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付温忱的态度证明了一切。

  对方在玩弄她,欺骗她, 将她耍得团团转!

  不管有什么理由, 都不应该这样对她。

  凭什么?

  她没有了十八岁之前的记忆,对方却不愿意告诉她一切, 让她惶恐, 不安。

  因为她总感觉自己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就不能和她坦白呢?!

  俞归杳越想越气, 狠狠地咬着对方的脖子,女人疼得浑身发颤,脖颈间的肌肤被她咬出红痕, 忍不住发出声音:

  “别这样......”

  明明是拒绝的声音, 却偏偏娇软至极, 反而像是勾引。

  她抬头, 将绑住对方双手的领带捆在床头栏杆上, 隐忍地看向对方:“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付温忱看着她,眼眶泛红, 被她用那样侵略性的视线看着,浑身发软, 默默拢住了双腿。

  看到她生气,为什么反而有感觉了......

  她脸颊潮红,咬着唇,泪水泛滥:“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那就离婚。”

  俞归杳一气之下说出这句话:“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的话,就离婚......”

  听到这话,付温忱浑身一颤,眼里的泪瞬间涌出来,泪珠从脸颊滑落,她眼睛里阴沉灰暗,顿时就喊道:

  “你要和我离婚,你要离开我,我宁愿将你做成标本,做成漂亮的提线木偶,永远躺在床上陪着我,永远不离开......”

  “如果你喜欢手铐,我也不介意将你锁在地下室,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她眸子里满是疯狂,激动地挣扎着,手腕上被勒出红痕,却死死地盯着她,看得人不寒而栗:“你别想和我离婚,永远别想!”

  见她这样,俞归杳的天都榻了。

  疯子,真是疯子!

  可是如果妥协的话,她就永远都不能知道真相。

  这样的爱,让她很窒息......

  思及此,她目光变沉,立刻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副银手铐,朝女人道:“你说手铐是吧?我确实很喜欢手铐,不过是喜欢看它铐在你身上的时候......”

  “还有,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让你说出真相。”

  话音刚落,她就将那副银手铐铐在了付温忱的脚踝上,随后掰开她的腿,让手铐另一端铐上床尾的栏杆。

  那手铐冰冷的质感让付温忱双腿发抖。

  她整个人被对方绑在床上,呈现大字型,一双玉足被铐着,只能哆哆嗦嗦地问对方:“你怎么来的这个?”

  “你忘了?我现在是警.察。”

  身上的制服将俞归杳衬得严谨却又恣意,她冷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接着将女人的衬衣一点点剪开,边失望地看着她:“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

  “难道你在隐瞒什么?我又为什么会失忆,然后来到渔村。”

  “我不知道!”

  付温忱不敢看她的眼睛,冰冷的剪刀划过锁骨,又缓缓往下,剪开衬衣,划过雪白的肌肤,她浑身颤抖,胸前高耸的弧度剧烈起伏着,也不知怎么的竟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兴奋,刺激,却又害怕......

  她只能道:“要是伤到我了,你就死定了!”

  “还有,我穿的衣服都是十万起步,你赔吗?”

  她知道俞归杳爱钱,没准能就此收手。

  可她没想到,这回俞归杳是铁了心地要逼她,一边剪开她的衣服,一边朝她笑:“没关系,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够抵这两件衣服了吧?”

  “你!”付温忱泪眼朦胧,双手双腿不断挣扎着,哭得越发厉害:“你别提那两个字......”

  “你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从始至终俞归杳的目的都只是知道真相。

  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太过难受。

  她也知道,付温忱只有在做的时候格外脆弱,所以她才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思及此,手里的剪刀已经缓缓剪开了牛仔裤。

  俞归杳将那剪开的衬衣布料扯开,女人还穿着白大褂,甚至戴着金丝眼镜,可那镜片雾蒙蒙的,红唇微张。

  衬衣被剪开后露出黑色的蕾丝文胸,吊带勒住肩膀,蕾丝包裹着雪白的玉峰,那腰肢纤细,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付温忱微微颤抖着,又泪水盈盈地看着她:“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可是你已经.......”

  俞归杳又将牛仔裤的布料扯开,露出下面黑色的布料,丁字裤像泳裤一般,漂亮至极,几根细线系在胯骨上,一块薄薄的布料包裹住女人的重点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