莫念的眼眸天真璀璨,单纯得叫人想要诱惑他做坏事。

  刚发出声音,面前的男人就抱了上来。

  两人吻着彼此从门口纠缠到床上,本来只开了一盏壁灯,房间昏暗。

  吻得许久,莫念都起了反应。

  “啪”的一声,贺骞打开了所有灯。

  酒店套房的灯很亮,莫念一下子都慌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却,睁着迷离的眼眸:“别……”

  整个人弓腰,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体。

  虽然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但他莫名害羞。

  被子被用力抽开,丢在一角。

  他还没反应过来,刚抬起眸,有些不自然地收起秀白的长腿。

  贺骞低眸注视,强烈的请欲在眼底如惊涛骇浪般涌动,但他克制住了。

  将睡裤丢在茶几上,弯腰打横抱起只穿着T恤的少年,把他摆在茶几的裤子上。

  “要干什么?”莫念慌了,拽住他的上衣衣摆,眼巴巴地看他。

  被男人用手撑开膝盖,像是被强力打开的河蚌。

  此时的贺骞像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上位者,居高临下地俯视可怜巴巴的少年,独断专行地命令他自己来。

  透亮的灯光下,莫念凉飕飕地独坐,面对随时降下的审判。

  莫念压根做不到,脸都跟冒血似的,委屈地低头摇了摇,碎落的刘海遮住了精致的眉眼,“不……我不行。”

  像是知道男人会轻易的心软,立刻仰眸央求,“骞哥,别……我不……”

  他们都是互相解决的不是吗?

  他知道面前的男人不喜欢用手,不仅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让他用。

  在一起之后,最常用的姿势就是紧紧拥抱着互相蹭动。

  莫念闪着水光的眼神,上身往前倾,试图靠近他,明眸无辜,惹人怜爱:“.遇沿我们不一起吗?”

  “你不也……”

  贺骞俯身在他耳边蛊惑:“对着我,你自己来。”

  “你……”莫念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他。

  灯太刺眼了,莫念却并没有如自己所想比起眼睛,反而越睁越大。

  泛着光的脚背纤细修长,用力地抵在茶几上,后背紧紧绷直。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骞松开怀里的少年,往后,坐在单人沙发上,扬了扬脖颈,颈侧是因为克制而暴起的青筋。

  莫念的手没了他的带动,傻乎乎地看着他,浑身的每一处皮肤都泛着粉色。

  “继续。”贺骞施施然地挺了挺腰,眼神里的y念炽热灼烧,让莫念看的分明。

  被盯着的感觉太强烈了,有种奇妙的窥伺感。

  再加上男人的反应如此鲜明,莫念心里第一次生起一种古怪而恶劣的念头,他的手一边继续,一边不自觉地竟想要试试勾引他。

  一条修长的腿慢慢地打开,脚攀在男人的膝盖上。

  莫念往后倒,一只手撑住自己,另一只手继续。

  咬住的下唇松开,不再压抑。

  上衣还完整,衣摆垂落下去时,纤细的手指往上拽,莫念一低头咬住了衣角。

  随着动作,他的视线一直看着男人,脚掌的软肉也踩着他的膝盖,随身体的晃动时而重时而轻。

  被欲望主宰的莫念已经顾不得羞耻,忍住不发出过于明显的声音已经是他的极致。

  等他的瞳孔涣散,即将崩溃前,踩在男人膝盖上的脚被用力地握住脚踝。

  男人也像是到了忍无可忍之际,拽了这只性感的脚按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唔!”

  在玉海沉沦的少年猛的瞪大眼睛,脚掌心热乎乎的,手掌握得更紧,发出涩哑的轻呼,“你——”

  深沉的男人不语,握住他的脚腕来回地揉按。

  渐渐的,两人的频率一致,同时爆发。

  莫念喉间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呼,以为这一切都结束,脱力地倒在茶几上。

  每次结束,他都需要拥抱,他太需要亲昵的接触了。

  所以当男人俯身搂来的时候,他本能的伸手,抱抱住的瞬间他才安心。

  两人跌进单人沙发里。

  莫念跪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抱紧他的同时被揽住了腰,正要说话,却感觉他的手指更加恶劣地往下揉。

  “你——”莫念猛的仰起头,红着脸,湿润的眼角,不敢相信他还要干什么。

  然而,男人的手指反反复复地揉,他吓得要逃开,可是腰被抱住。

  这个拥抱太密切,莫念的腿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陷进去。

  贺骞不做声,慢条斯理地揉。

  两人之前没有做到这一步。

  莫念害羞地在他腿上扭,“你……”

  正要说话,却猛的噤声,只剩下倒抽气。

  “放松。”

  贺骞慢慢地试探,额角是细细的汗珠。

  莫念感觉到他又有反应了,气得往下坐。

  两人像是在试探对方的定力,不停地折磨彼此。

  可是没多久,莫念就只剩下进的气,气息都不匀了,挂在他的宽肩上,张嘴想咬都没力气。

  “好怪啊,骞哥……”

  正要制止,却猛然瞳孔一缩,差点尖叫。

  “这里是吗?”贺骞亲了一下他的耳旁,笑声性感而戏谑,“宝贝的小珍珠,被我摸到了。”

  “你——”

  莫念想要说什么都忘了,脑袋沉沉。

  这是和之前所有一切行为都不同的感觉。

  不只是快乐,复杂得可以牵动全身的每一根纤细敏锐的神经。

  更不同于最后释放的瞬间快乐。

  奇妙的电流,绵长而良久。

  他仰着头,像是从干涸的河床上张大嘴巴想要喝水的鱼儿,口干舌燥。

  叫又叫不出声,嗓子眼像是被堵住。

  四肢都变成了棉花,轻飘飘的。

  他的领口滑下去,贺骞皱着眉推开,露出泛红的肌肤。

  贺骞慢慢地沿着肩颈线往上亲吻,慢条斯理地问:“这么爽?”

  “没……不是的!”莫念恍然逃开,“不要了!”

  “那你往我手指上坐干什么?”

  男人恶劣的笑,“不诚实。”

  “没有!”莫念快哭了,撑着他的肩膀要往上起来,却被他狠狠戳了下,一下子坐回去。

  这下真的哭了,梨花带雨,泪水湿了脸,他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

  贺骞换个姿态,后背紧紧靠着椅背,一边亲吻他,一边持续地按揉,说起过几天要拍摄的对手戏:“你说,导演要是现在看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觉得很妙?”

  “不!”

  莫念的思维简直剧烈震动。

  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这种画面?!他要起身,然后被揉得没力气。

  贺骞诱导,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明天许导再来排戏前,我让他去抽根烟,我就在房间里弄你,好不好?宝贝。”

  “不,不要不要。”

  他说的太真实了,语气又正经,莫念简直要当真。

  “可是你又放不开,那怎么办?”贺骞咬他的耳朵,咀嚼般用犬齿时轻时重地咬,“不这样,你怎么能入戏呢?”

  “我可以,我可以的……”莫念哭着祈求,“不要这样,骞哥……”

  贺骞的鼻尖蹭过少年泪流的脸,慢慢地两人对视,他从涣散的瞳孔里看到了惊与欲,继续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诱人?”

  一下一下地亲吻去热泪,“到时候摄影镜头对着你,都可以拍到你眼睛里的欲望,多逼真?”

  尾音重重的压下去的同时,手指也越加用力地抵着一处狠狠地揉。

  第一次的莫念哪里承受得了,在他怀里猛烈颤动。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算不看镜子,他都知道,吓得低呼:“不,不要拍我的眼睛!”

  “除了眼睛,还要嘴唇。”手指揉过去,男人道,“爽得都闭不上了是不是?”

  莫念闭上唇畔摇头,但是他受不了,不过一秒,又张开。

  拳头在他肩膀上砸下去,“我……我想……”

  “想什么?”贺骞抽出手,不在动。

  “你——”莫念慌了,不知道该怎么样,本能地坐在他腿上扭了一下。

  贺骞含笑地问:“小珍珠揉得舒服了,还想要是不是?”

  莫念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正欲摇头否认,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他想要抵抗袭来的欲望,坚决不妥协。

  贺骞也不着急,不疾不徐地揉,点触着,堪堪碰到的时候又抽出来。

  也许是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几小时,莫念不知道。

  汗湿的刘海与眼泪同时打湿了男人的肩膀,他认命地咬住衣服,“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刚说完,更大更烫的东西抵过来。

  “给你这个要不要?”

  莫念闭眼,手指都那么舒服的话,岂不是……

  理智被欲望彻底推开,他认命地点头,“唔。”

  甚至心底里有隐秘的跃跃欲试的期待。

  男人去只是抵着,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求我。”

  “不……”莫念酸胀的心口像是被推着挤着,酸溜溜的,他想说不要了,可是若有似无的触碰太舒服了,他自己都忍不住往下坐。

  贺骞纵容地让他自己慢慢地吞吃进去。

  刚才揉了那么久,浑身每一处都是软的,虽然大,可是一开始吞得还算顺。

  只是莫念被掐住了腰往上提,拔了出来。

  他绝望地闭眼,崩溃似的求饶:“骞哥!骞哥……骞哥……”

  “前几天怎么叫我的?”贺骞饶有兴致地欣赏他因欲而生而的不同模样。

  莫念记不得了,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

  “宝贝,好好想想。想到了就给你吃。”贺骞诱惑到,“全部都给你。”

  全部吗?

  会不会太多?

  自己吃得下吗?

  莫念又惊又期待,不死心地自己动了动,结果还是被压制住。

  他只能挖空心思想,前几天……

  好像也是躺在床上拥抱的时候,喊了他一声老公,然而他就弄得自己两腿间都是。

  他咬唇,“老……老公……”

  “乖。”贺骞揉着他的腰侧,随后慢慢往下压。

  “不,不行不行——”莫念急呼,“骞哥……老公……”

  第一次,这个姿势太激烈了。

  他吃不住。

  贺骞体贴地安抚:“乖,不全部进去,先适应下。”

  他推高手里颤动的窄腰,“自己来试试。”

  莫念快疯了,可是第一次好像是他自己来控制节奏比较好。

  他的手死死地撑住男人的肩膀,一下一下地试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饱胀的感觉越来越鲜明,他咕哝:“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贺骞闷声笑,在他额角亲了亲:“那我来了?”

  “嗯?”莫念刚发出个疑问的单音,就感觉身体伸出跳动着一个活物,他的手指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贺骞抽出。

  莫念晃神,就被抱起来送到柔软的床上。

  贺骞覆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俯身看着他的眼眸,抵着他,道:“宝贝,看着我。”

  莫念害羞地盯着他,双腿被圈在他腰上,一点点被用力进入的感觉很鲜明。

  他还以为刚才自己弄得很深了,结果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深入。

  他张了张嘴。

  “疼吗?”贺骞皱着眉,性感的脸上也都是细汗。

  莫念不好意思说是什么感觉,只是摇摇头,随后就感觉小珍珠被碾过。

  反反复复地揉压。

  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进气不如出气多。

  贺骞控制着节奏,确保每一次更加深入之前怀里的人都已经接受良好。

  他观察入微地区分舒服的皱眉和难受的轻哼。

  在莫念的腿越攀越紧之时,贺骞猛的送腰。

  莫念的声音仿佛被卡住,手指在他肩膀上抓住长长一道。

  贺骞低头,在他嘴角亲吻,循循善诱地问:“什么感觉?告诉老公,宝贝。”

  莫念闭上眼,往他怀里钻,讨厌他!

  这种时候,问什么呀!

  “不说?嗯?”贺骞动了动,坏笑,“你知道的,我第二次很久。”

  “……”

  莫念大脑发白,很久是什么意思嘛?要一直呆在里面吗?

  恐怖!

  他只能拖着哭腔老老实实地交代,“就是很大啊,热鼓鼓的。”

  贺骞一边动,一边问:“那好吃吗?”

  “你……”莫念要瞪他,结果被他撞了一下,声音走了调,呜呜咽咽,“好吃,老公……呜……”

  “真的好吃还是假的好吃?”

  贺骞不依不饶。

  第一次,谁都好奇。

  没人例外。

  莫念头发散乱,眼神迷离,肌肤在白色的被单上显得周身更加潮红,明明讨厌他老问,可是手臂却紧紧圈住他的肩,没有松开过。

  “是真的好吃……”

  贺骞亲吻诚实的少年:“以后老公每天给你吃,好不好?”

  “呜……”莫念快崩溃了,腰扭得厉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老公动一下……”

  到今天,莫念才知道原来刺激后面,他也可以有反应,而且是更加激烈和舒服的感觉。

  这一次,他简直是浑身湿透,T恤被丢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被踹下去。

  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被翻过去,男人在他身后揉得激烈。

  贺骞也乱了,克制的情感在发觉莫念的身体可以承受后,一下子喷涌。

  第二次更加放肆。

  莫念扶着床头,在灯光中仰头,泪水和汗水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掉。

  泪珠有重量般砸在枕头上。

  他被撞得往前跑,额头是男人护着的手,一下一下砸来的力道太恐怖了,他不敢相信是第一次时温柔体贴和缓缓控制的男人。

  莫念一直都知道他们体力悬殊,他骨骼偏轻纤,可是今天才意识到原来当男人爆发出所有力量的时候,他根本不是对手。

  连承受都是勉强的维系。

  而且身后的男人太坏了,最喜欢折磨他到情绪崩溃,不得不放开,哭着低呼“老公”求饶,甚至被迫说出一些难堪下流的话。

  莫念关于请欲的心理防线,在今晚被击得粉碎。

  原来之前那样互帮互助,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做“苟且之事”。

  在请欲爆发的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太太下流了。

  然而他太天真了。

  第二天被弄醒的时候,莫念才知道什么叫做“释放情绪”。

  被确认过身体可以承受后,他被抱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

  大脑还没醒,身体却醒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耀武扬威。

  弄得镜子上都是,他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男人炽热的欲望。

  被带到了靠窗的位置。

  偏偏窗帘第一层被掀开,只留着乳白薄透的一层。

  后背抵在玻璃窗上,被折腾折磨。

  莫念惊慌失措中推开男人,而等男人真的要抽离时,身体比他先一步贴上去:“老公……”

  莫念哭着求饶:“去床上好不好?”

  贺骞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彻底认识到什么是放开,“不,就在这里。”

  莫念咬牙认命,主动打开身体。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玻璃照在他后背上,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他崩溃地哭着,压抑不住地颤抖,换来的是温柔与激烈。

  他不被允许出去。

  不被允许穿衣服。

  两人在房间里吃饭,沉默地对坐着。

  莫念想同他讲话,可是换来的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心惊肉跳。

  可能是一种惯性,莫念从开始的拘束到认命般放弃,直到可以不穿衣服坐在沙发上,接许导的电话。

  莫念低头,堂而皇之地回答许导的问题:“嗯,是的,在对戏。”

  其实没有,他们在探索身体的极限。

  也在探索情人之间下流话的极限。

  说话的时候,脚踝被握住,他往后倒,两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莫念瞪他,都不让好好打电话吗!

  听着许导在说拍摄的情况,他皱着眉,也开始使坏,纤细的手掌顺着腿往下,指尖轻轻地点。

  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许导在电话里问:“那今晚出来吃个饭?你跟贺骞说声?我就不另外联系了。”

  莫念的眼眸转动,主动拒绝了:“不了许导,我们商量了这两天……”

  说到这里,他咬了下唇,还是有些害羞,但一想他们是情侣,想单独相处,没什么不合理的,便继续道,“这两天先单独相处,等后天找你聊。”

  许导笑了笑:“好,好。那你们商量。”

  电话挂断,莫念将手机放在一边,盯着身边的人。

  一语不发。

  焦灼的眼神都能拉丝。

  贺骞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身抱他。

  莫念咬他的耳朵,嗅着他的气息。

  没过几分钟,两人纠缠起来。

  贺骞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导演找我们?”

  莫念不理他,有本事一直别说话呀!真坏!

  他揉着他,揉到起反应才坐上去扭腰。

  贺骞仰头,尖锐的喉结凸出。

  莫念低头咬上去,撕扯纠缠。

  他还不会控制请欲,但已经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

  几分钟后,贺骞正要抱他,却被他推开手。

  莫念往后一站,起身,在他热烈的视线里,坐在了茶几上。

  主动分开膝盖,M字腿坐着。

  没穿衣服,动作起来很方便。

  他转过脸,看向窗,乳白的窗帘外如果有人在看,他也豁出去了。

  食色性也,没什么好放不开!

  莫念视死如归地享受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慢慢地回神看男人,眼波流转间,几分媚眼。

  贺骞挑眉,搭在沙发上的手也握住了自己,肆无忌惮的神色,充满了挑衅意味。

  莫念一下子被他勾了魂。

  太坏了!

  怎么有这么坏的男人!

  一点都不上钩,反而勾人。

  莫念更加打开腿,往后仰靠在茶几上,咬着牙松开手,手指往下面探去。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男人的手臂穿过膝下,抱了起来。“乖,你自己弄上面就行,下面我来。”

  “你——”莫念刚才还没怎么害羞,现在羞耻得脚趾蜷缩,“臭流氓。”

  整个人被丢到床上,男人覆上去,先是手指再是其他的,轮番折腾,直到莫念再也没力气骂他。

  床垫晃动,莫念被男人掰着下巴。

  “臭流氓干你的感觉怎么样?”

  “你……”

  莫念想,他要拿个镜头拍下来,要网友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是不是很爽?”贺骞笑得迷人,低头咬他的唇,“喜欢臭流氓老公吗?嗯?”

  莫念不语。

  又被抱起来,身体还黏在一起。

  “去哪里啊?”他吓得抱紧他的脖子。

  贺骞走动中,抱着他到了房门后面。

  莫念不敢置信,如果在窗边就算了,还有欲盖弥彰的窗帘。

  门外可是走廊。

  他正担心,门外就有脚步声经过。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整层都是剧组的人,都是熟脸。

  如果被人知道他们在房间里不停地做,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莫念惊恐间,贺骞却咬着牙,浑身舒泰地把人压在门上,缓缓地动。“喜欢臭流氓吗?”

  “喜……喜欢!”莫念吓得双腿用力圈紧,“我们回那边好不好?老公~求求你了~”

  他的声音特别轻,反而显得男人撞过来的声音很重。

  贺骞自然不会换,他正在兴头上。

  莫念被弄得哭出来,后脑勺抵在门上,一次次被送上浪尖。

  结束之后去洗澡的时候,他人都快断气。

  到第三天。

  真的无人打扰,许导都没联系他们。

  莫念几乎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像是原始人,不着丝缕。

  从第一天的诡异到第三天的自然,也没什么放得开放不开了。

  人性,不过如此。

  终于等到拍摄,莫念惊喜地发现状态比之前好,导演副导演、摄影师那么多人围着,两人居然一条过。

  许导震惊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对戏的?很不错啊。”

  莫念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英俊但恶劣的男人:“因为我想揍他一顿。”

  许导:“……”

  他关切地看着这个小年轻,“噢哟,怎么了?这几天小贺逼你出情绪用了什么方法?”

  贺骞递过来水杯。

  莫念接过,磨牙,对着许导说:“是啊,用了很极端的办法。”

  贺骞耸肩:“方法不在于极端,在于好用。”

  他揉了下少年柔软的头发,暗示性地在他耳垂碰了下。

  莫念连忙避开。

  他已经偷偷订好了一会儿飞回家的机票。

  远离臭流氓!

  ————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谢谢大家跟连载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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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美人真少爷回豪门了》《废物美人成了校草白月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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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美人真少爷回豪门了》

  真假少爷HE/纯甜纯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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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被抱错的真少爷宋宣,流落在偏僻的边城苗疆,远离繁华都市,环境清苦,教育水平不足

  豪门名流圈子里聚会,说起周家这孩子,一定是比不过优秀的假少爷周承衍

  且等着看周家真少爷被接回来后的笑话

  贵族学校,周承衍的同学,通过自家父母得知情况后

  早在周承衍的背后,将这位来自边城苗疆的真少爷贬低得一无是处

  “我们现在都学小语种,他会说英语么?”

  “会骑马射箭会玩冰球么?”

  “说不定压根就不知道答题卡怎么涂,哈哈哈哈”

  然而,当苍白到极致的苗族少年宋宣出现在众人面前时,

  长睫如蝶翼,精巧细窄的脚踝上垂着两枚叠戴的银镯,

  走动间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掀起了一阵巨大的风浪

  见过宋宣的人都说,

  “从来没见过一个少年身上,可以同时拥有脆弱感和清傲感”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忧郁气质的苗族少年!”

  “我也要在脚踝上带银镯!好看!”

  等着看宋宣出笑话的富豪们、贵族学校的学生们

  也都在宋宣的一次次展露出超凡的天才般的实力后,彻底沉默,甚至转而成为他的拥趸者

  宋宣,成为了父母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成为了同学口中可望不可即的病美人校草,他们提到他,总会笑着亲切地称他为,“我们阿宣”

  “我们阿宣可真是了不得,又拿了奖,气死隔壁学校”

  “阿宣穿校服的照片简直可以直接为我们学校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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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周家,身体羸弱的宋宣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

  周家人恨不得倾其所有,对他百般宠溺

  宋宣对花粉过敏,从此周家院子里都只栽青碧的瘦竹

  不小心摔了一跤,周家大宅从上到下铺上厚实的短绒地毯

  他坐在车里稍稍对一家商店注目,店便归了他的名下

  哪怕只是在用餐的时候,宋宣声音细细地说一声,好吃

  全家人都要为此真心实意地开心

  ——阿宣能多笑笑,便是周家的福气

  还有那位假少爷周承衍,护在宋宣的周围,肩宽腿长的高个子,每次听宋宣低声细语时都温柔地微微侧身

  多年后,宋宣问周承衍,你怎么能对一个人这么好?

  周承衍却想,我从不知怎么待人,只因为那个人是你,我便笨拙地学着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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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脆弱苍白病美人真少爷受VS贵气优雅心机假少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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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甜宠文,求收藏《废物美人成了校草白月光后》

  一中高三文科班,新来一个转学生,谢柳

  骨感纤细的冷美人,

  容貌漂亮精致,狭长眼眸慵懒迷人

  可惜颜值再好,生活学习一团乱麻,

  设立学习目标?怎么设?

  开学初为各科目制作规划表?规什么?

  就连下一顿吃什么,

  他都必须要等到菜拿到手才知道。

  【谢柳: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小废物点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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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中校草,严彻

  公认的学神、智商天花板

  出生时可能就被老天爷附赠一张“非凡人生规划表”

  幼儿园的天才,小学的学霸,中学的学神

  别人争破头的大学,不用考

  国内名校、国外常青藤,早早预定

  严彻纳入人生计划的目标,就没有一个不能完成

  绝无仅有的高效

  超越年龄的自律

  同年级学生公认:

  谢柳和严彻,在走廊上擦肩而过,气场隔空对冲的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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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开始

  谢柳的课桌,从转进来第一天拿课本开始

  乱到人称“乱世美人”

  每天放学,清朗帅气的学霸严彻,坐在他座位上

  慢条斯理地耐心分类整理

  课桌上下井井有条,

  连旁边的小垃圾袋都从不过夜

  谢柳早餐,是“喜福会粤菜馆”的外卖

  严彻踩着点送来的

  时间精准到秒

  艇仔粥、黄油菠萝包,

  小谢同学偶尔一大早就啃凤爪

  狭长的精致眼眸快乐眯起,吃到美滋滋

  就连谢柳的学习,

  原先作业是一笔糊涂账,逮到哪科做哪科

  被人一打岔,他能忘到北极去

  自从严彻介入,一切都开始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课本再也没丢三落四

  作业字迹不再潦草,劲瘦字体初见端倪

  考试成绩,竟然一跃千里

  从合格线飞升前二十名

  吃瓜同学:【校草学霸VS废物美人到底为何产生交集?究竟真相如何?!】

  某天,一家咖啡馆

  有同学遇到严彻。

  禁欲冷漠的校草,

  大腿上竟然坐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

  严彻一条胳膊圈着少年,平日冷淡刻板的语气,此刻极度耐心:“这道大题你再看一遍。乖,你会做的,别拖延。”

  少年细长如玉的手指捏着笔,委屈嘟囔:“诶,严彻啊,我真的不是你的白月光。他怎么说也不至于跟我一样,数学刚及格吧?你去找他~教他吧!”

  严彻下颚的棱角蹭过少年柔软的鬓角,略过他的话:“十分钟搞定这道题,我们吃了饭你还可以喝杯奶茶。”

  少年的注意力似乎轻易会跑偏,喜滋滋地反问:“乐茶的莓果葡萄吗?”

  “嗯。”

  严彻握住他骨架纤细的手腕,开始陪着少年安心做题。

  看到这一幕的同学,既惊又讶

  悄么声走近,想吓唬下校草

  结果,校草怀里的少年抬起狭长精致的眼眸

  几个同学反被吓了一跳

  ——谢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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