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办法!”大魁太祖那满是不屑的话语在这片动荡的空间中如惊雷般回荡,它那狰狞的面孔因轻蔑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双眼透射出极度的自负与傲慢,仿佛自己是这世间无可撼动的主宰。

它那粗壮的身躯微微颤动,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能卷起一阵狂风。

大魁太祖昂着头,瞪大双眼说道:“我跟你说,这门阵法名为翻天覆地藏身阵,乃是千年之前,你们人族一位惊天绝巘的大阵法师所创。”

它那粗壮的双臂挥舞着,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一阵狂风,狂风呼啸着,卷动着四周的沙石,沙石击打在周围的石壁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位大法师的威名,在当时可谓是响彻天地,他所创的阵法,岂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够破解的!”

大魁太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那锋利的獠牙在黑暗中闪烁着森寒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它那狂傲的笑声在山谷间反复冲撞,惊起一群又一群夜宿的飞鸟,鸟儿们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飞向远方。

“就算是传说中的妖帝强者,也找不到阵内藏身之人,更何况是你?”

大魁太祖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它那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罗立,仿佛要用这目光将罗立彻底压垮。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冰刺,试图刺破罗立的心理防线。

它那充满压迫力的眼神,好似能喷出熊熊烈焰,要将罗立焚烧殆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它的怒火而变得灼热起来,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妖帝强者,那是七八阶妖魔的恐怖境界,对应的便是人族的熔炉、化虹境强者。他们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无数修行者只能仰望的存在。

举手投足间,便能引发天地变色,山河震颤。他们的力量仿佛是来自远古的神秘诅咒,足以让世间万物都为之颤抖。那是一种超越常人理解的强大,仿佛他们就是天地规则的制定者。

而罗立此刻还只是天龙境巅峰境界,就算是消耗大量寿命,施展极尽升华,突破到熔炉境,听这妖王的意思,也对这翻天覆地藏身阵奈何不得。

罗立深知自己与那等强者之间的巨大差距,他的额头微微皱起,心中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他的眼神愈发坚定,如同燃烧的烈火,不可扑灭。那坚定的目光,好似夜空中永不熄灭的星辰,璀璨而又执着。他的心跳平稳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决心。

罗立出身于大云国那样一个偏远而渺小的地方,那里资源匮乏,修行法门稀缺,对阵法这种高深莫测的学问更是知之甚少。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所见所闻大多是平凡与普通,从未接触过如此神秘而强大的阵法。大云国的天空似乎总是那么狭窄,限制了他的视野和想象。

那里的山川河流,都显得那么的朴素和宁静,不曾有这般惊心动魄的争斗和神秘莫测的力量。大云国的村落里,人们过着简单而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过,他却在一本偶然间获得的破旧杂书中得知,任何阵法的布置,都离不开阵基。那本杂书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洗礼,纸张泛黄且脆弱,字迹模糊不清,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就是这一点关于阵法的关键信息,却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在罗立的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那本书的封面已经磨损,页脚也参差不齐,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书脊处的线缝也已开裂,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书中的每一页都带着岁月的痕迹,有的地方还被虫子蛀了几个小洞。

只要将阵基摧毁,不管是多么强悍的阵法,都会瞬间崩溃。这个简单而直接的道理,深深地印在了罗立的脑海中。它如同一句魔咒,驱使着罗立勇往直前,不惧艰难险阻。

这个信念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成为了他勇往直前的动力源泉。那信念如同一棵幼苗,在他心中不断成长,愈发坚定。

当然,阵基这般重要之物,必然会被隐藏在极为隐秘且难以察觉的地方。想要找到它,对于精通阵法之人都绝非易事,更何况罗立一个对阵法一窍不通的小白。

那阵基或许深埋于地下深处,或许隐藏在山腹之中,又或许被重重幻术所遮蔽。它可能被巧妙地伪装在一片看似普通的岩石之下,或者隐匿于一道不易察觉的溪流源头。也许它被隐藏在一个神秘的洞穴之中,周围布满了各种危险的机关和陷阱。

但找不到,不代表摧毁不了。罗立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决心。他的身影在狂风中屹立不倒,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他的脊梁挺得笔直,仿佛是一根能够撑起苍穹的天柱。他的头发在风中狂舞,却丝毫不影响他那坚毅的神情。

罗立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无畏与决绝。他上前一步,双拳紧紧握住,猛地挥出。“轰——”一声巨响如同惊雷般炸响,眼前的这座小山峰瞬间被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碎石如子弹般四处飞射,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发生了剧烈的波动。尘土如同沙尘暴一般升腾而起,遮天蔽日,将整个区域都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飞射而出的碎石撞击在周围的石壁上,溅起一连串耀眼的火花,火花在尘土中闪烁,如同一颗颗坠落的星辰。

而在阵法中的大魁太祖见到这一幕,嘴中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呵呵,你想要仅凭双拳,将这座山峰摧毁?”它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充满了讥讽。

“可笑,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大魁太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嘲笑,它认为罗立的行为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是不自量力的愚蠢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