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
季行屿拍拍旁边的位置:“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他冲白棠笑,屋内只开了两盏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笼罩着他整个人,显得非常温柔无害,一张无可挑剔的脸配上松散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白棠当即就看直了眼,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季行屿看见他痴迷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扩的更大。
用美人计来对付白棠就是好使。
白棠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他喝了口水然后爬上床,跪坐在季行屿旁边,惊奇道:“你真厉害,我现在一点都不困了,”他捧住季行屿的脸道,“我觉得你这张脸才应该去上保险,不对,我觉得你整个人都应该去上保险。”
季行屿被夸的嘴角都要上天了,他谦虚道:“真的吗?没有那么夸张吧。”
“不夸张,我就是这么想的。”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季行屿故意碰了碰他的嘴角,调侃道,“我发现,你现在看我和看肉没什么区别。”
白棠眨了眨眼,诚实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晚上看上去很不一样,让我有点躁动。”
季行屿笑了笑,心想:“当然了,特意在网上学了一两招,能没有效果吗?”
他的手从白棠的脖子一路滑到他的背,被触碰过的地方,白棠感觉从心底里漫出一股痒意,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季行屿注意到了,一把掐住他的腰把人抱在腿上,诱哄道:“按你的心来,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完后,白棠就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来,主动的让他雀跃不已。
白棠亲得忘我,他的确是个学霸,聪明的很,从季行屿这里学到的技巧他都一一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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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屿出来后把床单给换好,整理完后才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的白棠抱出来,然后用棉签给他抹药。
白棠沾床就睡,一副打雷都醒不来的样子。
季行屿默默盯着他看了会,他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浑身都神清气爽,想到白棠送给他的礼物,他起身走到床边把围巾从书包里拿起来。
很漂亮的一条围巾,整体呈灰蓝色,尾部有一个微笑的小熊图像,他织的很好,季行屿觉得他的手艺完全比得上放在橱窗里卖的昂贵的围巾。
他摸着柔软的面料,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忍不住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着镜子不停欣赏。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到了凌晨四点,他把围巾摘下来放在床上,拍下一张照,巧妙的让白棠的一缕头发也框进了相片里,然后配文道【最喜欢】
这个朋友圈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不少人点赞。
都是些不睡觉的夜猫子,还在下面给他评论生日快乐。
季行屿心情好,一个个都点了赞。
关掉手机和床头灯后,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把白棠揽在怀里,盯着他的脸开始酝酿睡意。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不知道,早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见时间和备注,知道自己是起晚了,他没接电话,给季行知发了个信息【别催,马上下来。】
“什么毛病,电话给我挂了,转头给我发信息。”季行知坐在沙发上吐槽。
季之瑾坐在旁边刷手机,正好刷到了季行屿四个小时前发的朋友圈,她点进去仔细看了看,然后嫌弃地啧了一下,喃喃道:“恋爱的酸臭味都要溢出来了。”
“你嘀咕什么呢?”
季之瑾笑眯眯地打量他,随后摇了摇头,可惜道:“像你这样的直男,如果没有人告诉你,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然也少了像我这样的乐趣。”
季行知蹙着眉道:“胡言乱语什么呢?你上班上傻了?”
“可能是吧,”季之瑾向后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道,哎!工作太累了,一踏进那扇门就是人情世故,我每天感觉自己像个演员,就是宫斗剧里的那种,你懂吗?”
季行知想了一下这个比喻,摇摇头:“我当然不懂。”
“也是,你们这些老板懂个屁,就算是宫斗剧,你们也是皇帝般的存在,爽的很。”
季行知无奈地笑了下:“你别把工作上的气撒我身上,要是不想干了,早点出国来帮我多好。”
“不行,我乐意干这个。”季之瑾坐起来喝了口水,“要是哪天真撑不住了,那就靠你们养我了。”
“行,你放心做吧,不乐意就走。”
“哥哥,你真好。”季之瑾装模作样地挤出几滴不存在的眼泪。
“好了别演了,你上楼看看,把他叫起来,等会朋友都到了,他还在床上睡觉呢,像什么样子。”
“收到!”
季之瑾上楼时,季行屿已经洗漱好了,白棠还在睡,他不忍打扰,于是也没叫他,俯身亲了亲他的脸便出了门。
正巧和赶过来的季之瑾撞上了,他把门关好,道:“走吧,下去。”
“下什么呀,我找小白呢。”她说着就想进去,季行屿拦在门口不让她进:
“他睡觉呢,你别打扰他。”
季之瑾一副八卦的样子上下打量他:“昨晚做什么呢,睡那么晚。”
季行屿瞥了他一眼:“你管我做什么。”
“切,”季之瑾叉着腰道,“我就奇怪了,你脾气这么差怎么能谈到这么乖的男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
季之瑾有些得意:“你姐我又不是瞎子,当然是看出来的。”
“哦,没事,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你什么意思?要出柜啊?”
季行屿淡定道:“对啊。”
季之瑾:“?”
她前一秒还在为自己得知了季行屿的小秘密而沾沾自喜,结果这人居然说,今晚其他人也会知道。
季之瑾朝他竖起大拇指:“你牛的。”
他们在外面聊了会儿天,屋内的白棠也渐渐醒来。
眼睛还没睁开,身上先感受到了一丝疼痛,来自于大腿内侧,他用手碰了碰,季行屿给他涂了消肿的药,有点黏。
虽然看不见,但他觉得那块皮肤肯定又红又肿。
该死的季行屿,下手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