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丝带散开,露出一片雪白。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肌肤一片白嫩,越发显得鞭痕可怖。

  手指轻轻按在鞭痕上,轻柔至极。

  付温忱被她闹得痒极了,身体不断上下颤动着,对方的指尖次次到底,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因为鞭伤太疼了,却有大量透明溶液淌到被褥上。

  “姐姐......”

  她忍不住按住女人的后颈,满脸潮红地低唤道:“亲亲我。”

  俞归杳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耳根绯红,直接低下头,又轻轻吻着鞭痕周围。

  那细细密密的吻让付温忱眼眶发热,之前是她误会了,她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

  而现在,她还是得提心吊胆,害怕对方想起所有事后厌恶她。

  想到这,她眼里的泪又涌出来。

  俞归杳有些无奈,低声哄她:“再哭眼睛就要哭瞎了.......”

  “别哭了。”

  可她越说,付温忱却哭得越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加重自己的吻,缓缓吮吸起来。

  付温忱忍不住浑身发抖,锁骨下浮现一块块红痕,女人含吻着鞭痕周围,又咬住了一颗红色软糖,轻轻吮吸着。

  “你以后想起来了一定不要厌恶我......”

  她满眼是泪,再三重复。

  俞归杳只能用热烈的亲吻回复她,又疯狂地抽动着手腕。

  很快,付温忱浑身都是草莓印,身上的每一处鞭痕都被涂抹上药膏。

  她被女人从正面搂着,没过一会儿又从身后搂着她,亲吻着她背后的粉色栀子花。

  从白天到黑夜,俞归杳的手腕都在不断抽动着。

  不知道第多少次有透明溶液喷涌在被褥上。

  付温忱浑身潮红,似乎是鞭痕太疼,浑身战栗,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最终晕了过去。

  嘴角还余留有津液,俞归杳凑过去轻轻吻她的唇,不禁回想起对方刚刚晕倒之前不断低唤的样子。

  “啊啊姐姐......要死掉了......”

  可能身上的伤太疼了吧?

  俞归杳知道自己抽的不算重,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对方太舒适了。

  脚趾都微微张开,浑身发抖。

  想到这,她又将她抱起来,将她换到床褥干净的一边睡觉,随即打来热水,轻轻擦拭着她滑腻的地方。

  裙子还挂在她腰间,她像是被人虐待了,浑身是鞭痕。

  俞归杳叹息一声,等打理好一切后便抱着她睡了。

  对方给她下的催.情药估计不重,她再洗几次冷水澡就好了,不然今晚都不可能让她睡,一定会用按摩器将她撞醒,让她哭个一整晚.......

  迷迷糊糊间,她又从付清渡的身上醒来,这一回,她没再坐以待毙,而是打电话给了顾家。

  她不见了,爷爷迟早会找上付温忱,起码要先安抚老爷子的情绪,别让他找温忱的麻烦。

  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付温忱便撑起酸软的身子起了床。

  她接到了顾老爷子的电话。

  见俞归杳还没醒,她连忙离开。

  本以为顾老爷子会找她麻烦,却没想到竟是谈婚礼细节。

  “你和若秦已经领证了,但还没有个像样的婚礼,这事我们顾家一定会办好。”

  想也知道,一定是昨晚姐姐做了什么。

  付温忱的眼眶发热,等谈好后便匆匆离开。

  但还未到别墅,却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声音,明明很慈祥,却让她浑身发抖。

  “温忱,很久不见,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吧......”

  是她那个抛弃她的亲生母亲。

  付温忱的手死死攥住手机。

  对方离开了七年,竟又回来了?

  愣怔间,那边又传来了声音:“我看你都不记得我这个妈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你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