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俞归杳便猛地探出舌尖抵入她唇中, 又疯狂搅动起来。

  那湿软的舌尖裹挟着付温忱的软舌, 粉嫩的, 细细软软,一如她本人,毫无抵抗能力, 只能被她滚烫的软舌不断搅动着舌尖。

  阵阵酥麻感从不断磨蹭在一起的舌尖蔓延开来, 脑海里兴奋, 疯狂。

  俞归杳仿佛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只不断地吮吸着女人的软唇, 舌尖疯狂搅动着,浓重的酒香味些许辛辣, 伴随着甘甜的津液,被两道软舌搅和在一起, 传出响亮的汁水搅拌声,又被她吮吸到唇中,不断吞咽而下。

  好酥,好麻……

  付温忱舌尖发软,浑身泛着淡淡的潮红,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缠,湿软的舌尖不断舔舐彼此,一阵阵暧昧的吮吸声传到耳畔。

  她脸红心跳,呼吸越发急促,觉得对方身上好烫,像是烧红的烙铁,尤其是那双滚烫的手,每次揉按各处的穴位时,都让她酸痛又酥麻,痛得她浑身发颤。

  尤其是包臀裙鼓起的那部分。

  女人的手滚烫至极,不断揉按着那两瓣唇,五天前,那两瓣唇还红肿着,可如今完好如初,被不断揉按着周围的穴位,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浸没了对方的掌心。

  好似抹上了药油,那周围白里透红,油光水亮。

  付温忱只感觉唇瓣被对方粗糙的掌心不断磨着,一片烧红。

  她痒得要命,不断有透明溶液落到对方掌心。

  她心里羞怯,又疯狂,想要吃掉,吃掉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啊啊!疼死了!

  就在这时,俞归杳揉按穴位的力道更加明显,她肌肉酸痛得要命,浑身发颤,可唇被堵着,舌尖被不断搅动着,根本发不出声音。

  也就在同时,两根手指瞬间探进了那两瓣唇里,似乎想给她检查唇瓣中有没有伤口,不断探到唇瓣深处,来回检查着。

  伤口早就好了,但还是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顺着对方指根滑落。

  忍了五天,付温忱从未想过这件事会这么简单。

  她以为对方会生她的气,会很讨厌她,再也不会和她这样……

  即使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可能她也得诱哄一番。

  可是现在,对方的指尖却不断往前,对方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缠,又帮她揉按着每一寸酸痛的肌理。

  她第一次,这样完完全全地被她拥有……

  一想到这,付温忱眼里的泪便不断滑落,目光散乱,灵魂如同飘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道道雷劫劈到她的脊骨上,阵阵电流蔓延开来,她脚趾微微张开,如同原地飞升,浑身酥麻,如同在蒸拿房里,身体发热,舒服得要命。

  那接连不断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脑子里一阵白光,唇角不断有津液滑落,可俞归杳只顾着寻找冰凉的地方,只顾着缓解药物的作用。

  她一只手无意识按着冰凉的地方,一只手陷入湿软的漩涡,怀里的身体比她的身体凉多了,她疯狂地吻着对方,不断搅动着对方的软舌,吮吸着对方的唇,指尖又疯狂往前。

  两人的胸廓剧烈起伏着,贴在一起,付温忱依旧紧紧攀着她的脖颈,可身体却不断发颤。

  因为疼,肌肉酸痛,在对方不同穴位的揉按下,疲劳的身体泛起一阵火热,酸痛无比。

  与此同时,仿佛有一阵阵酥麻感从对方的指尖蹿到她的脊骨,向四处蔓延。

  那湿软的唇瓣仿佛舍不得对方的指尖,不断吮吸着。

  她不想要她离开,想一直含着指尖。

  俞归杳全无意识,只凭着药物的作用归顺本能。

  她成全了她,指尖每次都戳到让付温忱疯狂的穴位,只要一戳到那些穴位,唇瓣里的肌肉便瞬间颤抖,不断收缩着,紧紧裹住对方的指尖。

  那一瞬间,付温忱只感觉到有大量透明溶液喷到风衣上。

  那风衣垫在座位上,被浸透成深色。

  夜色中,整个黑车底座小幅度晃动。

  女人的手指上很多老茧,大概因为药物作用,丝毫不温柔,付温忱觉得火辣辣的,有些怕又受伤了,到时候唇瓣红肿起来一碰就疼。

  五天没见,她恨不得和对方闹个三天三夜,就怕自己身子不中用。

  可对方野兽般的行为却让她说不出话来,喜欢死了……

  啊啊……杳杳……

  付温忱浑身酸痛不已,各种穴位酸麻,只能在心里唤出声来,她宣泄着心底的爱意,不断回吻着对方,和对方唇舌交缠。

  唇角不断滑落津液,不断有透明溶液浸没对方的手掌。

  俞归杳舔舐着她的唇角,又吻着她的唇,浑身烧得要命,仿佛将她的脑子都烧坏了。

  她只能寻找更冰凉解热的方法,于是下意识松开对方的唇。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立刻低头往对方脖颈间拱去。

  女人的脖颈雪白细腻,肌肤如冰凉的丝绸,她吻上她的脖颈,不断吮吸起来,湿软的舌尖轻轻舐过。

  付温忱微微仰着头,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

  “杳杳......”她微微张着唇,一个音节飘出,可接下来,俞归杳却越发对怀里的冰块爱不释手,不断低头亲吻着冰块的每一寸。

  那触感如玉般细腻,她的舌尖扫过,指尖又疯狂地攻击着身体里那些熟悉的穴位。

  整个小车里瞬间充斥着付温忱的声音,她眼里的泪没入鬓发中,她抱着对方的头,十指抓着对方的发,‘疼’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