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她似乎知道哪些穴道可以缓解肌肉紧绷,缓解腿部的疼痛感。

  她从小腿抹到大腿,即使戴着手套,药油却也均匀地揉进肌理,付温忱只感觉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小腿蔓延至腿根,对方的手接触到的地方掀起阵阵酥麻感。

  “啊,对,就是那里~”

  当对方按到某个接近大腿根的穴位时,她咬着枕头,十指攥紧,眼眶已经泛红,仿佛从穴位上泛起丝丝电流,药油渗入,带来酸痛感,却又舒服至极。

  她浑身发颤,接着俞归杳的手却又按到了腰背部,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一张A4纸,两手轻松握上,包拢后轻轻揉按穴位。

  “好疼......”付温忱疼得叫出声,也不知是不是女人太用力,底下的木板床轻轻晃动,发出咯吱声。

  她额角渗出细汗,直到这时候,却还关心对方道:“你的手,你别太用力。”

  “没有,没事。”俞归杳微微勾起唇,脑子里仿佛有记忆逐渐恢复,随着手上揉按的动作,一些穴道,一些关节她了然于心。

  她顿时惊讶。

  难道她车祸之前做过给人正骨按摩的事情?不然怎么会这么熟悉?

  不过多项技能也好,

  想到这,她也不再纠结,尽量将力量灌注到手指上,在不伤到掌心的基础上,狠狠用力。

  “啊啊!”付温忱被按到浑身发热,后背疼得不行,却又伴随着药油的火辣感,疼痛渐渐褪去,化为了从骨头到肌肉的舒爽感,仿佛浑身毛孔悉数张开,她身体发颤,从脊骨蹿起酥麻感。

  这感觉让她想起那天晚上,想起两人的第一次。

  可又有所不同,那一次,对方的手指在里面,可这一次,对方的手按在穴位上,十分正经,不断帮她揉按着酸痛的肌肉。

  付温忱额角的发汗湿了,双腿直发颤,也不知为何,眼里溢满了泪光,一种渴望感逐渐侵蚀她的理智。

  她想要,想要对方这样用力地对待她,却不只是按摩,而是彻底占.有她。

  付温忱因酸痛感而不断发出呜咽声,咬着枕头闷闷出声,也不知何时开始,小三角渐渐被透明溶液浸透,她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浇了出来。

  她脸颊潮红,浑身瘫在床上,完全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按摩了。

  俞归杳却完全没发现她的状态,反而凑到她耳边紧张道:“嘘,别出声,别被外婆听到了......”

  “你这么用力,床都晃了,她怎么可能听不见!”付温忱很气。

  都说了让她轻一点!意思意思就行了,结果她这么用力,伤到手怎么办?!

  想到这,她立刻想转身看看对方的伤,唤道:“你等等,我看看你的手出血没有。”

  却没想到俞归杳立刻按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按了回去,边道:“你别动,这是一个疗程,不做完反而对肌肉没好处。”

  “我跟你讲,每一个穴道都是有讲究的,必须按疗程做完。”

  付温忱:“......”

  “我不做了!就不做!”她狠狠瞪对方,唤道:“腰都快断了,你按的时候超级疼!”

  “就不能轻点吗?”

  “不行,轻了没用。”俞归杳竟然拒绝她。

  她便使小性子道:“那行,除非你把我绑起来,不然我疼得受不了,我就不做了!”

  听到这话,俞归杳反而双眼发亮。

  她心知今天这个疗程做不完的话明天对方会更疼,她那一万块肯定就拿不到了。

  所以她果断地跑下床,又拿出抽屉里的那捆情.趣绳索,朝对方道:“失礼了老板,是你说让我把你绑起来的......”

  付温忱:“......”

  她怎么反抗得了对方呢,此刻她浑身瘫软,俞归杳稍一用力就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并且将她双手按上了头顶,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双手绑在床头板上。

  付温忱咬着唇,整张脸都红透了,紧紧拢住腿,总感觉这是一种情.趣,可却又不想再受到折磨。

  这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提什么按摩!

  但俞归杳此时却乐在其中,迅速掰开了她的腿,又将她腿上倒上药油,活动着手指,狠狠按上去。

  “呜......放手!”付温忱疼哭了,眼里的泪瞬间落下,两条腿火辣辣地疼,又酸又麻,那种酥麻感蹿上脊骨,让她又痛又舒服。

  好在小三角的颜色是红色,布料被浸透后并不明显,否则她丢脸丢大发了。

  俞归杳的脸似乎就凑到那面前,她双腿叉开跪在她身体两侧,由于全神贯注,并未看到她发颤的双腿和湿透的布料。

  只一阵香味徐徐飘来,她还觉得很好闻,双手一点点将药油涂抹到大腿上,不停用力地按着穴位。

  付温忱死死地咬着牙,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她的双手不断拉扯,却被紧紧捆着,导致手腕被勒出浅浅的红痕,腰部忍不住微微颤动,到最后,却被女人按住腰身,涂抹上火辣辣的药油,狠狠揉按着她腰上的重要穴位。

  那指尖的力道很重,付温忱是最怕疼的,哭得眼角全是泪痕,她的衬衣大敞,只堪堪遮住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的玉峰,雪白的腰部被揉按得发红,一双腿完全没力气,只脚掌绷直,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身上渗出细汗,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

  这到底是什么按摩手法,又痛又酥......

  她心神恍惚,微微仰着头,一头黑发凌乱地散开在床单上,肌肤瓷白,却泛着潮红,实在忍不住,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唤道:“啊啊,轻点,骨头都快断了!”

  “呜呜......俞归杳......”

  俞归杳当然知道轻重,实际上她已经尽量小点用力了,但没想到付温忱的身体沉疴旧疾太多,肌肉劳损严重,只这么轻轻一按,就这么疼......

  她没办法,只能继续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