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说明一下,镐麒是个很……让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的家伙,再见到他之前你简直不能想象麒麟这种脑子里塞满了慈悲泪水的晕血素食主义马鹿可以二逼到他那个程度……

  比如说:

  某年某月某日,我正在享受我的早餐,从暗处伸出来一只惨白的、冷冰冰的手,一把掐住了我夹着点心向往嘴里送的筷子,吓得我手一抖,点心直接掉在了地上,“……桢榷……不要闹了……”我嘴角抽搐的,眼睁睁的着看着从阴影里探出脑袋的薜蓝一口把我最喜欢吃的那道点心中最后一个……一口吞了下去。

  “抱歉,重华殿下,这是台埔的命令。”

  ……

  掀桌!尼玛镐麒你到底是有多无聊啊!一大早指示使令来抢我的早餐就这么让你开怀吗??!!欠抽啊混蛋!

  又比如说:

  某天我正在洗澡,然后我就能看着薜蓝,桢榷,凝谭,瑰奇这帮家伙淡定自若的从我的房间这边穿的房间那边……

  啊喂!尼玛妖魔都是公的你不知道吗!!!太恶劣了!一只麒麟怎么能二逼到这个程度啊!我再次抓狂了。

  我发誓……一定要把这只二逼货给先哔后哔再哔哔最后哔哔哔!!混蛋啊啊啊啊!!!

  再想想那个让我到现在都无力吐槽的初赦……好吧,那是天佑的问题,天佑这个王座连座位都没有做热呢,初赦也是一拖再拖,最后拖无可拖才留下,“希望百姓能够自由的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样让我吐槽无力而且一点都没有诚意的初赦……

  看看人家景女王,一上来就废除伏礼作为初赦,多霸气——当然,在巧国我可不敢窜梭天佑这么干,先坐稳王座,其他……慢慢来吧,反正王的寿命很长。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镐麒这只二逼麒麟会这么热衷于捉弄我,所以,在某个越黑风高的夜晚,我夜袭……啊呸,是晚上去了一次仁重殿,把某只二逼麒麟给拎了起来,至于使令……哈哈,抱歉,他们表示什么都没看见。

  “我知道我平时是和天佑稍微亲密了一点,但是你没有必要这么针对我对吧?再说了,王和麒麟不是互为半身的嘛,所以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拜托你不要在捉弄我了……”

  “……呜呜。”

  “那,你不说话就表示你同意了啊。”

  “……呜呜。”

  “这样才对嘛……”我顺了顺被我五花大绑的某只二逼马鹿的毛,为了表示应景我还在他的嘴里塞了根萝卜。

  他嘴角抽搐两下,最终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我把萝卜从他嘴里□,金毛小正太他咳嗽两下,说道,“放开我啊,大婶。”

  ……

  去你妹谁是大婶啊!尼玛麒麟不是仁兽吗!?喂?!天帝,就算是你不回答我我也要问啊!为毛这只麒麟会二的这样让人不能直视啊!

  我露出一个蜡笔小新看到美女时候的那种笑容,然后对着我们的台埔大人说道:“下次再叫我大婶我就把你的鬃毛割下来当牙刷信不信……”

  “切。”他高傲的把头颅往旁边一转,然后摆出一副刘胡兰似的宁死不屈的表情。“就算我不叫你大婶你也不会变成青春美少女的。”

  ……“口胡!我本来就是青春美少女啊芳龄不到十八啊混蛋!”有一根名叫理智的线“绷”的一下给断掉了……我毫无形象的抓起台埔大人脖子就是一顿琼瑶式的穷摇,“啊喂你这脑子里到底都塞了些什么啊蓬山的女仙们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此时远在蓬山,某个被“蚀”卷到蓬山从而成为女仙的山客打了个喷嚏,“咦?难道说是镐台埔他想我了?”

  “……姐、姐姐,镐麒……你们,在干什么?”天佑抱着枕头出现在我的寝宫门口,然后他就这样嘴角抽搐的看着我掐着他的二逼台埔的脖子摇啊摇,而且他的台埔还被五花大绑着……

  啊,不!天佑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在替你教训这只二逼麒麟没有其他意思姐姐我不是正太控再嫁不出去也不会对你的半身下手的……啊呸,谁嫁不出啊混蛋!我泪流满面的看着天佑抱着枕头默默转身离开……

  这个萧瑟的小背影啊……不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这家伙抱着枕头来我房间做什么……

  妈妈,这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世界我能毁掉吗?能吗?!

  第二天一早,我很淡定的向我的宝贝弟弟提出意见:我要去翠篁宫外面走走,再在这里呆下去我只有一个下场——迟早被那只二逼麒麟给整疯。好吧,其实我是想到“常世”去走一走,天佑登位才没有多久,算算也就是一年左右,如果说每一个王在他登位的时候都要面对先代朝廷的动乱,那么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如果有什么行动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看出端倪来了,王座是用尸体垒成的,通往王座的红色地毯,使用鲜血染就的,如果一定要是这样,那么,这个刽子手,让我来当好了。

  骑上螭虎,我向着常世奔去,说真的,飞行在云海的时候,感觉非常的棒,虽然说有点冷,但是这种俯视着整个世界的感觉真是很好,在我的寝殿晚上起来的时候,能够透过清澈的云海看到下面常世透出来的点点灯火。

  猎猎风刮过我的面颊,吹动我身上的短打,我想起天佑举行射礼的时候看到的那只陶雀,很漂亮,据说这样可以给王和国家都带来好运,我不置可否——也许天帝那个家伙确实是看着吧,但是我更加相信,没有所谓命运的手在操控人类的命运,有的,只是发生了什么,和人做了什么罢了。

  所谓的命运的背负,不过是懦弱的失败者给自己的借口,“阿猛,往下去吧。”我拍了拍螭虎的脖子,它发出了一声低吟,平稳的向下降去。

  新王才登位没有多久,傲霜的气象却比以前好了不少,起码我能看见不少人都出来做生意了,只要王在位,气候就会变得好起来,妖魔也会渐渐消失,啧啧,天帝,这真的不是你控制这个世界人思想的利器?妖魔在六道纲常之外,那么为什么还会畏惧所谓的王气呢?

  中途遇到两个企图偷走我的螭虎的小偷,当然,他们没成功,我无情的打劫了他们两个,把他们身上全部的财产都搜刮走了,怎么说呢……这俩家伙看上去身强力壮的,不愿意工作却偷别人的骑兽来换钱,鄙视之。

  四处乱逛的时候我注意到某个茶馆一边上有个玄师,玄师据说可以和天地对话,并且指出未来的某些事情,但是真正的玄师已经很少了,大多数都是混口饭吃没什么具体作用的,最多就是春秋祭祀的时候充当一下主祭之类的,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健康的浅棕色皮肤,一双浅绿色的眼睛,一头如同海藻一样卷曲的长发被很妥当的盘起来。

  她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然后抬起眼睛和我的目光对上了,“怎么?想测算一下自己的未来么?”她说道。

  “我没钱。”我觉得挺无聊就拒绝了她,如果未来是注定的那么人的努力还有什么用呢?我是不相信未来这种东西可以被预见。

  “不用钱。”

  “那也不用。”

  “呵呵。”那女人笑了,“我叫步莲。”

  布帘?这名字……

  好像看出了我在乱脑补她的名字,她笑着解释道,“步是徒步的步,莲是莲花的莲。”

  “哦,我叫天赐。”我说到。

  “我知道。”她笑的一脸神棍样,总觉得这种神棍样的人让我有一种见一次扁一次的冲动,“我也知道,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我不悦,转身丢下个铜板就打算走。她见我要走也不来缠,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不相信命运,却最终只能屈从于命运,孙重华,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句话生生拖住了我打算离开的脚步,她……她怎么知道的?我想起从儿时开始就一直不停在梦中闪现的各种模糊的记忆片段,难道真如眼前这个叫步莲的女人说的,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不属于任何世界,没有归宿,没有方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起始于无,重消亡于无。”她的声音传来,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一声长久的叹息飘散在风里,雅典娜,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之后的事情,你面对也好,逃避也罢,都只能靠你自己。

  “切,装神弄鬼。”还有雅典娜是谁啊?尽管心里不舒服我还是试着把这种感觉抛在了脑后,我来这里可是有着其他目的的,怎么能被这种事情搅乱了行程。

  一路上从傲霜游历,越是离开国都远的地方,人民就越是贫穷,生活也就越辛苦——这是个问题呢,一个国家如果在低端的百姓过不好的话,即使国家再富足,也是充满了隐患的。

  当我行进到汉州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汉州似乎集结了一些民间的势力,在做些有趣的事情呢。

  浩瀚的云海之下,一只身披翠羽的青鸟展翅翱翔向着傲霜的方向飞去。

  让我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君抱着枕头当然是来找你一起睡觉的啊八嘎姐姐……

  波吕丢克斯表示嫉妒,他为什么没有这种待遇……

  大家还记得之前伊利斯番外和鱼蟹番外中的吉娜吗?步莲和吉娜一样是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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