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望着她,突然想到,她才跟自己的儿子一样大,可是……

  夏暖眼眶子里一热,却也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安抚她。

  在孩子面前,她们总该是坚强而无坚不摧的,至少这一刻该是这样。

  “她不会有事吧,我没想到她身体这么虚弱,三天两头的生病,幸好遇到你们夫妻。”

  程琳讲起,一副很难理解又很感动的模样。

  夏暖却只淡淡的问了声:“她三天两头的生病,做父母的会想不到原因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害自己的孩子不成?”

  程琳看着她质问。

  夏暖最讨厌弯弯肠子太多的人,打交道累死了,她不再说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左右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不爱我就罢了,可是他爱的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心胸未免,也太狭隘了一些。”

  程琳看着她,说着说着,眼睛就朝着前面看了眼。

  夏暖听到别人说她心胸狭隘也不想反驳,反正跟有些人说太多就是浪费自己的精力。

  但是前面的人却说了句:“她最近心胸有变宽广的。”

  程琳没太听懂,但是却不自觉的往夏暖的胸口看去。

  夏暖尴尬的朝着前面怒视了眼:“傅寒冬你胡说什么?”

  傅寒冬笑笑,随即又继续好好开车。

  是啦,他好像前不久才说她那里变大了不少。

  该死。

  臭男人,眼睛就只会往那儿飘,亏别人还当他是正人君子。

  傅寒冬突然心情变的好了些,尤其是在中途又遇到了开出租回来的柳森的时候。

  傅寒冬停了车,夏暖便也跟着下车,柳森见到她立即点头打招呼:“夏医生。”

  “嗯,念念的问题有点严重,要马上去医院接受治疗,不能耽搁。”

  夏暖叮嘱他。

  “是,我知道。”

  柳森紧张坏了,他唯一的女儿,竟然又发烧了。

  傅寒冬只得也下车来,自然的走到夏暖身边站着,并且替她挡住风口。

  柳森去抱孩子的时候,程琳却是不爽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念念的身体要紧,别的我们往后再说。”

  柳森也冷冷看她一眼,强硬的将念念从她怀里抱出来。

  程琳只好下了车,却转而就看向夏暖:“是你找他来的吧?你们俩暗地里勾结在一起多久了?”

  “你在胡说什么?”

  夏暖冷冷的问。

  一个大律师,对栽赃这一套竟然这么驾轻就熟,章口就来,呵!

  “我胡说?你少装了,你们俩要是没有暗度陈仓,当年他为什么会放你一马,以他的身手,就那几个保安能把他拿下?他出狱后去找的第一个人也是你,这些证据都足以证明,你们俩已经很久了。”

  程琳咄咄逼人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给她,给他们扣着帽子。

  傅寒冬听的眯起凤眸,牵住夏暖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问程琳:“程琳,你忘了自己的出身吗?”

  “我当然没忘,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事实就是你跟夏菲联合想要睡这个男人,结果他却让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