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惟也在震惊。
在乔听绥提起“梁倦意”这三个字之前,他甚至一秒钟都没有想起这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会这样?
可现在相比去想一个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更想要乔听绥信息素的抚慰。
“你只是因为在易感期,所以不清醒,云惟,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唔......”
乔听绥的双瞳骤然微缩。
云惟他真亲了??
他真亲下来了?!!
一点接吻技巧都没有,只是很粗暴地想在他的双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和气息。
云惟在这个一点都不温情的吻里竟然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能亲到乔听绥,心情很好,心情真的太好了......
乔听绥奋力地再推开他,死孩子易感期的时候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牛劲?
他挣扎的时候,云惟的某些个身体组织已经雄雄站起还戳到了他。
“你怎么浑身都是湿的?乔听绥,你身上好冷,好舒服......”
乔听绥在他放开自己的时候反手一个刚才为了凑单买的大贴纸,撕开后直接给他的嘴贴了上去。
然后趁他愣神,眼疾手快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直接打断施法。
他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唔唔唔唔唔唔!唔!!”
乔听绥推开他,累得大喘气。
“喂,说好了,你得给我多下几单24小时制。”
云惟很愤怒,但他刚想反抗,乔听绥就当着他的面脱掉了外套,还主动撕下了腺体后的抑制贴。
他还没从震惊中缓和过来,乔听绥下床在袋子里掏出了镇定剂。
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他就给他注射了。
“我也是想让你好好地睡一觉。”
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云惟的暴躁和亢奋在逐渐减弱,他的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
乔听绥的信息素逐渐溢满他的周身,是很温和地抚慰,犹如春风拂大地,馨暖沁心脾。
他窝在了乔听绥的大腿上,乔听绥在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嘴巴里哼唱着他熟悉的曲调。
睡梦里,他只有一个想法,乔听绥的信息素好香......
白麝香的清丽构架成了一个完整的摇篮,让他安眠,让他舒心。
乔听绥很长时间都保持一个姿势哄他睡觉,他只觉得:这简直比当爹还累!
抬起眸子看了眼钟表,凌晨天都要亮了。
云惟睡得熟,外面有雷雨声都吵不醒,他应该可以下床休息会儿了。
原本想调整个姿势给他撕开嘴巴上的贴纸,谁知道那贴纸竟然是强力胶的......
完了,撕不开......
这硬撕,不得皮扒下来一层,疼死他?
“怎么搞?阿嚏!阿嚏!!”
狂打两个喷嚏,他只觉得自己很累,很想躺着睡三天。
“我的宝贝儿子怎么样了?!”
“我让你们好好照顾他!你们怎么搞的?!”
“谁让你们这些蠢货拿他的手机??”
“有没有给我儿子找他喜欢的Omega??”
外面忽然传来一顿聒噪,中年大叔粗犷又厉声的音量直冲天灵盖。
乔听绥立马捂住了云惟的耳朵,他好不容易哄睡的,搞什么?
好吵,头好晕......
“嘭”的一声,房门被猛地踢开。
乔听绥也顺势朝着房门的方向重重地又打了一个喷嚏。
他的鼻涕直接挂在了嘴巴上,抬眼和来人四目相对时,场面一片死寂。
“额,你小子是?”
乔听绥“呲溜”一下把鼻涕奋力吸了回去,表情凝固着尴尬。
“大叔,您又是?”
中年大叔魁梧不已,站在一众小弟面前形象伟岸,可就是一副混黑社会的样子,有点子可怕。
“我?我是他老子。”
他噘嘴伸出手指指着云惟。
乔听绥一愣,护着云惟,轻言:“他是云家的少爷。”
“哼,呵呵,小子,劝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乔听绥蹙眉,低眸看了眼云惟,又打量了下大叔。
“他长得这么好看,大叔有点差强人意,你俩不像父子。”
“嘿你小子说话有点意思哈,你是他喜欢的Omega是吧?哦~看样子确实是,不然这小子怎么能睡得这么死?你俩完事儿还挺快啊哈。”
“我们什么都没做,还有,大叔不要吵他,他好不容易睡着的。”
“哦哦好,嘘~安静,都安静。”
大叔倏然乖巧,还示意身后的黑带小弟们全部闭上嘴。
乔听绥无奈,伸手解开了云惟手上的束缚,调整好他的身体让他用正常的姿势睡觉。
下床时他的双腿都有点发软,差点站不稳。
大叔还怪好心的想过去扶他。
结果他伸手婉拒,还问:“大叔,为什么要把云惟关起来?是因为他是云家的孩子,所以大叔要勒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