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维奇慢慢走在前往宫殿的路上,他并不着急那么早就到宫殿去,毕竟又没有打卡机这类东西。不时还有几队士兵排着队列从他身旁跑过,他们正在进行着操练。

如果给鲁西亚帝国部队的战斗力进行划分的话,排在第一的则一定是被妖僧所调走的近卫军了。近卫军是鲁西亚帝国的精锐,在面对鲁西亚帝国内部爆发的革命中,能做到强力镇压,毫不犹豫的消灭乱党;在面对佛朗西对鲁西亚帝国的侵略战争中,也丝毫不落下风,多次挫败举破轮的攻势。

在长久的发展中,近卫军也逐渐的获得了历任沙皇爸爸的信任,也成了装备最为精良的陆军,鲁西亚帝国的各种先进武器和进口武器都由他们优先使用,同时还有布列塔尼王国所派遣的教官对他们进行训练。而他们中的大多数成员都是王公贵族子弟,对沙皇爸爸都是最为忠心的。毕竟只有背叛阶级的人,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

接下来便是内察局下辖的内查边防军了,因为近卫军只有三个师的缘故,使得他们无法做到,能在鲁西亚帝国全军中进行审查和监管,于是这项重任便依然落到了内察局的手中。内察边防军,由内察总局进行全面领导和指挥,大部分的他们化整为零,成团级或团级以下单位编入其他正常类的边防军区、边防部队和哨所。

内察边防军的总数,有超过二十多万人,对于全鲁西亚帝国的百万大军来说,这已经是现实需求所允许的最低数量了。驻扎在总局周围的三个师,和圣堡城外的三个师,则是内察边防军里的精锐。

剩下的差不多十多万人,星罗棋布的分布,他们的装备虽然不及精锐部队,但在待遇和装备补给,则比正常的边防军好太多了;毕竟他们才是在陆军中监察的主力。

正常的边防军,那简直可以说是灰色牲口了,他们的武器装备,有些还使用着一九零零的年鲁奥战争(鲁西亚-奥特曼帝国战争)时的步枪,可以说是全面落后于时代。拨下来的军费还经常被贪墨,不管是在后勤补给还是其他的一些方面上,都在被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的克扣,甚至连有些部队都在吃着空饷。

内察局虽然知道这些事,但他们并不打算管,因为他们更大的任务还是察镇乱党,这些在内察局的眼里,那都是些小问题。只要正常的边防军队没有被乱党渗透,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行。

就算正常的边防军爆出来什么关于贪墨的问题,比如贪墨太多了之类的,那些出问题的军官,只要缴纳一些罚款便可以被网开一面。这就使得一部分军官,会故意犯些错,抢着向内察局缴纳一些罚款,就当是保护费了,内察局对此那也是十分满意,毕竟有创收和额外油水可以捞,何乐而不为呢?如果费心去查的话,还要花大量的时间成本在里面,那反而还是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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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巴甫洛维奇走进宫殿时,已经差不多是早上九点了,从他到达警戒线的哨所,再到宫殿这,他一个人闲逛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完全错过了正常的开工时间。不过他也有的解释,毕竟严格来说,他还是个伤员,腿受伤了,来上班的路上他还得坐轮椅,这轮椅还是他自己推着的。

没错,巴甫洛维奇还特地把轮椅带了过来,现在他人就坐在轮椅上,慢慢的用双手推着轮椅的轮胎往前进。

宫殿门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注意到了巴甫洛维奇正推着轮椅过来,连忙跑到巴甫洛维奇身后,然后握着轮椅的把手,开始推着轮椅。

“头儿,你身体咋样了?好些了吗?”问完这句话后,他内心突然发现,他这是说错话了呀,自己头儿这坐着轮椅来上班,身体怎么可能好,自己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嘛。

“特么的,华金列夫,你要是不会说话,那就把嘴闭上”果然,巴甫洛维奇听到之后,眉头一皱,然后恶狠狠的骂道。

华金列夫听后,赶紧把嘴闭上,然后悻悻的推着轮椅,进入到了宫殿的正门大厅中。

进门时,还是有检查人员例行公事的在检查证件,巴甫洛维奇还是照常的出示了,倒是华西列夫还在抱怨,毕竟他就出去推了个轮椅,然后还得再重新出示一次证件。

与警戒线外的安检检查不同,进内察局宫殿的这次,则是必须的流程,而且身上所携带的枪支和管制刀具,必须得进行上交。

毕竟没有一个人希望和看到,会有一个乱党分子携带着炸弹和枪支进来,嚯嚯他们。而在宫殿内部安排的检察人员,这些检察人员,全都是内察局内部的人员,而不是由那些士兵来充当。毕竟该严的时候还是要严的,这可是局长定的规则。所以在来到内察局内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人说,自己被侮辱了。

宫殿的大厅里,正有一群人正无所事事的在那聚着。他们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巴甫洛维奇后,爆发出了一阵高呼,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那无所事事的日子终于要结束。

这高呼,引得不时有人注意,搞得巴甫洛维奇一阵头痛。毕竟按照内察局的规定,内察局的行动队队员,除队长外,其他人都必须住在帕甫洛特斯克区,随时待命。平时除了跟队长外出任务,不允许离开帕甫洛特斯克区。

而巴甫洛维奇这一伤,直接使得他下辖的队员全部被困在了这个毫无乐子可言的区域,早把他们给憋坏了,无不盼望着巴甫洛维奇能够早日回归,好带着他们能够出去快活快活,疯狂潇洒。

其实,按照内察局的规定,一旦行动队的队长在出任务时,英勇阵亡,那么他下辖的行动队,其他成员,都会被连坐和处罚。所以二者相加,导致了他们看到巴甫洛维奇还能动后,十分欣喜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