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温忱明明这么好,是一个大好人,而且也很怕软体动物。

  又或许,是对方在彻底黑化后,才变成那样的?

  俞归杳心中忐忑,心想一定得感化对方,不能让对方变成那样的变态杀人魔......

  她变态?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却懒洋洋地靠在她肩头,微微勾唇笑了。

  杀人一定是那些人有必须要死的理由咯,所以她才会让那些人痛不欲生,在恐惧中死去。

  至于蛇和蜈蚣......

  她连忙变了副脸色,眼里噙着泪,朝俞归杳颤声道:“我好怕那些东西,你别吓我.......”

  “我不吓你了,没事,我驱过虫,这里没那些东西。”

  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俞归杳下意识便后悔了,不应该瞎说话的。

  随即她又俯下身将她放到石床上,安慰她道:“等涂一点药,然后你穿上裤子了,我们再去看。”

  边说着,她就要去外面拿药。

  可付温忱却搂着她的脖子不愿意放开,甚至凑近她,眼里含着泪,软声道:“你先亲亲我,我还有点怕......”

  俞归杳一想,确实是自己的错,便连忙吻了上去。

  两人的软唇紧贴在一起,滚烫的呼吸相交缠,本只想轻轻一吻,付温忱却又闭上眼,缓缓吮吸着她的唇,甚至张开唇,伸出舌尖来诱.引她。

  那舌尖粉粉嫩嫩,她尝过那般滋味,没做思考便继续深吻了下去,探出舌尖抵进对方唇中,缠住了那软舌。

  她心想就吻一会儿,可没曾想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微微仰着头,主动晃动舌尖,和她唇舌交缠。

  唇中的滋味越发甘甜,她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唇中的津液,仿佛上了瘾,舌尖疯狂在对方唇中扫荡着,和对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为何,对方湿软的舌头就是感觉和她的不一样,仿佛比她软,比她甜,时不时地舔着她的舌,两道舌尖不断磨蹭彼此时传来阵阵酥麻感。

  两人脸颊潮红,唇瓣不断吮吸着彼此,一时之间吻得难舍难分,呼吸越发急促,心跳声越发响亮。

  直到付温忱猛地羞红了脸,迅速推开她,又喘气道:“你快,快去拿药,不然我.......”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出来都让俞归杳不好意思了,她连忙点头,转身去了外面,平复呼吸。

  而床上的付温忱则懊恼地骂自己不争气,她低头看着淡青色床单上的那片深色,不知道该怎么遮,只能撑着发软的腿去床头拿纸巾,先将那还未滴落的透明溶液擦掉。

  俞归杳很快回来了,她却连忙缩进被子里,低声道:“等一下再擦药.......”

  “不行,等一下再擦是等一下的事情,一天要擦三次,但是你上一次相当于没擦。”

  俞归杳红着脸,见她如玉般的脚还露在被子外,抓住她的脚踝便将她拖了下来,边道:“别拖延,拖延不是好事。”

  “不是,我现在不想......”

  付温忱拽着被子,却还是被对方拽了下去。

  这是俞归杳第一次展现出如此强硬的态度,并且力气太大了,光是被握着脚踝用力拽下去,她脑子里都胡思乱想着,幻想着对方会强迫她,狠狠地对待她......

  边想着,她浑身发软,瞬间被对方拽开了被子。

  俞归杳看她那片地方依旧红肿着,直接掏出袋子里另一种药膏,挤到棉签上,又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她是想快刀斩乱麻,毕竟是自己弄出来的,自己得负责。

  而付温忱则紧紧攥着被子,妥协了。

  棉签起码比手好,她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她将腿打开了些,方便对方上药,边问:“这是什么?”

  可沾着药膏的棉签总是这里戳戳,那里戳戳,尤其触碰到了那颗小番茄一般的红蒂。

  俞归杳红着耳根问她:“是消炎的药膏,这里也要涂吗?”

  她是实在没想到,这东西也肿那么高,明明应该没被碰到过。

  她无意识盯着那里,却瞬间看到一缕透明溶液淌出来,像人会流汗一样,很明显,这也是无意识分泌的。

  那一瞬间,付温忱连忙红着脸伸手遮住了,又拽住她的衣领,眼里含着泪,软声道:“因为被磨到了,所以才肿的!”

  “你如果不是想现在就和我来,就不要那么看着.......”

  “我很难受。”她皱着眉,俞归杳和她对视着,脖子根都红了,连忙别开目光,又将裤子递给她道:“你,你先穿好。”

  “我偏不~”付温忱却又抱着她的脖子,朝她闹:“你帮我?”

  俞归杳再一次妥协了,她弯腰拿着对方的短.裤,付温忱便很自觉地将脚伸了过去,接着她只需要抱着对方的腰,往上提就行了。

  她红着脸,女人却凑到她耳边,贴心解释道:“如果不是腿没力气站不起来,我不会麻烦你的......”

  “嗯。”俞归杳想,自己可能是着了魔,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甚至下意识答应。

  边想着,她又帮对方穿上睡裤。

  付温忱早就等不及了,缠着她要去山洞里看看。

  可对方的鞋早不知去哪儿了。

  她只能又将对方打横抱起,抱着她缓缓走向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