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救命啊!”贵公子眼见面前之人伸出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他明显感觉到了呼吸困难,面前之人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青月!”沈一白见状,急忙跑过去把人抱起。

  安抚道,“青月,你冷静点,我是一白,你夫君啊。”

  “少爷,你没事吧。”三个被打成重伤的小厮见状,扶着腰,互相搀扶着。

  “还不快来扶我。”贵公子喊道。

  “简直就是废物,一个弱女子都打不过。”

  小厮将人扶起后,嘴上还喋喋不休道。

  “你是她夫君。”贵公子靠在小厮身上,依旧耀武扬威的说道。

  “她,老子看上了,你开个价吧。”

  这么带劲的妞,不带回去调教调教,都不是我黄粱忠的作风。

  到时候我就看着她窝在我怀里,讨我喜欢。

  “公子,我夫人她天生痴呆,可能享不了那个福。”

  沈一白看着面前珠光宝气的男子,不用想都知道,此人非富即贵,是他这种人万万惹不得。

  “痴呆,那感情好啊。”

  痴呆,这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天生就适合调教,想怎么染指就怎么染指。

  “这,不成的,我媳妇他不仅痴呆,还患有严重的疯狗病,发病的时候最爱随便咬人啊。”

  沈一白看着黄粱忠那丑恶的嘴脸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最能把青月说成是疯子,让他感到恐惧。

  听沈一白这么说着,柳青月十分配合的朝黄粱忠呲牙,像是随时能够把人咬下一块肉来。

  黄粱忠看见柳青月凶狠的眼神,立马后退几步,刚刚被欺压的画面立刻油然而生。

  但是内心的征服欲还在作祟,继续不要命的说道,“正好,老子有最好的训狗师,在不听话的狗最后也只能乖乖听话。”

  沈一白一听,在心里想,这人是有毛病吗,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王大夫出言说道。

  “公子,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位有严重的传染病,一直都没有医好。”

  “要是你不信,你可以看看她身上是不是全都是红点点,而且有点还化脓了。”

  王大夫带上布套,掀开柳青月的一只手臂,白皙透红的手臂上长满了坑坑洼洼的疤痕,有的还化脓流血了。

  “他们夫妻二人,已经来我这里治病好久了,而且病情还越来越严重了,要不是医者仁心我都要赶他们走,我看公子是有福气的人,这样的人带回去,公子的福气不就没了吗?”

  王大夫继续心理暗示。

  黄粱忠听了王大夫的话,在看看柳青月手臂上的脓包,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赶快捂着嘴巴,往屋外跑去。

  沈一白见黄粱忠不可能折返,道谢道,“多谢王大夫。”

  “不用,我看你夫人的腿脚已经痊愈了,都能打人了。”

  王大夫调侃道。

  “不过,你先别高兴的太久,刚刚的人据说背景很大,说是当今皇后的外甥来着,你们还是小心点,最近能不进城就不要进了。”

  王大夫严肃的说道。

  “那,我媳妇的痴呆怎么办。”

  沈一白问道。

  黄粱忠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但是目前自己他媳妇的痴呆比较重要。

  “我会转告的,他这次来也是想看看你,我上次书信和他说了你的盐水灌入法,他很感兴趣。”

  “而且你还知道缝合之术,他对你可能更加感兴趣。”

  王大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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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白留地址,开了几副调理的药,顺道去粮食店买了能够做蛋糕的面就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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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桃花村,就碰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刘婶家门口。

  沈一白没有兴趣看,拉着柳青月就进屋了,经过药房的事情,他现在不敢把柳青月单独放着。

  当晚,刘婶拿着一串五花肉过来串门。

  “大牛,你们家是不是最近和望月酒楼有合作。”刘婶坐下,直言道。

  “刘婶,你听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沈一白装傻充愣道。

  看来自己的竞争对手来了,他们准备了这么久,终于来探虚实了。

  “大牛,不瞒你说,我家大柱是来喜酒楼的账房先生,最近因为望月酒楼的冰粉让喜来酒楼生意惨淡。”

  刘婶转变笑脸 ,“这不,喜来酒楼的老板打探到望月酒楼的冰粉是你们卖给他们的,喜来酒楼的老板就让我来问问你,可不可以也和喜来酒楼合作。”

  “刘婶,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和喜来酒楼签了合同的,要是也给你供货,我可能会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