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五阶妖魔,道行五百一十五年,已抽取完毕。】

剩余寿命:五百零八万六千年

这皇宫内的大魁国高层,虽然质量很高,但毕竟数量太少,只带给罗立几万年的剩余寿命。不过对此罗立早有准备,他微微闭上双眼,仔细感受了一番,便朝着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在他身后,大魁国京都,这座曾经繁华无比的城市,如今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变得空荡荡,只剩下风声和偶尔传来的鸦鸣。城墙依旧高耸,但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仿佛一座被遗弃的堡垒。

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昔日熙熙攘攘的人群消失不见,店铺紧闭,门窗破碎。风中传来的不再是欢声笑语和喧闹的交易声,而是一片死寂。

街边的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偶尔有几块破碎的瓦片从屋顶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色彩斑斓的旗帜如今变得黯淡无光,残破地挂在杆子上。皇宫的巍峨建筑依然矗立,

但那曾经象征着权力和威严的金色屋顶,此刻也在阳光下显得黯淡无光。地上散落着各种杂物,有破碎的兵器,有被践踏的华丽服饰,还有一些来不及收拾的珠宝首饰。血迹斑斑的地面,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那场惨烈战斗。

罗立的身影渐行渐远,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仿佛是这座城市最后的声音。偶尔有一只孤独的飞鸟从头顶掠过,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墙壁上的涂鸦和破损的门窗,仿佛是这座城市痛苦的呻吟。罗立的身影在这片荒芜中显得格外孤独,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衣角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在与这死寂的城市告别。

街道两旁的房屋有的已经倒塌,有的还在冒着缕缕黑烟。曾经繁华的集市如今一片狼藉,摊位被掀翻,货物散落一地,被尘土和鲜血所覆盖。

街头巷尾的角落里,偶尔能看到一些尸体,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还在诉说着生前的恐惧和绝望。罗立目不斜视地走着,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对于他来说,这只是完成使命的必经之路。

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这片废墟之上,却无法带来丝毫的温暖。罗立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扬起一小片尘土。

他路过一家曾经热闹非凡的酒馆,如今大门敞开,桌椅破碎,酒坛倾倒,酒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流淌在石板路上。罗立的目光只是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便继续前行。

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一具尸体横卧在路中间,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罗立跨过尸体,脚下的石板路已经被鲜血染红,变得湿滑。他的靴子踩在血水之上,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周围的墙壁上布满了刀痕和箭孔,见证了这里曾经发生的激烈战斗。那些刀痕深深浅浅,有的像是被利刃划过,有的则像是被重物猛击,每一道痕迹都承载着一段惨烈的过往。

罗立走出小巷,来到了城市的广场。曾经这里是人们聚集、交易和欢庆的地方,如今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座倒塌的雕像孤独地躺在地上。

雕像的头部已经断裂,那双曾经凝视着城市的眼睛,如今也被尘土所蒙蔽。罗立抬头望向天空,一群乌鸦在头顶盘旋,发出“呱呱”的叫声,仿佛在为这座城市唱着挽歌。那乌鸦的叫声尖锐而凄厉,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罗立继续前行,他的身影在废墟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定。他穿过一条又一条荒芜的街道,每一处景象都刺痛着他的双眼,但他的心却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终于,他走到了城市的边缘,回首望去,那曾经繁华的大魁国京都,如今已沦为一片废墟。

废墟中,偶尔有微风吹过,扬起一片尘土。罗立看着这片破败的景象,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深知这是黄猿一族为非作歹的下场,他们的暴虐统治终究引来了应有的惩罚。

他转过身,不再留恋,向着城外走去。城外的田野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庄稼被践踏,田地里满是凌乱的脚印和战斗的痕迹。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中,仿佛也在为这片土地的遭遇而哀叹。

罗立沿着一条崎岖的小路前行,路旁的树木枝叶凋零,仿佛在这场灾难中也失去了生机。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看到罗立后又惊慌地跑回了洞穴。罗立没有在意,他的目标明确,步伐坚定。

不知道走了多久,罗立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溪水浑浊,漂浮着杂物。他蹲下身子,用手捧起一些水,洗了洗脸。清凉的溪水让他的精神略微一振,但他的眼神依然冷峻。

那溪水从他的指缝间滑落,滴入水中,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水中倒映着他坚毅的面容,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决。

起身继续赶路,罗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道路上。

途中,他经过了一个小村庄。村庄里的房屋大多破旧不堪,有些甚至已经倒塌。村民们面容憔悴,身体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似乎对未来失去了信心。

罗立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之情,他深知大魁国的暴政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无尽的灾难。这些百姓生活困苦,饱受剥削和压迫,他们渴望改变现状,但却无力反抗。

当罗立路过村庄时,一些村民注意到了他。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又很快黯淡下去。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他们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一位老者蹒跚着走出屋子,看着罗立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世道,何时才是个头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沧桑,随后住着拐杖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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