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为什么脸又红了?他俩到底是干坏事了还是没干坏事啊?】
【应该干了吧?即使不做到最后一步,应该也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羞羞事,庭爹这么闷骚,不可能放过舟舟的,舟舟的脸这么红肯定就证明了昨天晚上不正常,就是不知道做到哪一步了。】
【无所谓,我们看不到但我们可以乱猜,我不管庭爹和舟舟现实里做到哪一步了,在我心中,他俩昨天晚上肯定奋战了一夜!】
【笑死,前面的姐妹牛逼!】
钟毓听到江轻舟的话,难以置信的看向梁庭筠,震惊的眼神中全是藐视。
这么久了都还没将人睡到手,简直废物一个。
梁庭筠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彼此彼此,也不知道谁更废物一点,这么久了才将人追到手。
钟毓:“……”
“哎呀,你别看了,快点准备好,我要玩游戏。”杜欣诺等的着急,反拉着钟毓来到指压板前,然后扔下钟毓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哎,不是,你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想到刚才江轻舟担心梁庭筠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老婆一点都不心疼自己的模样,钟毓只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可怜。
“不然呢?”杜欣诺全神贯注盯着提词板,“庭筠刚才不是说不疼?又不疼,我还管你什么?”
钟毓扫了一眼她面前耸立的小竹笋,半信半疑,扭头去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梁庭筠,“梁庭筠,你说真的,这站上去真的不疼?”
她没上过综艺,也没玩过踩指压板的游戏,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些玩指压板的艺人,只要踩上就会疼的吱呀乱叫。
疼是一回事,吱呀乱叫,真的影响她影后的身份。
梁庭筠搂着江轻舟的腰,悠闲自得,“你自己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钟毓无法从梁庭筠的表情分辨出梁庭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脚,想要试探一下到底疼不疼。
光洁的脚底板刚一碰上小竹笋,钟毓的脸就忍不住皱了眉,这么疼,和踩针有什么区别?!
“别磨叽了,工作人员都等着急了,你行不行?不行换我上。”说着话,杜欣诺就往钟毓身边走。
“我行,我当然行!”钟毓拼命挽回自己的尊严,“你老公就没有不行的。”
杜欣诺:“……”
你最好真的行!
杜欣诺又重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扭头对工作人员说可以开始了。
工作人员吹响哨声的那一刻,同时钟毓的惨叫声也冲破屋顶,响彻云霄,“啊啊啊!梁庭筠你个骗子,疼死了,还说不疼。”
杜欣诺:“……”
梁庭筠嘴角牵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我觉得不疼,没办法,老腊肉就是这样。”
江轻舟看钟毓叫得那么惨,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起来,望着梁庭筠的眼神里全是心疼。
他就说嘛,上次他踩的时候是真的疼,这次怎么可能不疼?
肯定是梁庭筠不让他担心,才强撑着的。
感受到身侧人的注视,梁庭筠从惨叫的、五官扭曲的钟毓身上收回视线,刚想说“我真的不疼”安慰一下自己的小男朋友。
他的小男朋友就动了动身子,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现在好点了吗?”江轻舟红着脸小声道。
亲完江轻舟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刚才他才说完,在众人面前卿卿我我不好,没想到,听到钟毓痛苦的声音他就忍不住了。
他只想快点安慰梁庭筠,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梁庭筠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深邃的瞳眸里尽是欢愉,“好多了,谢谢宝贝儿的甜药。”
【妈的,我说庭爹你别太会了!】
【我好像知道庭爹刚才和舟舟说的什么了,肯定是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庭爹你可真够骚的啊!】
【我说庭爹,你现在追到老婆了,连老脸都不要了是吗?】
【原来这就是老房子着火,烧得噼里啪啦响吗?!!!】
【够了够了,这狗粮我吃够了!!!除非让我亲一口舟舟,不然我是不会吃你们的狗粮的。】
【笑死,庭爹和舟舟甜甜蜜蜜,裴松明和晁舒恩恩爱爱,只有毓姐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毓姐:真的没人心疼我吗?】
钟毓从上指压板开始就不停的“啊啊啊”,脚底板的痛觉太明显,她根本就没心思去猜杜欣诺比划的到底是什么。
杜欣诺比划了好几遍,钟毓猜的都不对,只能不停的喊“过过过。”
最后三分钟过去,钟毓和杜欣诺只答对了三道最简单的“金鸡独立”“抛媚眼”“隔山打牛”一连过了十几道,节目组最后差点词库都不够了。
钟毓龇牙咧嘴的从指压板上下来,听到工作人员宣布自己组的答题数目,气得当场晕过去。
“不对,你们节目组是不是针对我?”钟毓不顾形象的揉了揉自己的脚底板,“我想知道九个字的那道题到底是什么!”
钟毓一脸不服,“凭什么梁庭筠他们都是四字成语,到我们这了连九个字的词都出来了,那是词吗?我造此组句都要不了九个字吧?”
杜欣诺又心疼又无语,她走到钟毓身边,一边搀着钟毓往沙发旁走,一边小声警告,“你能不能别说话了,要不是你一直猜不出来,我一直喊过,怎么也不可能会出现九个字的词,本来就是越到最后字也多。”
钟毓有点不信,“是这样吗?”
杜欣诺:“不然呢?”
“行吧。”钟毓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揽着杜欣诺不放,“我脚疼,需要你亲我一下安慰安慰我这受伤的小心灵。”
【啊啊啊毓姐你怎么这么受?原来这就是攻撒娇吗?】
【你们这些攻怎么都这样啊!怎么受了委屈就要向自己的老婆撒娇要亲亲啊!】
【毓姐真不愧和庭爹是朋友,这“不要脸”的索吻简直都一模一样,不会以后连那什么都一样吧?】
【哪什么啊?前面的姐妹你说清楚,那什么是哪什么?我不懂,非常的需要你的解释。】
杜欣诺担心的表情僵了一下,被无语代替,“只答对了三道题还想要安慰?”
钟毓撇了下嘴,耷拉着眉毛,把委屈演绎到极致,“虽然只答对了三道题,但我还是上了指压板啊,脚还是疼的啊,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杜欣诺:“……”
“闭嘴吧你。”杜欣诺被钟毓烦的头疼,抬起钟毓的下颌,怒气冲冲的朝那涂着红色口红的唇瓣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