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种事情,你也愿意......”

  俞归杳反倒被她说得越发不好意思了,她将她放到床上,又垂下眸子,对上女人的眼睛,见对方眼睛都哭红了,忍不住伸手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哄她道:“好了,只要你不难受了就好了。”

  付温忱却又道:“可是我还是很难受~”

  俞归杳:“......”

  见她一副傻眼了的样子,付温忱便拽着她的衣领,微微笑了:“既然你都对我那么好了,帮我.口伤处,那么我也帮你......”

  听到她的话,俞归杳被吓一跳,整个脖子根都红了。

  转眼看到女人却笑得欢快,像是恶作剧似的。

  她眼里还含着泪呢,可勾起唇笑起来的时候,那张脸微微透着潮红,让人心动至极。

  俞归杳红着脸,忍不住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唇瓣一下:“下次还逗我,我真要不顾你疼,都弄你一天一夜了......”

  虽说是咬,但她的力道却跟挑.逗没什么区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势,付温忱被她咬得心率失衡,满脸潮红地勾着她的脖子想回吻上去:“我想要,今晚就想要一天一夜......”

  可俞归杳却已经跑了,她红着脸跑到了浴室里接热水,声音隔着门,显得有些慌张:“我开玩笑的。”

  天知道她刚刚那一下是怎么了,竟然说出这么羞耻又肉麻的话。

  差点又犯错.....

  付温忱坐在床上,听到她的心声,忍不住在心里笑她呆。

  可是只要一想到对方,她心里就一片酥麻,又心动,又怀念。

  她真恨不得和对方永永远远地连接在一起。

  等到消肿了,她一定要缠着对方来个一天一夜,一天一夜都不够......

  付温忱咬着唇,忍不住回味刚刚的感觉。

  那两瓣红肿的唇瓣处还水润的,俞归杳很快端来一盆热水,又戴着手套,将湿毛巾拧干,随即俯身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微微抱起,用湿毛巾帮她擦干净。

  付温忱便环着她的脖子,脸颊潮红地轻唤道:“有点……伤这里有点疼......”

  “上药了,只要一天不像刚刚一样碰它,就消肿了。”

  俞归杳很细心,细心地又挤了药膏上去,轻轻用手指抹开。

  付温忱红着脸低头看她,那双腿叉开着,更方便她上药,可只要被她碰到红肿的唇瓣处,便似乎疼得发颤。

  伤肿处涂上药膏后一片清凉,有透明溶液渗出来,让乳白的药膏融化。

  俞归杳见到后立马收回手,又端着水盆和毛巾跑了,边道:“我去做饭,你休息休息!”

  付温忱:“......”

  她有那么可怕吗?不过是又有感觉了而已......

  ......

  很快,俞归杳收拾好楼下便准备做饭。

  她还特意看了眼一楼房间里的付清渡。

  女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安静的好似一具尸体。

  那长发如海藻般微微卷曲,纤长的羽睫搭在下眼睑,脸色苍白,美得似画中的人儿。

  俞归杳叹了口气,继续去做饭。

  她刀工很好,到手的食材不过一会儿便全部切得片薄如纸,起锅开火,在火焰的温度下,一阵阵香味逐渐飘散在整个屋子里。

  俞归杳听到厨房门开的声音,还未回头,腰身便被女人抱住。

  付温忱将脸颊搁在她肩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满眼笑意:“好香~”

  “饿了吧?”俞归杳便将火关掉,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鸡肉。

  “唔......”

  煮烂的鸡肉很香,满口是汁,付温忱连忙吃完,双眼都在发亮:“ 好吃~”

  “是吧?”俞归杳颇有些得意。

  但下一秒,对方便踮起脚,从后方突袭,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油腻腻的吻,边笑了起来。

  俞归杳恨不得按着对方也吻上去,可见女人笑得那么高兴,便只能无奈地端着菜,又哄她:“要我喂你?”

  “要!”

  付温忱勾着唇,像小孩一样,拿上盛了饭的碗便跟上她。

  俞归杳其实一看见那桌子就有些脸红,但想了想,还是将菜端了上去。

  两人坐下吃饭,付温忱到底没让她喂几口,因为怕她也饿着了,毕竟早上就吃了一点粥。

  吃完饭洗漱时,两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刷牙,俞归杳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发现自己不管是做什么,吃饭也好,洗碗也好,或是铺床,喝水,付温忱都要盯着她,那双桃花眼里仿佛含着情意,含情脉脉地盯着她,往往盯得她脸红。

  但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任由对方盯着,心跳有些加快,又连忙洗漱完,和对方一起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