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要···”

心腹大吼一声,刚想要辩解几句,却只感觉自己身体突然一阵轻松,却是被一股大力给抽飞了出去。那股力量犹如汹涌的波涛,瞬间将它整个人裹挟其中,让它根本无从抵抗。

那力量仿佛是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之手,蛮横而粗暴,以一种无可抵挡的气势将心腹狠狠抛向空中。

这股力量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心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脆弱的落叶,被狂风无情地卷起。它的身体在空中不由自主地翻滚着,四肢徒劳地挥舞,试图抓住一丝救命的稻草,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噗嗤——’

还没有落地,它那雄壮的身躯便在半空中炸成一摊碎肉。无数的血肉碎片四散飞溅,仿佛一场血腥的暴雨。那碎裂的肉块带着温热的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每一块碎肉都仿佛是被命运无情撕裂的生命残片,血雾弥漫,将周围的空间都染成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猩红。血滴如同坠落的红色星辰,砸在地面上,发出轻微而沉闷的声响。

那些血肉碎片有的飞向远处,砸在旁边的岩石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啪”声;有的则直接落在其他猿妖的身上,让它们忍不住尖叫起来。有的碎肉落在地上,还在微微跳动,仿佛还残留着生命的最后一丝挣扎。

无数鲜血泼洒到不远处的重装甲士身上,一些猿妖被同族的鲜血淋头,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血渍。那鲜红的血液顺着它们粗糙的皮肤流淌,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有些猿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仿佛这血腥的场景激发了它们内心深处的兽性。

它们的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毛发都因为兴奋而竖立起来。那兴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原始的疯狂,仿佛被血腥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杀戮欲望。它们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双手紧紧地握着武器,身体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战斗。它们的鼻翼张开,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

‘砰——’

那心腹猿妖的头颅正巧滚落在被大军守护的金甲将领身前。它瞪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满面狰狞的望着那金甲将领。虽然不过是一件死物,金甲将领也是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但被这对眼睛盯着,它心中不由还是浮现出一丝寒意。

那寒意仿佛一条冰冷的蛇,顺着它的脊梁缓缓爬动,让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如同恐惧的结晶。

它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仿佛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它的目光无法从那颗头颅上移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

“戒备!所有人戒备!”

“弓弩手拔刀,拔刀!”

它声嘶力竭的吼叫着,伸手指向那从无数箭矢中走出的身影。它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撕裂这片天空。

它的喉咙都喊得沙哑,声音在空气中颤抖着,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它灵魂深处挣扎而出,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它的眼睛瞪得滚圆,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看起来十分狰狞。它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想要抓住那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杀,杀了他!”

“杀!”

这一万八千士卒,可是从黄猿一族百万数量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中坚力量。它们个个身强体壮,眼神中透着凶悍与决绝。每一个猿妖都肌肉贲张,散发着一种狂野的气息。

它们的身躯高大而壮硕,肌肉如同坚硬的岩石,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粗壮的手臂一挥,仿佛能掀起一阵狂风;那坚实的胸膛挺起,仿佛能够抵挡一切攻击。它们身上的毛发在风中飘动,犹如燃烧的火焰。

因此当见到罗立完好无损的模样,虽然有几分骚动,但还是下意识的遵从大将军的命令。

‘轰、轰、轰——’

前排的重装甲士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前冲锋。每一步落下,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大地之上,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地面在他们的脚下颤抖,仿佛在抗议着这股强大的力量。

那坚实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每一道裂缝都像是大地的伤口,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土石飞溅,尘土飞扬,形成一片朦胧的烟雾。

这些重装甲士身穿厚重的铠甲,每个身高都在一丈以上,手中拿着开山斧、狼牙棒等重型武器,看上去极为骇人。那铠甲上的尖刺闪烁着寒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们的致命与无情。

铠甲的缝隙中透露出他们狰狞的面容,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每一件武器都沉重而锋利,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那光芒冰冷而无情,仿佛在等待着收割生命。武器上的血迹还未干涸,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若是一般武者,光是感受到这数千重装甲士冲锋的气势,便要被震慑当场,心智被夺。那汹涌澎湃的气势,犹如滚滚巨浪,足以让人感到绝望和无力。

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尘土,让整个战场变得更加混沌。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仿佛末日的帷幕缓缓降下。那尘土弥漫在空中,让人呼吸困难,视线模糊。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然而在罗立面前,这股浩然威势却不过如同微风拂面般,根本就不值一提。他的眼神平静而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他的身姿挺拔,如山岳般屹立不倒。

他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丝毫没有被这汹涌的气势所影响。他的衣角在风中微微飘动,却显得那么从容淡定。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